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走的倒是轻快,出了牙帐便腾上了风一股脑子往青城赶,下面议论着的众地仙也是跪了跪我,识趣的都各自回府了。
“我的大侄子,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你到底是将你的父君关在何处了么?”夜深了,在云头上难免冻得瑟瑟些,我也索性张开收着青旭的袖口灌了股子风进去。
“青旭不敢说,青旭若是说了,怕是尊神要向父君说上几句,父君一定会剥了我的皮的。”很好,此时这青旭倒是懂得了几分收敛,就是这话说的毫无道理。
“你的意思是,本尊要颠倒是非让你蒙屈了?”我实在是不愿与他多言语。
“狐帝本尊是自会找到的,本想着你告诉了本尊,也省下了本尊做法寻他的精力,将你交予他处理本尊也不参与。但如今既然你这样害怕本尊添油加醋,那本尊也不能枉费了你的一番苦心,定会在你父君对你燃起那熊熊怒火时再添上将把碗的辣油上去。”我也实在是不愿意再迁就着这等败类,只是要苦了我回去用那寻魄术寻一寻狐帝的下落。
“尊神,尊神你息怒,我说便是了。父君,父君关在青城的九玄阁,尊神您快去救他出来,只是求尊神看在我迷路知返的份上,美言几句”
我提了提袖子,看他在里面跪的眼烦,就抖了抖,抖得他头昏脑涨闭了嘴才算是顺了心。
此时已经是接近天亮,我将青旭交给绿油油神仙看押着,又将小公主放在了藤床上交给公玉照拂着。接下来便是要紧些接狐帝出来,若是到了早上朝拜的地仙寻不见狐帝,怕是要让这青罗灌大乱上几天了。
当年天地十六方圣器从九州各地吸敛天地间圣洁之气生出,这青罗灌便是得了一把,名唤天镜。从十六方圣器出世起便引得这天地间冲突不断,争端四起。当年父神觊觎圣器有毁天灭地颠覆九州之力,便用一半的修为封印了其的十二把,依旧是交予各方君主保管。而青城的这座九玄阁,便是存放圣器天镜的地方。
若说青旭没脑子,倒也不是冤枉了他。这九玄阁空间法力,想要送任何人进去都是可以困的死死地,可要是想取出被送进去的人,怕是除了狐帝都是讨不到什么便宜的。
这青城,天色依旧是沉浮不定的拂晓,看来着实是需要紧些时候将狐帝接出来的,可是打心底讲,这次闯入九玄阁救人,怕是本尊都是生死未卜的。
一把青玄剑,一席冷青衫,本尊也顾不上多做些准备,便迎头斩杀了一层的看门兽。若是前来阻我的尽是些凶兽邪魔本尊倒也是很乐意多闯上些时候的,只是打四层起,便是些上古的关阵法,配合着不断涌来的邪兽杂碎,便变得棘了些。
第八层的阵法我是识得的,天雨银花阵,是狐帝毕生所创阵法最得意之作。当是时本尊入了堂应阵,一道玄光急闪过后,便进入了混沌之,若说破阵之法,便是十二步远处的腾柱,可若是要走过去又何曾是件容易事?第一步刚踏出去,便有道道混沌之火从四周的黑暗冲出来,若是被这混沌之火不偏不倚打了个正着,怕是本尊周身的修为也是挡不了两秒的。
“何人应阵?”第二步踏出,左右又是走出来两缕元神,往日曾有幸听闻狐帝说过,这两缕元神是天镜熔了数万年才造出来的,说是各自与父神半身修为相当。
“本尊乃是东荒梅府玄昊帝君,话不多说,还请赐教。”我捏了决子散开了神识,也好在战斗时刻留意些混沌之火的轨迹。
左边的那一缕元神化成了实体,正是仿着父神的模样,里还提了把冷剑,二话不说便是向我冲出了一股子剑气,我因是早就有了些提防,便用崆峒印化出道仙障挡了挡,虽崆峒印为上古神器,比这些天生地养的圣器资质高了些,但毕竟不是战斗属性的神器,此时虽是将这股子强劲的剑气挡了下来,却也还是瞧见裂了些缺口。
这打架的,在旁人眼里看来都是有些狂妄,净说些不切实际的大话;但实在些的说法,不过是给自己添些底气罢了。我玄昊尊神也是万万年不曾遇见修为如此强劲的对,一时间兴奋感冲上了头脑,便浑身有些不自在。“尊上好剑法,玄昊也不客气了。”
我右捏迦将青玄剑倒提着,左掐着定气的心法,霎时间身周变幻出九把剑魂穿梭萦绕,我将青玄剑绕着指一顺,一股冷冷的剑意便带出九把剑魂向那缕元神冲出去。
不过元神承席的父神这半身的修为甚是精纯,我这用了极力的剑阵此时看着怕是撑不住几秒,好在青玄剑是把极有灵性的法器,此时怕也是被这紧迫的战况激发了斗志,在我绽出道道寒光,我踮脚瞬步,趁着元神对那剑魂招架不及之际突袭过去。
剑棱刃角交相较量,我瞧准了元神招架剑魂之时提剑刺向那元神的天灵,却不想被元神甩出一道寒气抵挡开,本尊的战术实在是不及仙法成精纯,此时便想到祭出一道天羽符,从地底聚了一团极大地戾气化成一只黑鸦向那元神刺了出去。
眼看着剑魂黑鸦将元神扰的顾及不及时,便收了青玄剑提出了昆吾剑。此前在天宫时,因自身难保,便随意将这昆吾剑祭了出来,可因自身的修为不甚精纯,受不住这神器之首的反噬,只打了一道剑气,便是要我周身瘫软吐了好几口老血出来;自打那以后,我便学习着驾驭这神器的戾气,虽不算得通明,但是也是可以避免被戾气反噬,此时正好出功试探下自己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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