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立秋这样激动的举动,正好印证了她心里装着许多讲不出来的苦衷。郭守信怜惜地抱着她的娇躯,并柔声劝道:“别哭了,咱俩找个地方坐一坐,把你心里的苦衷都讲给哥听,要乖。”
此刻的肖立秋已经不是可以凌驾郭守信之上的领导,又变成了小鸟依人的女生,在郭守信的簇拥下,缓慢移动着脚步。他俩俨然就像一对情侣,缠缠绵绵贴在一起漫步。
郭守信把她带到了附近一家当地餐馆里。由于目前是非常时期,餐馆的生意自然不好,而且又不是饭时,所以显得冷冷清清。
饭店老板一看进来两位外国男女,立即用当地语言招呼:“两位要用餐吗?”
郭守信懂一些英语,但对当地语言还不熟悉,可肖立秋却很熟练应用当地语言回答:“是的。我们肚子饿了,想吃点东西。”
“哦,那您们请坐吧。”
饭店老板得知他俩是来用餐的,自然热情了许多。
郭守信虽然听不懂饭店老板的语言,但却用心打量着这家营业面积不算大的饭店布局,发现这里具备中西餐厅都缺少的别样风情,当地传统的壁画和奇特的吊灯装饰得别有洞天。
肖立秋相比之下,对眼前的景物已经司徒见惯了,只是漫不经心地点了几样当地的小吃。
“糟糕!”
肖立秋好像想起了什么,不由蹙眉叫苦。
郭守信一愣:“怎么了?”
“我的包和手机都忘记拿回来了。”
郭守信仔细一回忆,便想起自己要跟‘劫匪’对抗时,把肖立秋的女包放在地上了,由于出现意想不到的情况,都忘记拾起那个女包了,但她的手机却还装在自己的口袋里。
他赶紧把她的手机掏出来,并往她跟前一递:“你的手机。”
他等肖立秋接过手机后,便又表示:“我的同事们会妥善保管你的包的。我发现里面也没什么**的东西。”
肖立秋先轻轻摇摇头,随即蹙眉道:“我不是担心包里有见不得光的东西,而是担心咱俩这顿饭没钱付。”
郭守信哈哈一笑:“你刚才肯定是被吓懵了,都忘记我把你包里的钱和我衣兜里的钱都集中在一起,试图把你赎回来了。当时我看他们不妥协,就把这洋票子塞在我的口袋里了。”
肖立秋看了一眼郭守信又从包里取出的当地货币,不由思忖道:“也许我真是冤枉你了。”
郭守信显得很感叹:“咱俩也算从小一起长大的。假如你要多了解我一点,也不至于怀疑我干出这种事。”
肖立秋黯然道:“我因为之前经历一次这样的事情了,就产生一种深恶痛绝的感觉,哪里还能识别真伪呢?”
郭守信趁机话归正题:“小秋,如今这里的人没有谁能听懂我俩的谈话。你赶紧把跟你前夫的事情都讲出来吧。”
肖立秋的眼眶又不禁湿润了,但她毕竟不是软弱的女人,还是鼓起了勇气,向郭守信讲起了当年的往事——
原来当年郭守信考入大学后,顿时让肖立秋感到很失落,尤其他临行前对她前额的深情一吻,每次让她回味起来,总有一种神不守舍的感觉。
后来,她接到了郭守信的来信,让她一下子产生了精神寄托。不过,她可是一个高傲的公主,即便再思念对方,不轻易给郭守信回复,但每天都是神魂颠倒的,对学习实在提不起兴趣了。可是,她当时还是一个刚上高中的女生。对于学习阶段的学生来说,高中可是最有压力也最繁重的阶段。
她的父亲肖远桥当时正好回家探亲,并看出了一点苗头,经过跟老伴一询问,才知道郭守信经常来信‘骚扰’女儿。
肖远桥当时并不是讨厌郭守信,只是感觉他跟自己的女儿的早恋是不合时宜的,虽然无法劝说郭守信,但必须要对女儿上一课了。
就在他临走前,跟自己的宝贝女儿进行了一次长谈···
“小秋,守信又给你来信了吗?”
他把女儿叫到自己的书房,询问一下她的学习情况后,便不经意地问了这一句。
肖立秋小脸一红:“没···没有···”
肖远桥嗔怪道:“你还说没有?我已经看到你把他的来信积攒了一大堆了。”
肖立秋赶紧辩解:“他最近两天没有来信。”
“那你经常给他回信吗?”
肖立秋赶紧摇头:“没有。他一般来十封信,我才回一封。”
肖远桥叹了一口气:“像守信这样儿女情长的,还能安心学习吗?我真为这位老战友的儿子前途担心呀。”
肖立秋顿时一惊:“爸爸,您说什么呢?守信哥不是已经考上大学了吗?”
“唉,你这个丫头什么都不懂,难道考上大学就等于进入保险箱了吗?假如在大学阶段吊了郎当的瞎混,到头来还会一事无成。”
“爸爸,您多虑了。守信哥不是那种男人。”
“你还为他辩解呢。他不好好读书,干什么花费那么多精力给你写那么多的信?这难道不说明他的心思不在学习上,而在女孩身上吗?”
肖立秋的脸顿时羞红了,讲话语无伦次了:“他···我不是他的妹妹吗···他又没有对别的女孩动心···”
“哼,他对你动心了,就不等于不把对你的思念转移在他身边的女孩子身上。”
肖立秋愕然道:“这···这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还是你了解男人呢,还是我了解?对于一个动了**的男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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