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柔顺的丝袜如同上好绸缎,没有给唐诗兰的足技造成任何阻碍。然而,对于
我来说,这就是要我堕入地狱的最大帮凶。
「是时候该双脚齐上了,相信小羊离高潮还有很久,请一定要到快shè_jīng的时
候才告诉我哟。提早叫的话,哼哼……」
我已经没有精力回答,攒紧拳头,牙关紧闭,还是差点没忍住唐诗兰脚掌从
下面踩住我的yīn_jīng这一击,接着就是强烈的持续摩擦,但远没有电气按摩那样的
残暴速度。我感觉gāo_wán内积蓄了23天的jīng_yè全都前仆后继地顺着输精管涌向尿
道,所幸厚实的管壁尚能控制住这些失心疯。大脑皮层随时待命发号施令,改写
我脑中的情报,把享受转化为强暴,从而抑制性欲。我完全可以这么做,但我根
本做不到。面对今夜这样柔情似水的唐诗兰,在如今这个时代,恐怕没有任何一
个男人能坐怀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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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终于开始有点兴奋了吧。那么接下来……」唐诗兰脚底相对,终于以
最经典的足交姿势之一把小兄弟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做往复运动,guī_tóu则交给脚
后跟爱抚。嗯,就如同我正在温暖的xiǎo_xué中快活地chōu_chā。对于我这种「一辈子都
不可能进入女孩子体内」的奴隶来说(赵绫芸和唐诗兰都曾对我说过这句话),
这应该是我人生中最能享受的时刻了。
然而,我偏偏不被允许射出。
「诗兰大人,我实在不行了,我要射了。」
「是吗?小羊应该还差一点才到极限吧。」唐诗兰又改变了姿势,双脚前掌
夹住那话儿的下半截,终于以电气按摩的速度疯狂地搓动,目的显而易见,就是
最大限度刺激我的尿道以及与之相连的如今疲惫不堪的输精管。我脊柱一紧,感
到牵扯gāo_wán和yīn_jīng的神经开始哆嗦,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去了——
唐诗兰把双脚移开,我感觉jīng_yè就在尿道口发酸,但我只能硬生生憋回去,
小心翼翼地不让性欲喷涌而出。唐诗兰手掌「啪」地一拍:「啊啦,小羊坚持住
了,真棒。寸止进行得很完美呢。」
「谢……」我平稳吐息,「谢谢诗兰大人夸奖……」
「虽然前列腺液流得我满脚都是,不过总归还是完成得很好。原本预定的处
罚改日再说吧,先给你些奖励。」唐诗兰双手抱着蜷曲的双腿,脚底正对着我的
脸,丝袜上有明显的黏糊糊的脏污,散发着明显的腥臭味。不过她的这个动作首
先令我想到的是妹妹。妹妹正是用这样的姿势在前天把我的ròu_tǐ彻底击垮的。
「喏,赏给你清理的机会。」唐诗兰舒展双腿,并拢的双脚盖住了我整张脸。
个子高挑的她鞋码自然不小,但这与脚型的优美并无关系。说心里话,唐诗兰的
玉足也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兼具肉感和美感。尽管我自己的先走液味道刺鼻,
但能久违地闻到那股沁人心脾的淡淡酸臭味,我的心就仿佛赤条条地在热风中溶
于万物。
于是,我的jī_bā一抬头,输精管猛烈地抽动,把积蓄23天的jīng_yè一口气喷
射,就像小孩子玩大容量水枪一样,扳机的位置就是会阴穴附近的肌肉。但唐诗
兰并没有因此嗔怒着把脚从我的脸上挪开,果然,这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不会踢碎你的蛋蛋的,放心。」唐诗兰的脚趾夹着我的鼻子玩,那也是我
脸上不多没被妹妹留下鞋印的部位,「你已经忍受了足够的时间。好好享受奖励,
舔吧,再过五分钟我就走了。」
我没有多说一句话,将脸埋进了唐诗兰的脚中,就像孩子回归母亲的怀抱。
我的嘴巴重新变臭,咽下分泌液、汗水和皮屑,依旧忘我地舔着,整个脑袋都被
唐诗兰的脚同化,只有舌头还在注意分寸,避免弄破丝袜。
五分钟可以天长地久,也可以转瞬即逝。当我满怀留恋地看着唐诗兰把脚套
回高跟鞋,拿起粥碗和牙刷站起来的时候,我只希望她能再留一会儿,哪怕只是
坐着,哪怕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可她无视了我的表情,倦意又回到了她的声音中:
「贞操带和钥匙我都放在床头柜,等绫芸回来锁不锁上是她的自由。jīng_yè我也不
会帮你收拾的。你们的消毒碗柜怎么用?我洗完碗就直接走了。」
「为什么?」
「这点心思你还看不出来吗?」唐诗兰的鞋尖踢了踢床头柜最下面的那个抽
屉——藏我的私房钱和资料的地方。我恍然大悟。如果唐诗兰留下这样一个烂摊
子给赵绫芸,绫芸肯定会认为她是来示威的,就会误判她的真实目的,新的资料
也就不会被搜走。
「可是……这样一来,诗兰大人不就要唱白脸了?」
「没事,反正我和绫芸向来互不喜欢。」
我接了话,但内容是消毒碗柜的用法。这一直是我们仨心中不言而喻的秘密,
或许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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