“哦,既然觉得这少年有些特别,那就还是有些看法的,说说看,优柔寡断可不是你们军人的作风。”老者微笑说道。
童柏往那火堆旁的少年看了一眼,发现他还在安静的看书。
而后若有所思的说,“末将其实也同意小姐所说的,这少年读书应该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如此年纪就能考中童生。”说道此处有些欲言又止。
老者给其一个鼓励的眼神,“继续啊,说的很有道理。”
少女撇撇嘴有些不满道:“有啥道理,这不都是我说过的的么,他穿个童生服年纪又这么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读书好吗。”
此时李南还正在火堆旁安静的看书,对于这些人他只是偶而留意下,没有感知道敌意就随便他们,府试对于李南才是头等大事,只要不影响自己去考试,随便他们。
其实李南骨子里有一个性格,他平时是不会惹事的,但是遇见事的话也不会怕,就是平时我不惹人但你们也别来惹我,惹了我就是我的敌人,李南对于敌人从来都是斩草除根,永远不留后患。
其实他的这个性格,和当年的白帝有很大的相似,传闻当年白帝未发际前在老家就是一个很好说的少年,可是有朝一日战火降临到了白帝的家园,从而招来了这位儒雅少年的报复,但是谁还没有两个盟友,白帝灭一国还怕他盟友的报复,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一口气连克诸小国建立大夏。
正所谓人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当然一个好的帝王也能无形中的影响到旁边人,旁边人能影响更多的人,慢慢大夏人也就了一个道理,你平时不要欺负我,不然我会报复你的。
正如现北邙大庆的挑衅,大夏喘过气来是要打回去的。
这就是大夏人的生存之道,也是大夏立国的根本,只是很少人会特意的关注罢了。
对于刚才少女所说话,童柏表面上是恭敬的听着,其实那一闪而逝的轻蔑眼神深深的出卖的这位汉子校尉内心真实的想法。
这童柏本就对着少女不屑一顾,在他看来这就是在家里被宠坏的一个丫头,根本没有见过世面。如果自己开始离家出走没有想到会惹来这么大的事情的话,那么现在也该知道了吧,可是就是现在还在摆自己那高人一等的身份,对一个童生充满鄙视,这是何其不智。
你虽然是三品大将的家属不错,但那位三品大将是你的父亲而不是你,你就是一个没有身份的白丁,有何资格去鄙视一个有着童生身份的少年。
在说这少年现在还能如此安静的在这荒林看书,如果不是真的读书读傻了,那就是有所依仗,他可不认为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年就会是一个傻子。
老者看到了童柏的那个不屑得眼神若有所思,只是看这校尉想说话被打断了,继续鼓励说道:“哪有说话说一半的道理,咱么也只是说说,谁都有说明自己道理的权利不是么?”
童柏冲其点点头道:“这少年能在如此年纪就考中了童生想必有些过人之处,在看这少年现在还能安静的看出,我们这么多人在一点也没显得匆忙或者是害怕,您不觉得这有些反常么,大多情况下,在这夜晚又是荒林,在如此多的陌生人面前一个少年还能有这份读书的心思么?
再说,这少年敢独自一人从这荒林过去考试本身就有些反常或是特别,如果说别的童生官道被阻了,怕误了这考试时间,也就冒险走荒林了,可偏偏是一少年,如果不是他特别胆大的话那就是必有所依仗。
因为这少年就算是官道被阻,走别的路时间来不及,他也能等下次再考,如果不是为了急着考下次的秀才,他完全可以等明年考府试,只是那样明显想考秀才就要再多等两年了,大家都知道童生一年一考,秀才是要两年一考的。
只是多等两年时光,这少年如此年纪,更应该等的起才是,除非他是想要参加明年的秀才考试。
但是这也有些说不通这少年冒如此大的风险走这荒林,要知道这荒林里环节复杂,诸多野兽野狗野狼多的是,正是如此,认为这少年必然有所依仗可在这荒林自保。”
这童柏不愧是六品校尉,如果李南知道了他的分析必然会给其竖起一个大拇指。
这简直就是李南自身的想法有木有。
老者听了这童柏的分析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过这段话却震惊了少女,“什么,你是说他还要考明年的秀才参加明年的院试,不要开玩笑了这少年才多大,我哥哥有这样的做法还差不多。”
这少女的表情是不屑,不信,还有那么的不应该。
而后又问老者道:“师傅你也是这么认为的么?”
“童校尉能这么说,不应该只是猜测吧,应该有所了解才对。”老者没有回答少女的话,而是转头问起了童柏。
童柏又看了一眼李南,确定的点了点头道:“不错,某平时就生活在这太沧府,若说是各县的童生平时也不会很在意,可是前不久听闻了一件奇闻,就是俯下的桑县出了一位不到十岁的童生,关键这童生还是榜首,这事直接震惊了太沧府,所以某也就听说了。
你看着少年,如此年纪就是童生,不是桑县榜首还能是哪个,要知道这九岁童生在咱大夏也是仅此一人,只是童生而已大家虽然震惊也没太注意。
只是,哪个童生榜首过不了府试,哪个童生榜首考不中秀才,就算是考不中院试第一名但是考个秀才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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