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云峰这个问题问得太突然,也太容易让人误会了。一起哎,他这是什么意思?
“噢,我的意思是,我可不可以经常带她去你家?”他解释道。
他喘这口大气,害我真是差点想多了。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当然可以啊,随时欢迎。”
“那太好了。”他也笑起来,“你还要去忙吧,那我就不耽误你了。”
我起了身:“那改天见。”
“小西。”我没走几步,伍云峰又喊住了我。
我回头。
“你等了一下。”他说完就往后面走去,走到那个美女坐的桌子旁,他拿起了他的公文包,只见他速度飞快地从包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片刻功夫,他朝我走来。
“给你带了个小礼物。”他递给我。
“谢谢师兄。”站在这里很是扎眼,我也不好意思跟他推来推去,接过那个长方形的盒子,我转了身往楼梯口走去。心里实在有些哭笑不得,伍云峰也不是个讲究的人,哪有人礼物送得这么随意的。
下了楼后,我看了看手表,都已经四点半了,这个点盼盼都放学了,我再赶过去接她也迟了。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给周友成找了电话。
没有想到的是,接电话的人是林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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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她故意将声音拖得又长又嗲,“何女士,你要找我老公吗?”
“请让周友成接电话。”我冷冷道。
“老公,你前妻找你。”林竹娇娇地喊道。
“林竹,我再一次警告你,不要碰我的手机。”周友成吼了一声,然后他没好气地问我:“找我什么事儿?”
“老公,你那么生气干嘛啊。”林竹撒着娇,“人家就是吃醋嘛。”
“盼盼呢?谁去接她了?”我问。
“我妈回来了,她去接了。”周友成有些悻悻的。
“噢。”我应了一声,前婆婆回国了。
“没事儿别给我打电话。”他气恼地挂断了电话。
我也没心思计较周友成的态度了,想到前婆婆,我寻思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找何音南聊聊。她真是不知道哪根筋出了问题,怎么会去勾搭周炎堂,这事儿太可怕了。且不论我前婆婆是个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人,单是我那个前公公,哪里是什么善茬。
给何音南打了个电话,她刚好在家,听说我找她,她很意外,说了句,我在家呢,你过来呗。
我打了辆车直奔何音南的住处,偏偏必经路出了车祸,出租车绕了一大圈花了快四十分钟才开到了何音南住的小区。
下车时,我看着计费器的价格,心里真是有些烦躁,我自己的破事儿就够烦了,现在何音南还来添乱。
了楼,出了电梯,我走到了何音南家门口。还没抬手敲门,里面就传来巨大的响声,象是在砸东西。砸东西的声音还没落呢,何音南的叫骂声就传来了。
她一直在喊滚啊,你给我滚,老娘再也不想看见你这个窝囊废了。
我赶紧敲门。
“喂。”我身后传来喊声。
我转头,何音南的邻居,一个中年妇女看着我:“你是这家人的亲戚吧,赶紧领你家人医院瞧瞧,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一天天的没个安生。报了多少次警了,她还是一点儿都不收敛,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吓人的女孩子。也就那男孩才受得了她,换个男人试试,打不死她。”那中年妇女骂完,砰一声又将大门给甩了。
我继续敲着门,加大了力气。
“敲个屁啊?”大门拉开,何音南伸头出来恶狠狠的骂道。
我的手抬在半空中,被她狰狞的样子吓到了。只见她穿着件吊带裙子,脸还刷了一层白色的面膜,真真一个女鬼。
何音南见是我,将后面的咒骂咽回去了,她转了身往里面走。
我拎着包跟在了她身后。
客厅里,罗纵抱着他的吉他站在那里,他像霜打的茄子,全然没有了下午在学校遇到时的神采飞扬。
“滚啊,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不是找到工作了吗?那你就去争气啊。”何音南指着罗纵又骂,骂完顺手操起了茶几的一个玻璃杯狠狠地掷到了地。
“我的钱是天掉下来的吗?你凭什么借给你朋友?他去追他的梦,关你屁事儿啊?你一天天的,除了你的吉他,乐谱和破歌词,你还会做点什么?陪我散个步,都要我求你。我现在也算是想明白了,我哪里是找男朋友啊,我分明是养了个儿子。罗纵,我告诉你,你别仗着我爱你,你就肆意地挥霍我对你的容忍,一切都会到头的。我,何音南,现在受够了。你和你的音乐去过,和你的乐谱去过,去吧去吧。”
“好。”罗纵抬起了头,他抿了唇,盯着何音,就那么盯着。良久之后,他说:“我们分手。”
说完,他往房间走去。
何音南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你杵着干什么?难道还要我扶着你坐下来吗?”
真是城池失火,殃及池鱼。
我走到侧面的沙发坐了下来,这个样子,我能和她谈什么?只怕我话还没说完,她就会火冒十丈,拿把刀把我砍出去。
“什么事儿,说啊?”她将手里的手机重重地扔到了茶几。
“你脾气就不能改改吗?”我皱眉看她,“这么凶做什么?”
“怎么的?”何音南打量着我,一脸的狐疑,“你来做什么?来心疼罗纵的?”
“你有病吧。”我觉得我来找她真是一个天大的错误,无非就是念及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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