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康熙很不开心,大臣们因此颇受波及。
这位少年登基的帝王,手腕强硬,他们不敢多言,只能暗暗打听着谁惹了他。
深受帝宠的太子爷胤礽,自然被索额图找上了门。
对着心思忐忑的舅舅,胤礽笑的温和俊雅,一派储君的波澜不惊之势。
“应当是大臣们的心思太敏感了,孤瞧着皇阿玛近日的心情颇好!”胤礽眉梢眼里全是笑意,对索额图的话不以为杵。
索额图狐疑的捏着杯子,透过氤氲的茶雾,心绪翻涌。
“太子不若去问问皇上?明珠早上被骂的狗血淋头,虽说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但奴才一道折子已经被驳了三回。”索额图试探的问道。
满朝文武扒拉扒拉,最能称得上帝王心腹重臣的只有那么几个。
索额图算一个,明珠也是。现在这两人下了水,如果佟家人再被骂了,那绝对是真有事儿了。
索额图不提,胤礽还真没有注意到。
作为康熙的心头肉,他见到的永远是和风细雨。
“太子爷,皇上请您去乾清宫一趟。”小太监弓着腰,轻手轻脚的走到胤礽身旁。
说曹操曹操就到,胤礽和索额图面面相觑,心里难得有些紧张。
“舅舅,孤先去了。”胤礽挥退前来通报的奴才,安抚着忐忑不安的索额图。
索额图郑重的点点头,又左右查看了一番,做贼似的凑到胤礽耳边:“太子小心些,万万不要犯了差错。奴才们受点责骂无妨,万不能连累太子您。”
胤礽捏着拳头,抿嘴深思道:“孤知道。”
坐在宽大龙椅上的康熙,内心很悲凉。
自从太子有了侍妾后,再也没有和他促膝长谈了。想想以前太子对他撒娇耍赖的样子,是多么孺慕亲密。而现在,不提也罢。
康熙沉痛的摇摇头,一声叹息叠着叹息,儿大不由父啊。
胤礽走进乾清宫时,听到这声音,踏出的脚连忙收了回去。他仔细的回忆着近期的事情,不论大小,全扒拉一通。
但是,他真的没有惹事啊!
“保成来了?”康熙还没老,不至于听不出他儿子的脚步声。
胤礽尴尬的笑了笑,大步走到康熙面前恭敬行礼:“儿臣见过皇阿玛。”
看着自己亲手带大的儿子,丰神俊朗、气宇轩昂,康熙十分欣慰。
他指着最近的位子,示意胤礽坐下说话。
“朕听说你这个月都歇在了小佟氏那儿了?其实,你不必顾忌朕去偏宠佟家女,你是君他们是臣,岂有因为臣子而委屈君主的。”
康熙对胤礽是即当爹又当娘的,一片慈父心半点不省的全给了他。
这种掏心肺的话,不应当是从帝王口中说出的。
胤礽小心脏被暖的发烫,他热泪盈眶道:“皇阿玛疼爱儿子,儿子自当回报。况且,小佟氏人品俱佳,儿子愿意偏宠些。总归,不能负了皇阿玛的疼爱之意。”
熨帖的话,让焦躁了大半个月的康熙,瞬间平静了下来。
康熙拉着儿子的手,开始回忆过去,以及追忆赫舍里皇后当年的好。
胤礽趁机问了康熙和赫舍里皇后之间的一些小事,乐在兴头上的康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毓庆宫内,索额图坐的屁股都疼了,还没有等到太子回来。
如今毓庆宫没有正儿八经的女主人,他不好厚着脸皮久留。又等了一刻钟,依旧没等到胤礽的索额图,只能揣着满腹心事的回去。
其实,他今儿来见胤礽还有一事。
赫舍里家的女儿都挺不错,德才兼备、容颜出色。他的妹妹已经去世多年,为免往后赫舍里氏和胤礽渐行渐远,他想再送一个族侄女到毓庆宫。
可惜他前脚来,康熙的人后脚也到,他的心事不得不再憋上一阵子。
时间过得飞快,佟宛颜绣完一方小猫扑蝶的锦帕时,天色微暗。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佟宛颜扭头问着宫女。
夏珠温顺的替她按着脖颈,细声道:“回格格的话,已是酉时一刻了。太子爷派人回来传话,他今儿歇在宫里,不回毓庆宫了。”
瞅着佟宛颜面无表情的样子,她紧接着促狭道:“太子爷还叮嘱奴才们,早些催您就寝,别再看着话本子熬夜了。”
夏珠这丫头很会来事儿,佟宛颜娇羞的瞥了她一样。那低头的一抹风情,眼波潋滟,望着夏珠心神荡漾。
难怪太子爷见多了后宫美人,还一头栽在了她主子身上。
这样的人物,任谁见了都放不开手。
佟宛颜这几天本就身子不适,胤礽没回来作妖正合她意。
她懒懒的递过手:“扶我起来。”
夏珠吸溜着哈喇子,谄媚的将人扶起来。入手细嫩滑腻的手感,她只恨自己不是个男人,但又庆幸自己不是个男人。
胤礽被康熙留在乾清宫促膝长谈,父子俩儿的脉脉温情,嫉妒的后宫嫔妃们撕碎了一大把锦帕。
她们心里苦啊,不仅要和如狼似虎的同类们抢康熙,还要和胤礽这个金疙瘩抢。
不仅如此,金疙瘩得好好捧着哄着。否则,康熙百年之后,她们自身难保。
人人都过的不易,各有各的苦。
胤礽第二天赶早去上朝时,胤褆甩他一脸脸色。
“太子都有了侍妾,还和皇阿玛抵足而眠,难道是还没长大的奶娃娃吗?”胤褆压制不住内心的羡慕,张口嘲讽道。
明明都是皇阿玛的孩子,他还是长子呢,为什么皇阿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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