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由来一直是个谜,虽然魇娘几次提到,但都没有说个明白仔细。
而如今发生在我身边的事儿越来越多,如果这个问题再不搞清楚的话,恐怕魇娘的心病也会变成我的心病,心病可是内伤,这种东西也是随时存在潜在的安全隐患,这种隐患造成的后果可大可小,出了小事情倒也无妨,如果真出了大问题谁又来负责任呢?
“其实你能成为邪灵之一并不是个意外,你还在娘胎里的时候,你的母亲就经常服用奈河黑水煎出来的草药,因为药本来就挺苦的,所以奈河黑水的味道也就一并被掩盖了。”
“是谁用奈河黑水给我妈煎的药?”
“是还没嫁到陈家的花年秀,而等你呱呱坠地的时候也正是花年秀过门的时候。”
“可我认识花年秀,她为什么没跟我说起过这件事儿呢?”
“因为她不知道你就是那个被奈河鬼水喂大的孩子,她走的时候你还没出世。”
“怎么又把花年秀扯进来了?之前你不是说过是你和老鬼一起办的事儿吗?”
“那是后来的事儿了,因为你能在奈河黑水的副作用下顽强活下来,也就证明了你适应了奈河黑水,你具备了其他人没有的特殊体质,所以后来我叫老鬼勾了你的魄放入了他的魄,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你才有了七代鬼头人纪光的作派的。”
“为什么要用奈河黑水来煎药?谁指使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是古时御用说书人培养鬼仆的办法,据说这样的人只要不死,此人一生下来就能感知到鬼魂的存在并联系到他们,不过我认为指使者其实是想让你死,以此来彻底断了花家鬼头人这一脉,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因为奈河黑水的副作用你的母亲早产了,而且还正好撞上了历代鬼头人诞生的那个时间,这是所有人都没意料到的。”
“我就问你这是谁指使的?这件事儿是你猜的还是亲眼看到的?”
“是我猜的,因为之前你在喝下奈河黑水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不畏惧这种水,而且还能在最大程度上吸收这种水的副作用,所以你是个鬼仆没错,而且指使花年秀这么干的人应该就是被纪康附了体的花满堂,我想花年秀一定也不知道这个内情。”
“老子怎么感觉自己像只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呀?你们瞎特么的折腾都没弄死老子,看起来这是老天爷给老子报复的机会呀!”
“你别激动,虽然都是误打误撞的,但对你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儿,而且当初花满堂从苗疆回来的时候我也没看出他有什么问题,这就说明他的魄没有被动过,只有魂儿被勾走了。”
“这也就是说他死的时候只要把魂儿归了位,纪康就还是纪康呗?为了断送花家鬼头人这一脉的继承权就冒这么大的险,你觉得这么做值吗?”
“断送花家鬼头人的继承权其实是次要的,我感觉纪康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想拿到不死邪术,要不然武陵山的三司大会上为什么要把所有的鬼头人候选人都请来?”
“他们其实是在这些人身上搜找不死邪术的蛛丝马迹?那也就是说当时三司的主事儿跟地仙堂纪康的目的是一样的了?我靠,合着我找了这么久,坑我的人一直就在我身边呀?”
“别打岔,难道你没发觉这些事件的中间有什么缺失的部分吗?”
“武陵的三司大会上没有找到任何进展,所以纪康把目标锁定了花家,而老鬼花满军当时就已经看出花满堂有问题了,可他没想到却被人家抢先动手给打压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堂而皇之的地狱之刑历练,这个老东西分明是在说瞎话呀!”
“行了,该想的不去想瞎想什么呀?你没发现这中间有问题吗?既然目的是让你死,可你为什么又能活下来?而且还好端端的活到了现在?并且还有了这一身的本事。”
“也对呀!为什么纪康会让我活下来呢?而且还让我自由自在的活了小三十年,难不成他是相上我这个不世出的畜生了?这老小子也会天尸经的藏魂术,他把血葵种在我身上就是为了这个?好特么可怕。”
“这个有可能,而且纪康的背后应该还有高人,这件事儿的谜团大了去了,而且你长到现在你身上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很多人没想到的。”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该死的纪康到目前为止还没真正活过来呢!老小子作了这么长时间的孽,他临了都没想到我会把他赶出去,所以地仙堂才一直到现在都没找海市纳贡。”
“这中间小可也帮了纪康的忙,所以她应该知道很多内幕,可她会不会就是缺失的那个人呢?如果是的话整件事儿可就简单了。”
“不,小可虽然很厉害,但是我却看得出她没有什么谋略,她一定不是中间缺失的那个人,不过你的确还得先找到她问个清楚。”
“嗯,我会去找她的,我们之间的恩怨必须有个了结,而你自己也得有个计划,没有纪康帮忙撑腰,现在可是击垮地仙堂的好机会。”
“对,等把彩妮安顿好了,我们就去挨个踩地仙堂的堂口,我就不信踩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伪装成纪康的模样,用他的名义让其中一个堂口手下那笔金子,并且事后叫人把这件事儿宣扬出去,到时候其他的堂口自然会群起攻之,到那个时候地仙堂的大人物就该出场了。”
“好,就这么办,我马上去通知其他人安排交易,什么时候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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