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没喊一声到。
“我们聊聊。”他说。
“聊什么?”我问。
他把我拉到了客厅,按着我坐到沙发。
“你不想再见到我?”他扶着我的双肩。
“也不是,就是,那个,我现在心里有点乱,你明白吗?师兄,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把我们的关系弄成了这样。”我差点哭出来。
“弄成了什么样?”他接着问。
我呆了呆,这个人怎么这样?还非要刨根问底的,我要怎么解释?
“我的意思是,可能因为我不太恰当的举动,已经造成了你的困扰。”我只好解释了一句。
他本来绷着脸,我这一解释,他就笑场了。
“小西,我没有困扰,现在是你有困扰。”他说。
“我是有一点儿困扰。”我诚实道,“你知道的,以我现在的情况,最应该就是独善其身。”
“这个成语用得不太恰当。”他指出来。
“大概就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计较。”我有些烦躁起来,“师兄,那你说,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你觉得算什么?”他习惯性的反问我。
“我问的是你。”我生气道。
“为什么要想那么多,我认为我们可以在一起。”他简单明了。
“啊?”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们不是都单身么?那为什么会有困扰?一段感情的开始,总是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才能开始发展。我们之间的突破口昨天你打开了,你是不是因为这一点心理有些接受不了?”他捏捏我的脸,“怎么?觉得自己亏了?”
“你昨天怎么会来我家?”我突然想起这一茬,狐疑地看着他。
“想接你和小爱一起吃晚饭,结果你知道了。”他狡黠一笑。
他提到小爱,我就想到盼盼,想到盼盼我就想到周友成。周友成本来已经答应我下半年把盼盼交给我带,但我恋爱结婚,他就是要收回盼盼的抚养权。那个人,他是做得出来的。
“怎么了?”他看我半天不说话,又捏了捏我的脸。
“我有点担心。”我微微叹气,想了想,还是将后面的话咽回去了,不愿意在他面前提到周友成。如果我什么都按他的要求来,他最希望看到的是我这辈子都不再结婚了吧。
“嗯?”他靠近过来。
我又想到那天我和夏亦琳的聊天,她对婚姻以及感情的那些看法。是啊,我为什么要给自己限定那么多条条框框呢?试试看啊,谁能保证以后一定会怎么样呢?
“没事儿。”我想通这一点后,抿着唇笑了笑。
他愣了一下,然后勾住我的脖子,低声道:“不要这样对我笑。”
我主动在他唇亲了一下,然后起身:“走吧,做饭,我帮你洗菜。”
“等等再说。”他拽住我,然后就把我压到了沙发,“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他的脸离我那么近,我很不习惯,将头别到一旁。
“昨晚我们什么都没做,我帮你收拾这一堆垃圾就收拾到半夜,还洗了被子。况且,我也没有准备,我想,即使你不小心怀孕,我愿意对你负责,你自己也接受不了。所以……”他促狭地看我。
我目瞪口呆,原来是我误会了:“我的衣服……”
“我脱的。”他承认道,“我稍微有点强迫症,所有的被子和被单都洗掉了,就剩你身的衣服,我没办法不给你洗,但我懒得给你穿,就让你那么睡了。”
我眨了眨眼睛,尼玛,我纠结了一个下午,结果屁事儿没有。这太好了,没事儿就好。
“你快起来,你回家去,我们,那什么,就当作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我推他。
他按紧我,隔着衣服开始下其手,“那就现在发生吧。”他说完堵住了我的嘴。
“唔……”我现在是真的后悔了。
伍云峰大概是健身的,力气大得吓人,我压根不是他的对手。三下五除二,我就被他脱了个精光,可怕的是,那只猫咪从我们翻滚开始,它就跳到了茶几蹲下了,这会它更是伸长了脖子看着我们,我被它看得又想杀猫了。
“房间。”我气喘吁吁。
“这里也可以。”他含糊道。
“不行,那只猫盯着我们看。”我叫起来。
他又笑场了,在我的要求下,他抱着我回了房间,锁了门。
这回,再无阻拦,他果然像我梦见的那般温柔。
两个人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后才消停下来,我累得简直要塌了,尤其是一双腿,酸麻得要命。这才觉得自己反应太迟钝了,难怪我中午醒了身体没有任何不适。我那么久没跟男人亲近过,突然有性生活,身体一定会吃不消。
“洗澡。”他拉我。
“不想动。”我往枕头里埋进去。
他翻身下了床,一个打横就将我抱了起来,我吓得尖叫了一声。叫声落下后,我听到大门外传来一阵响动。
我一个激灵,不好,夏亦琳来了,只有她有我家的钥匙。这回我的反应非常快,立马从伍云峰怀里跳了下来。
“小西。”他又要抱我。
我推开他,冲到门边先将房门打了反锁,然后我爬床,开始飞快地穿衣服。
“怎么了?”他一头雾水。
“小西。”夏亦琳的喊声传来。
“亦琳来了。”我小声道。
他满头黑线,然后坐到床边也开始穿衣服。
“小西。”夏亦琳在旋房间的门口,她嘴里还在念叨着:“奇怪,包包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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