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伊,是我错了……”
他放开她,眼眸里有些晶亮,抱着她的双手竟还有些微微颤抖。
她用力推了推他,嘲讽道:“没想到黎总居然也会认错?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
他再次将她抱住,她甚至都能闻到他肩膀上传来的淡淡药香。
“当我看到你跟他一起走了,我……真的会心慌。”他气息不稳,紧紧地抱着她不放手。
在她跟着何谬走了后,他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冒出一个她即将要离开他的猜想,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你根本不知道你自己错哪儿了!”秦夏伊挣脱开他的双手,眼神冷冷的。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完全就是在委曲求全,这样子的认错她可接受不了,况且他既然说自己做错了,为什么还要过来抱她亲她?明知道这是她所抵抗的,难道是她之前说的话拒绝的意思不够明显?
既然这样,那她就再跟他说一遍:“黎森,我说了我们是兄妹,不要做这些亲密的动作,我们能不能好好相处?你身上有伤,如果需要我的帮忙,我帮你就是了。”
黎森抿着唇,半晌开口说道:“……你怎么这么狠心?”
他的眼神略带受伤,秦夏伊眉一挑:“我们不是情侣关系,你下次不要突然过来抱我,我觉得我说的够清楚了,什么叫狠心?”
黎森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我们可以变成情侣关系啊……”
他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期待着她的回答。
然而秦夏伊像是听到了一件好笑的事:“你疯了?!”
先不说兄妹恋爱有多么违背人伦,她根本不喜欢他,一直以来把他当作兄长,难道他不知道谈恋爱需要的是两方的你情我愿吗?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认为谈恋爱像过家家一样?变成情侣关系?怎么变?我又不喜欢你。”
这种变相的表白,她丝毫感受不出黎森的认真,完全就是认为他在戏弄她,在他心里这恐怕只是想把她捆在自己身边的一种办法吧?
听了她的话,黎森垂下眸,声音闷闷的:“原来是这样。”
他的样子像是一个做错事了的孩子,有些落寞。
秦夏伊又有些于心不忍,刚才直接拒绝他了,是不是应该要委婉一点?
她想了一会儿,正准备再说两句,抬起头突然发现他的肩头渗出了淡红色的血,慢慢浸透了白色医用纱布。
“你流血了!”她惊讶道。
黎森浑然不在意的样子,用手挡住伤口处:“没有大碍,不用管它。”
说完自顾自地想要回房,秦夏伊拉住他的手:“什么没事?你给我看看,现在流血了不处理的话会很麻烦的!”
黎森被她拉到沙发上,伸手开始打开纱布,动作轻柔无比,但还是扯痛到了伤口。
他闷哼一声,咬着唇忍受着疼痛。
“很疼吗?”她略带惊诧,“那我再轻一点。”
他不说话,神色淡漠,薄唇紧紧抿着,眼神盯在她身上。
她一愣,看到他的肩膀处伤口血肉模糊,正静静冒着血液,新缝的伤口竟然被扯开线了,想想也知道他刚才得忍着多大的疼痛。秦夏伊皱着眉头,拿出医药箱,开始帮他处理伤口。
秦夏伊捏着棉签轻轻擦拭着缝合口,黎森拧着眉头,倒吸一口凉气。
“你忍一忍,马上就好。”她脸色凝重,认真地说道。
黎森咬着嘴唇,复杂地看着她,额角冒出一些冷汗,他伸手拉住秦夏伊的衣角,一副求安慰的样子。
她一怔,不露声色地扯回自己的衣服,不是很想搭理他。
他的手失望地垂了下来,嗓音低沉:“……疼,疼死了。”
“你再忍忍。”她神色认真。
快速帮他重新擦了药,又换了新的纱布上去,秦夏伊收回手:“好了。”
她拿起挂在一边的衬衫,递给他。
他的双手撑在膝盖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在明亮的光线下,他的侧脸如刀削般深邃,眼眸半垂,竟有一股病态美。
见他不为所动,她无奈地说:“怎么,连衣服都需要我帮你穿吗?”
黎森轻叹一口气,将衬衫拿过来,慢条斯理地穿了起来。
午后,阳光洒入室内。
黎森的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高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眼前的车水马龙。
他微闭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扫过眉眼,拨了拨短而利索的碎发。
“brice,我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喜欢上我?”
facetime的对面是有着一双灰蓝色眼睛的法国男人。
brice神色疲倦,看起来是刚醒不久。
他打了个哈欠,眼睛却神采奕奕,惊喜地大笑道:“真是没想到我们的leer……居然也有心动的时候,说说看,到底是哪个幸运女孩能让你倾慕?”
“幸运?”
阳光懒懒地透过落地窗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他抬起手挡住意外来临的阳光,刚抿了红酒的薄唇有一丝淡淡的红。
“我怕……我是她的噩梦。”他似笑非笑,眼里泛起迷人的色泽。
“臭小子,你怎么会这么想?”brice一惊。
黎森觉得阳光太过刺眼,站起来,一把拉过窗帘,室内瞬间陷入昏暗。
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一手捂住脸,唇角不断上扬着。
“你到底怎么了,leer?”
brice担忧地看着他:“如果需要我的帮助,我立刻坐飞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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