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自小看父辈在练武场比划,凌茴颇得了几个招式,趁徐三郎不备,一脚踢在他的膝窝上,将他按倒在地,咣咣咣揍得他毫无反手之力。
凌茴出一顿气心里畅快多了,见徐三郎被揍得一脸懵,不由笑骂了一句:“怂包!”可不是怂包嘛,上辈子若不是迫于他生母的威吓,他也不至于会退了与姐姐的亲事,身为男人,一点儿主见都没有。
那徐夫人不冷不热的看了半晌,倒也没说什么,左右三郎不是她的亲儿,贵妾之子罢了,打就打了,不过,在别人家里被别人打,便等同于不给徐家脸面。
徐家大郎见他娘亲面色不虞,不禁出口圆场道:“既然凌二小姐将舍弟揍了一顿,也算出气了,不知凌二小姐这怒火可消了?”
凌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只觉得徐家没一个好东西,但做人不能太过,为人留一线,日后见了可再切磋切磋,听徐家大郎这么说,她勉为其难的回道:“还成,灯可以留下了。”
徐夫人又坐了一会儿,倒是与柳氏聊得颇为投机,兴头之上,便令一群孩子去外面玩,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嘛。
朱辞镜抱着凌茴走在一旁,凌家大郎见此,心内一笑,原来,令威震漠南燕北的定北侯执念一生的女人,是这副模样啊,这定北侯的品味着实令人深思,这往后两小口吵起来,哪里镇得住。
见凌芙走得稍稍靠后,徐家大郎也慢走两步等上她,将道歉的话又说了一遍,那真诚的模样,倒弄的凌芙不好意思了。
凌茴回头看到这一蓦,不由怒道:“贼心不死!”朱辞镜跟着往后瞅了瞅,他只觉得这徐家大郎有点面熟,很像一个故人,具体哪一个也说不上来,总之,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年纪相仿,话题才更多些,徐家大郎算是这一群人中的自来熟了,不由熟络的跟朱辞镜自我介绍道:“幸会,在下徐茂。”朱辞镜点点头,刚想回敬,突然想起过不了几天自己就改姓了,遂只说:“叫我阿镜就好。”
徐茂挑了挑眉,表示自己知道了。
凌茴气不过,小声的跟朱辞镜说道:“哥哥,你理那无赖做什么!”居然不站她这边,和她一起冷落那两个姓徐的!
朱辞镜悄悄回道:“他家里有钱,你不想敲一敲?!碰掉半块瓷你就发财了!”凌茴呆呆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又在说笑了,偏偏神情还一本正经的,心下一阵无语!
徐茂大名如雷贯耳,他一报名字,朱辞镜恍然想起他是谁来着,二十年后,这将是大尚第一皇商。前世在自己弹尽粮绝走投无路之时,徐茂无偿献他千担米,万两黄金,朱辞镜一时感慨颇深。只听说他一生未娶,不知为何。
朱辞镜不由得回头瞧了徐茂一眼,见他围在凌芙面前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眼中放着异样的光彩,见凌芙不怎么理他,神色黯然的不成,那失落竟有几分沧桑,不似这个年纪该有的,朱辞镜突然心中豁然开朗,几下一琢磨,心中大震,难不成这徐茂和自己一样,也是重生的?他只道前世徐三郎退了与凌芙的亲事,未听说徐家大郎如何如何,若此事做真的话,颇有些惺惺之感,难怪大尚那么多军、队,他偏偏资燕北军这一支。
可凌茴不知道这些,她横看竖看都觉得徐家的人碍眼,若这一世他们再敢胡来,自己绝不手软。
作者有话要说: 罗里吧嗦八万字,男三号终于出场了,可怜我活色生香的男二,排队排到暴怒,别急,还有两三章男二才出来,背景才算铺设完毕,事情才能搞起来。
☆、第二十七章
除夕,年夜!
一过腊八就开始为过年忙活的凌氏族人,终于得空歇息,酉时刚到,年宴就开始陆陆续续摆上了。
凌氏家风豪迈,不遵江南世家小碟子小碗那一套,盛菜器皿一律用一尺高的三足两耳饕餮云纹圆口鼎,排七列七而设,中间可供三人并肩而过的空场。
凌鉴作为凌氏继承人,负责在祖屋前击编钟召集族人就宴。
凌茴早早拉着朱辞镜,这里转转,那里转转,开心的不得了,等族人来的差不多的时候,年夜饺子第一个被端出来。
“这里有个裹了小金粿子的年夜饺,谁吃到,来年运气最好。”凌茴眨着黑亮的杏眼,跃跃欲试的说道。
朱辞镜低头摸摸她的包子头,笑眯眯的说道:“那等会儿,你得多吃,这样得金粿子的机会大些。”
“那是当然,走,我们夹饺子去。”凌茴端着小瓷碟,跟在凌芙后面排队夹饺子。
三房的一群孩子,霸在鼎旁不放人,非得确定每人的盘中没带金粿子的饺子才放过,但凡谁夹了饺子,都得把馅儿翻开,几个旁支的孩子敢怒不敢言,摄于三房平时嚣张霸道的作风,也只得忍气吞声的照做了。
这一套凌芙可不吃,她可不惧三房那几个,有时候武力最有说服力,且不说她父亲在凌氏居尊位,单单是她,与三房几个打过几次,从无败绩。
凌芙先把朱辞镜的碟子夹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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