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林蔓蔓的修为在白玄子的特训下,一天天增长着,而群仙居六百六十六号后院里的树,也一天天的秃了。
这足以证明她在白玄子这,度过了多少“难忘”又有“意义”的时光。
还好现在已经入冬,不然这几棵树可能要因为自己的秃顶,在植物界的嘲笑中羞愤至死。
白玄子并没有没完没了地给她特训,每五天,还是给她放了一天假。
这天,她按惯例去了金氏灵器铺一趟,带见她来了,喜笑颜开。
金文也不知道这小姑娘是怎么做到的,出货极稳,每次来,都能带给他两件中品道宝,而且品质也越来越高。托她的福,他这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有些世家子弟,都愿意到他这儿来买灵器。
要知道,那些世家子弟向来都是眼高于顶,买东西一般只去仙客堂。
金文也不是小气的人,给林蔓蔓开的价,已经涨到了三个中品灵石一件。
两人寒暄了一番后,林蔓蔓径直回到了林家。
她没有马上回房修炼,而是站在门口,看着光秃秃的枝桠,出了一会神。
天气寒冷,林蔓蔓又没什么吩咐,下人们都躲在房中,围着炭火取暖闲聊。庭院少了人影,又谢了花木,就显得格外冷清。
四季更替,秋去冬来,仔细想想,自己在这待了有一段时日了,也逐渐习惯了这的生活。
“小姐,外头风这么大,你看什么呢?”春兰从她身后走过来,捧了个手炉给她。
“也没什么,”她幽幽叹了口气,道,“我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好快,这冬天一来,转眼就要到新年了。”
这是第一次在离家这么远的地方过新年。
更为重要的是,在除夕夜,林家要举行家宴,所有直系和关系较近的旁系都要参加,更不用说她,名义上还是林家二房的女儿。
和林二夫人那顿饭相比,这个家宴简直就是鸿门宴plus。
一想到要和林二夫人那一家子人,还有一堆陌生人挤在一张桌上吃饭,她太阳穴就隐隐跳了起来。
石蒜掩嘴笑了,道:“小姐光记着新年,倒是把自个儿生日给忘了。”
林蔓蔓愣了愣,刚想反驳,才记起她说的是三天后原主的生日。
那么问题来了,身体和灵魂的生日不是同一个,她该过哪个?
或许,可以像新历、农历生日那样,想过哪个过哪个?心情好了过两个?
见林蔓蔓莫名笑起来,春兰以为她是为生日感到高兴,忙道:“小姐今年修炼大有长进,只怕二爷和夫人会亲自给小姐设宴庆生呢。“
春兰只知林蔓蔓不如两兄妹受林二夫人重视,却不知道林二夫人和林蔓蔓之间的矛盾,再加上之前林二夫人亲自提了东西来看林蔓蔓,她还以为两人的母女关系更近了一层呢。
在屋内绣帕子的石蒜可比她知道得多,当下听了,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连连咳嗽。
林蔓蔓翻了个白眼,可拉倒吧,谁乐意去跟他们几个人吃饭啊。
春兰站在林蔓蔓的背后,并没有看见她的表情,接着道:“这下,正好让二爷看看,小姐的资质其实也不比二小姐三少爷差呢!”
她越想越激动,这句话的声音也不由得抬高了。
小姐从前不就是希望做一个让二爷、二夫人骄傲的女儿吗?
林蔓蔓偏头,无奈道:”我修炼又不是为了……“
她后半句“不是为了取悦别人”还没说完,就听得院门口传来一阵嘲讽的笑声。
“就凭她?也敢说和本少爷资质一样?”
林蔓蔓一阵无语,把头扭向院门口。
春兰连忙行礼,道:“三少爷。”
来人果然是林明辰。
他今日走起路来意气风发,衣着也格外考究,身披一件明黄飞鸟纹缎面披风,披风内里的皮毛通体银白,柔亮顺滑,看上去十分暖和,显然价值不菲。
而反观林蔓蔓,穿的不过是寻常冬季常服,只披了一件银灰色的短绒披肩。
其实进入炼气之后,这点寒冷对修士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如果林蔓蔓愿意,她完全可以穿着纱裙在雪地里撒欢,之所以穿上冬天的衣服,也不过就是做个样子。
炼气二层的她尚且如此,更不要说炼气五层的林明辰了。
林明辰穿这身衣服,就是为了显摆给林蔓蔓看的。虽然林二夫人让他少惹事生非,但他自小欺侮林蔓蔓惯了,几日不折辱于她,就觉得心里不痛快。
他院中的下人是知道他们这一家主子从心里看不起林蔓蔓的,今日见她回来得早,忙不迭地告诉了林明辰。今天恰好也是林家学堂的休息日,他正准备出门游玩,听得小厮挑唆,心中一动。
左右今天也无甚大事,不如就如往常般去踩她两脚,也算是为朋友小聚添了谈资。
他可还没忘记,就是这个死丫头,害得自己关了好长时间的禁闭。
以为躲到外面去,他就动不了她?天真!
他就是要让林蔓蔓知道,即使她也到了一重炼气,他和她的身份、修为依然是云泥之别。
什么林家养女,在他看来,和府中的下人并无差别。
林明辰心中十分得意,道:”连行礼都不会了?野种就是野种。“
林蔓蔓快要把白眼翻到天灵盖里去,道:“野种也是你爹生的,”说完顿了顿,道”再说,如果我是野种,那三哥你岂不也算半个野种?“
林蔓蔓虽然名为养女,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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