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该死的虫子已经害我不浅了,老鬼这番举动岂不是要害死我?
不过还没等我反抗,老鬼也瞪着眼睛警告我说:“我是在救你不是在害你,血葵跟其他的尸蛊不一样,他必须寄生在你体内,你想要成为真正的鬼头人就必须这么做,他不仅要寄生在你的血肉里和你融为一体,将来还会渗透到你的骨髓里。”
“我知道七代鬼头人就是这么做的,可想让我答应一条该死的虫子寄生在我身上,你总的给我个像样的解释吧?”
“这是大蝰蛇鬼牌里说的,而且很多的端公和稗官都知道这个,所以他们才吞了血葵变成那个鬼样子,而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在吞下血葵之前需要做很多的准备工作,不过这些准备工作陈仙姑都帮你完成了,因此现在就到了你和血葵真正较量的时刻。”
“什么准备工作?魇娘之前也没跟我提起过呀!”
“她现在回忆起来的都是这里发生过的事情,那边的很多事情她还没都想起来,大蝰蛇鬼牌里一共放了两样东西,第一样是一条精挑细选出来的血葵雄虫魖蛊,而之前你看到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小黑点都是被这条雄虫咬死的同类,不过就算他们已经死了也照样有杀伤力。”
同样是传统炼蛊筛选原虫的方式,我也知道这只是炼尸蛊的第一步,而民间的苗蛊则是筛选出原虫之后就停止了,所以苗蛊根本就没有尸蛊厉害。
接下来的时间老鬼还滔滔不绝的跟我讲述了之后的程序,到那时候我才知道,血葵之间的竞争远比民间苗蛊原虫之间的竞争要惨烈的多,苗蛊啃食对手是因为想活下去,而血葵啃食同类则是在争取延续后代的权利,所以在这种苛刻选拔下诞生的后代才是最优秀的。
另外老鬼还告诉我,魇娘身上的本命蛊就是一条由她精挑细选出来的血葵雄虫魖蛊,而且由于驯服的方法不同,这条血葵雄虫已经不再像是之前的样子了,而老疯子养的那些魖蛊则是没有经过复杂蜕变过程,只是单纯择优筛选出来的魖蛊原虫,所以战斗力根本就没有魇娘的本命蛊强悍。
而提到老疯子的魖蛊,老鬼也坦白交代出了一件事情,就跟之前老疯子说过的一样,他手上的魖蛊是从鬼牌里拿出来的,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老疯子居然是跟着这条在残酷竞争中存活下来的魖蛊才一路找到的奈河和枉死城,所以根本不是我之前想的那样,他并不是从稗官的口中得知这个地方的存在的。
最重要的是,在奈河里诞生的水鬼血葵,不论雌雄都是终日和孤魂为伍的,而且老鬼不说我还真不敢确定血葵居然真的就是一种噬魂的虫子,所以说就算是我把血葵吞进肚子里,这个东西也不会啃噬我的血。
当然因为之前所见到的那些血葵过于凶猛的缘故,所以这点我并不敢轻易去相信。
不过这时候魇娘忽然一把把老鬼推开,而且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滚开,让我来跟他说。”
老鬼一脸的郁闷,但还是没胆儿跟魇娘掰扯什么,说到一半的话也咽了回去。
这个时候魇娘看了一眼略微抬头的血葵,之后才笑着跟我说道:“花铭,我来告诉你大蝰蛇鬼牌里放的第二样东西是什么,它叫天尸经,是一本端公炼蛊奇书,七代鬼头人炼蛊的心得,级别相当于是稗官的勾魂禁术,只不过我听说这个东西被毁掉了。”
话音刚落,老鬼就忽然插嘴道:“不是毁掉,是被人拆分了,之后天尸经就分成了九个部分,分别纹在了九个人身上,我就是其中一个。”
听到这个我才忽然缓过神来,忙问:“被拆分开的天尸经也就是之前你那个身体上的纹身呗?而且老疯子和梁娜身上的也都是呗?”
“没错,不过你知道天尸经是被谁拆分的吗?”
“住嘴,别再说下去了。”
魇娘忽然打断了他的话,此时她的表情也非常的复杂,从她的表情也能知道这件事儿她也知道的非常详细。
“为什么不让他说下去?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或者是误会?”
我问完,老鬼也直白的劝解道:“陈仙姑,他始终是你的一块儿心病,不论他是七代鬼头人,还是后来的伽罗蛮,你都始终忘不了他对你的好,那样的人天下难找第二个,像你这样痴情的凶灵也没有第二个。”
我好像听明白什么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鬼的意思是说花月楼培养出来的另外一个伽罗蛮邪灵就是借用七代鬼头人的魂魄打造出来的,而拆分天尸经的也是他。
如果另外一个伽罗蛮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殒命的话,那么他当时到底变成了何等狰狞的样子,居然能让魇娘亲自下手去铲除祸害呢?
魇娘之前就跟我说过,另外一个伽罗蛮是因为威胁到了鬼头人才会被杀的,这个鬼头人自然指的就是花月楼。
不过我感觉魇娘似乎不是听花月楼调遣的,而她之所以做了花月楼的邪灵也一定是为了另外一个伽罗蛮,也就是说勾走七代鬼头人魂魄的人就是花月楼,也是花月楼答应魇娘借助打造邪灵的方式复活了他,只不过没想到结果却是那个样子,而如今轮到我来倒这个霉了。
想到这里我也忍不住问道:“你们两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这条虫子到底是什么来路?”
听到这个问题,老鬼也忽然一脸严肃,而魇娘的脸色也更加的不自然,因此上我也就越发的确定了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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