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了拒听,要把手机放到包里时,我轻轻拔弄了一下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既然我来了,那索性就聊聊吧。”我抬步,绕过他走到了沙发旁边坐了下来。
周友成便也折身回来,他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我们隔着一张长长的茶几对视着。
“你为什么和伍云峰在一起?”他怒问。
我来的路就想过了,周友成之前质问我也只是怀疑,今天他质问我很明显是知道了真相。这个真相是林竹告诉他的,那么,林竹又是怎么知道我和伍云峰在一起的?
我和伍云峰在一起也才一个多星期的事情,除了夏亦琳,我谁也没有说过。想来想去,我猜测是林竹找人暗中跟着我,这么一想,我有点恐惧起来。
“那么,你为什么和林竹在一起?”我反问他。
“我们的性质能一样吗?不一样好不好?林竹是你的朋友吗?不是吧?但伍云峰是我的朋友,我们认识都快一年了。”他说道。
一年?我暗自琢磨了一下,想起我怀孕没多久后第一次见到伍云峰是周友成带我去的,他是在知道我们同一所大学毕业带我去拉拢关系的。这么一捋,那个时候他们也就是刚刚认识而已。应该是生意有往来,周友成主动去结实的。那么较真一点,他们也就是认识而已,这算得哪门子的朋友呢?
“对,确实性质不一样。”我慢条斯理的,“你那叫婚内出轨,而我和伍云峰有来往是在我们离婚之后。而且,他算不是你朋友,你们仅仅只是在海南的那个项目有合作。如果按你的理论,那么我和你离婚之后,凡是你见过面的,叫得出名字的,全都是你朋友,我何音西都沾染不得,否则就是在羞辱你,你是这个意思吗?”
“是,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吗?你为什么要跟我认识的人男人在一起?”他拍着茶几吼道。
我对自己专程送门来挨骂的行为深深的表示鄙视,看来,我过了几天平静日子皮痒了,不犯点贱难受。
“还有其他话要对我说吗?”我懒得跟他再扯,讲再多我们也无法达成共识。
“今天,今天下午我就把盼盼送过去给你,你给我好好带。”他恨恨地看着我。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没有其他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起了身,走了两步,我又退回去坐了下来:“对了,麻烦你和你老婆聊一聊,别三天两头的给我整事儿。”
“你什么意思?”他狐疑地问我。
“我昨天被家长打了,这个家长呢是林竹的姐姐。本来我是受害者,她应该向我道歉。但她联合你的老婆告到了教育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爸原先就是从教育局升去的。这一状告得可真是害惨我了,我午被迫去林竹姐姐家里道了歉。当然,这是我活该嘛,是吧,谁让我放着特权不用呢。不过,周总,你老婆可真厉害,她狠狠地羞辱了我一顿,她当着我学校老师的面还有她堂姐一屋子亲戚的面,说我给你戴绿帽子,我总觉得吧,我有没有给你戴绿帽子倒是另外一回事。只是你可做大生意的人,这传出去了,多丢你的人啊。对吧?”我看着他的脸色由青转白,由白又转成了青,冷笑一声后补了一句:“如果这是你的授意呢,那就当我没说,你们可以继续。既然我都担了骂名,我就不会再放着特权不用。”
骂完后,我再次起身往外走。
这回周友成没再喊住我,任我出了休息室。
我下了楼,走到周友成公司附近的小公园停了下来。我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看了看,伍云峰后面又给我打了两次电话。我把通话记录往下拔,找出林竹的号码后,我点了拔打键。
“哟,何女士,找我什么事儿呢?”她娇滴滴地问我。
“没什么事,刚从你老公的休息室出来,建议你马过来,他刚才已经晕倒一次了,保不齐还要再晕一次。”我笑着说。
“何音西,你对他做了什么?你还要不要脸呐?”她立刻变了声调。
“对不起,我不要脸。”我厉声起来,“我警告你,也警告你姐姐,再闹一次试试看,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特权好用还是我的特权好用?”
“你,你……你给我等着。”她叫嚣着挂断了电话。
那我就等着,我将手机狠狠的扔进了包里。扔完后又想起来,我还没给伍云峰回电话,只好又拿出来。
“喂,云峰。”我顺着花圃的边沿坐了下来,太阳晒得我有点发晕。
“小西。”他的语气有些微急,“你在哪里?”
“啊,发生什么重大事情了?我现在有点事情在外面。”我故作轻快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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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我一跳。”他缓了缓语气,又问:“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啊。”我笑着说。
“我好担心。”他默了一会儿才说。
“怎么了?”我有些奇怪起来。
“你在学校被人打这个事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挑明了问我。
我伸脚拔弄着地的沙子,这流言的速度简直像是长了翅膀,连远在海的伍云峰都知道了,可真是吓人。可伍云峰怎么会知道得这么快呢?我皱了皱眉,会不会她姐姐家客厅里坐的那黑压压的一片也包括了薛琰?
“谁跟你说的?”我反问。
“薛琰。”他说了两个字。
薛琰还真在林竹姐姐家,我说嘛,林竹要那样羞辱我,原来是在巴结薛琰呢。
“那你解释一下薛琰是你未婚妻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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