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赌鬼身上潜伏这赌虫;而酒鬼身上潜伏着酒虫。
不知为何,仇小非就是不经意地让赌虫去咬司马芬,让她堂堂一个赌后竟然纾尊降贵地跟一个无名小卒切磋赌术。
“行啊。不过哥很有魅力,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妳别赌输就行了。哥很怕麻烦,很怕被女人纠缠哟——”他哔哩巴拉地说了一堆,故意刺激司马芬的情绪。
嘿嘿,他就喜欢看见女人为自己抓狂的样子,最好是越疯狂越好。
“闭嘴——快开始赌第一局吧!”
司马芬是一个没什么耐心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想看看真正有天赋的赌徒是怎样,她一定会将他绞成肉碎,丢给自己的狗当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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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赌局开始之前,司马芬可是听了司马威的提醒,要再次检测仇小非身上有没有携带任何出千的仪器。
然并卯,她的资深手下检查不出来;而她哪些很贵的仪器,也检查不出任何破绽。
所以,她决定自己出手检查。
首先,她将冰冷的小手,从他的肩膀,胸膛,一直检查到他的臀部,屁屁——
不得不感慨,仇小非真是鲜嫩嫩的小鲜肉,摸起来了像童子的感觉,让她越摸越顺手……
额,这是是小非第二次被搜身。
第一次是被警花朱虹舟搜,第二次是被这个妖艳的黑寡妇搜。
他很快感觉到,司马芬的小手很冷,是中医理论所谓的手脚冰凉,表示她的血液循环不怎么好,可能还有妇科病。
不过,她摸着他胸膛,马甲线,尤其是大腿内侧和臀部的时候,都让他舒服得微微颤抖,全身好像电流流过一样,不愧是个有过6个老公的轻shú_nǚ。
嘿嘿,他一边用透视眼透视她赤果果的身子,一边幻想可以撕破她腿上的蕾丝黑丝袜,然后将他压倒在桌上任意肆玩的情景……
据说她守寡守了7年,想必身心一定寂寞如沙漠吧。
最后,司马芬还将小手摸到他的内裤里,让他感觉到一阵鸡冻,整个人都硬了。
不过她就只摸了一下下,蜻蜓点水般就划走了,脸上还羞射不已。
妈丫,难道这是七年不知肉味的尴尬?
小非不住嘀咕——
切——都6个老公了,还装什么纯情呢?
摸了好久以后,她不住泄气:“咦,怎么找不出破绽?”
如果没有辅助物,他到底用什么方法可以看见她暗藏在云裳里面的春光呢?
“姐姐,还有办法吗?妳快想想。”司马威缠着姐姐,想早点整死仇小非。
“慢着!本小姐要舔你的眼珠!”司马芬猛然想到什么。
她猜测,仇小非的眼珠里,可能暗藏着一些可以透视隐形眼镜,或先进晶片等可以透视的东西。
“什么鬼,眼珠都可以舔吗?好恶心。”
不知为什么,猫小魅忽然觉得吃味。
毕竟,舔眼珠是很亲密的动作。
她不知为何,不想小非和这个妖艳的黑寡妇这么亲密。
“小屁孩一边去。”
舔眼珠是岛国一种流行在恋人和同学间的玩意,透过舔眼珠的方法,来表达所谓的爱意。
司马芬当然不是想跟仇小非有什么恋人般的接触。
她只是一定要地毯式地搜查他的眼珠,才善罢甘休。
她二话不说,主动凑近仇小非。
一阵叫做《毒品》的法国香水味,浓郁厚重地飘入小非的鼻子,让他觉得一阵晕眩。
像司马芬这样的黑寡妇,实在只有《毒品》香水,最能带出她身上的邪气,狠毒,和妖媚。
正当他在这阵香味中想入非非的时候,司马芬已经伸出细细长长,粉红色的丁香舌头,似有若无,轻轻柔柔地舔着他的眼珠。
妈丫——没想到她的手这么冰冷,舌头却是那么温暖。
更没想到她看起来狠毒霸道,舔起来却是柔情似水,温玉软香,像孔雀的羽毛……
顿然,他觉得有一根软软暖暖的小东西划过眼球,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好像滴眼药水的感觉。
接着他感觉到清清凉凉地——
等她两只眼睛舔完以后,他有种用了吸眼药水的感觉,很舒服,看东西都好像清晰些。
哇靠,他真想冲口而出:“哥给妳钱,妳舔其他地方吧。”
偏偏司马芬就是比他有权有势。想要她给他舔,还得先征服她的身心。
司马威紧张问:“姐姐,找到吗?”
司马芬无奈摇头:“还是没找到。”
接着,赌局正式开始了。
司马芬可是细心分析过司马威跟她转述仇小非在赌场的情况。
这个仇小非,赌轮盘,赌二十一点,甚至摇骰子都赢。
所以要赢他——她觉得,应该是用老虎机吧。
老虎机是一种赌博的电子机器。
这种赌博机器无法手动出千,靠的是电脑的概率。
还有,老虎机可以经过司马家后台操控。
她才不相信自己会赢不了仇小非这个轻佻的臭小子。
“噢,母老虎拉老虎机,绝配。”小非又来毒舌了。
人自卑那点,就觉得别人往伤口撒盐。
“草,你又要找死吗?”
当司马芬听到仇小非听到“虎”字,不住想到自己是白虎这个事实,而愤怒异常。
他为什么就是要气死她,气得她有种血压飙升,头昏脑涨的感觉。
司马威马上拉住姐姐:“别动怒,妳中计了,他就是故意气妳。”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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