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雪萤存放好白玉盒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韦天,此时此刻,还无法立刻离开上海全身而退,这诸多事宜还得和韦天好好商榷,虽然自己借冰凝的尸体伪装成修罗而脱身,但是韦天依旧是不少人的眼中钉。
想着想着,潘雪萤加快了步伐,赶紧赶到了韦天的住处。
奇怪的是,韦天却不在房子里。
潘雪萤一阵纳闷,出门四处寻觅了一番,也未发现人影,便想着,可能韦天是有事出去了。潘雪萤也没多想,回到屋子里后,顺势侧身在韦天的桌前坐下。
“诶?”一坐下来,潘雪萤便觉脚尖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瞧,是一个火盆。
这个天,可还没到烤火的时候啊!潘雪萤心里不解,于是附身将火盆拿了出来,这触感微微发热还有余温,看来刚刚使用过不久,潘雪萤这心里更是好奇了起来。
定睛一瞧,果不其然,这火盆可不是拿来取暖的家伙,看残留物,应该是刚刚烧过的手写纸。
“诶?这是什么?”灰黑色的灰烬中,一点白色引起了潘雪萤的注意力,她抛开灰烬,将那白色物取出——原来是没有烧尽的残纸。
潘雪萤拿起这片残纸,只见上面写着“……去交易白并……”。至于是谁写的,还有没有其他内容,看来都已经变为这满盆的灰烬了。
看来韦天出门很匆忙,否则又怎么没注意这块没燃尽的纸,还有这这白指的是什么?潘雪萤将小纸片放入衣兜,琢磨起这句话来。难不成……是白玉盒?因为这刚刚和白玉盒打了交道,怎么说也是眼下一件棘手的大事,潘雪萤自然下意识地联想到了它。可是潘雪萤转念一想,这韦天为何要寻白玉盒?何人又要同韦天交易?白玉盒明明在自己手中,这人又是要拿什么同韦天交易?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铁索一般死死地缠住了潘雪萤的思绪。潘雪萤猛地摇了摇头,暗示自己不要多想。可是在要离开上海得节骨眼上,突然又发生了这些事,潘雪萤心中隐隐不安,真害怕一切幻想都将破灭。
想着想着,累了好一番的潘雪萤便趴在韦天的桌上睡着了。而另一边的韦天,自然是按字条上所写,赴约同这交易人碰面。可是韦天哪里知道,真正的白玉盒并未在这人手里,到了碰面的地方,迟迟未见人影的韦天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耍了。
想必是哪个想要取自己性命的人用这个方法引自己现身。可是自己明明已经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了,却连个人影都也没有,这逻辑上说不过去啊!
韦天懊恼一阵,只知此地不宜久留,赶紧侧身往回走。这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江湖经验丰富的韦天一时竟摸不着头脑。
一路上,韦天只顾着琢磨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未发现自己早已被人偷偷跟上了。这便是此人送信的目的,他就想逼出韦天的行踪。
趴在桌上睡觉的潘雪萤被一阵开门声所惊醒。此时,天已渐黑,怕是来者不善。她屏住了呼吸,做好迎战的姿势,时刻准备着这开门进来的便是某个仇家。
两秒,韦天的身影从门口缓缓出现,潘雪萤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一刻潘雪萤不由得觉得,这样活着真的太累的。越是有这样的想法,离开上海的心情便越发的剧烈。
“你来了。”韦天的语气有些恍惚。
“嗯……你去哪了?我等了你好久。”潘雪萤一看韦天这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便隐隐有些不安。
“和一个朋友谈事情,”韦天一边说着,一边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也没什么大事。”
潘雪萤一听,又想到衣兜里的纸条,便知道韦天在隐瞒什么。潘雪萤心中一阵轻微地抽搐,之前在韦天身上寻得的安全感突然像被打散的泥巴,又一时间找不到水来融合。但她深呼一口气,没有多问。
或许是四周太过于安静,而潘雪萤的这一声呼气过于沉重,亦或许是韦天作为杀手敏感的感官,他似乎察觉潘雪萤情绪的波动,总之他向潘雪萤缓缓走来,伸出双手抚在潘雪萤的肩头,深情地看着潘雪萤的双目,嘴唇微张,轻轻地说道:“等过段时间,我把我的琐事摆平,全身而退,我一定带你离开上海。”
说完,韦天轻轻将潘雪萤拥入怀中,韦天温暖的话语和拥抱仿佛就是干涸泥地等的一汪水。恋爱中的女人就是容易骗,潘雪萤觉得也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微微一笑,但心中那一丝不安却没有完全散去。
“那我先走了,也不早了。”潘雪萤平复好情绪对韦天说道。
“我送你。”
“不了,你现在处境尚未安全,暴露只怕惹更多是非。”潘雪萤一方面出于对韦天的担心,另一方面心里觉得韦天今日出门一事还需在路上好好想想,于是便拒绝了韦天。
一出门,潘雪萤便感觉四周的气氛有些微妙,她悄悄绕到房后,四处巡视一番,很快,她便发现这周围竟然悄然埋伏了七八个人,这些人装作若无其事地等人、吸烟、来回走动,但会时不时的偷偷瞄一眼韦天住的房间。
“还好我每次进出这里几乎都是男装,否则定会被人认出来……不过这韦天怎么会如此大意。”不过既然被自己撞见,就给他们点教训吧。不过这次不是男装,潘雪萤只得拿出随身带着的丝巾蒙住了脸。
潘雪萤潜到其中一人的身后,可这人竟完全没有发觉,潘雪萤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在他回头反应得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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