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兴头上,太子特意拎出近日朝堂上发生的事,细细教导着胤禛,就想他曾经教小时候的胤禛练字读书一样。
太子的眼界是康熙拓宽的,他一言令胤禛胜读十年书。
驭臣之道非外人可教,胤禛感慨自己真是好运气。
于是,被温暖了心的胤胤禛,暗暗握着拳头,在心里发誓:太子二哥掏心掏肺待我,我必要肝脑涂地、忠心耿耿的回报他!
胤禛心念的变化,胤礽不知道,但他知道胤禛是个较真的人。
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谁厌恶了他,他能小心眼的嫉恨一辈子。
这样的心性,让胤礽不知说什么是好。
好在是他弟弟,如此左性子也无伤大雅,用的好了,更是能臣一名。
此时,胤禛已能显出未来秉灯夜烛处理政务的劳碌命模样。
佟宛颜起先还坐在一边,听的津津有味。
毕竟,旁听太子和阿哥谈论朝廷大事的机会,着实难得,寻常人没这运气。
可听着听着,她就困了。
能入朝为官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个顶个的聪明。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太多,佟宛颜庆幸自己没有还魂在大清男子身上。
若不然,除了运气好能当个二世祖,混吃等死的。运气不好落到平民人家,她大概一辈子没法儿踏入顶级权贵的圈子里。
“爷,四阿哥,妾身先告退了。”佟宛颜哈欠连天的,她再不走人,怕是会睡在这儿了。
万一流口水、磨牙、打呼,她绝世美人的形象岂不是荡然无存。那她还怎么去当宠妃。
佟宛颜明智的选择告退,但胤禛更知进退。
他贸贸然前来打扰,这时候还把人给拆散开,简直是罪过。
胤禛急匆匆的离开,临走前悄悄把谢礼留下。
谢礼不是贵重的东西,那是胤禛亲手刻出来的小马驹,神采飞扬。
“这个木雕,应当是送给咱们孩子的。”
胤礽把玩着打磨光滑的木雕,对佟宛颜解释着。
佟宛颜这胎在二十九年生,正好是马年。
说实话,如果胤禛送他些金银古玩,胤礽还能推拒不收。反正他瞧不上,也不缺。可这样人情重的东西,他推不得,更乐意留下。
走出门外的胤禛,有些忐忑不安。
他紧张的问着苏培盛:“苏培盛,你说太子会不会瞧不上爷雕的小马驹。”
苏培盛在前面领着路,笑道:“太子爷不缺钱财,爷的兄弟真心才是最珍贵的。”
提到胤礽,胤禛脸上的笑立马露出来:“爷也是这么认为,太子和旁人不一样。”
苏培盛心里啧啧直叫,哪里是太子爷和旁人不一样,分明是他主子对太子爷不同。
胤禛的好心情持续到阿哥所,见到佟宛乐身边的宫女徘徊在门口,他脸瞬间冷了下去。
晦气!苏培盛心里啐到。
“爷,您终于回府了。佟佳格格失血晕了过去,请您替格格请个太医。奴才担心再迟了,格格性命不保啊!”
这个宫女和佟宛乐一样蠢,竟然在门口就开始嚎丧似的哭。
不知情的还以为四阿哥这里在宰猪呢!
苏培盛暗道一声不好:“还不快把她捂住嘴拖回去。有什么事不能回去好好说!”
苏培盛急的嗓子都喊破音了,听起来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鸭。
胤禛皱着眉头,神色抑郁的往院里走。
他是招惹了谁,造了多大的孽才会摊上佟宛乐这个格格。
娶妻娶贤,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有个贤惠的福晋,替他管好后院。
年纪轻轻的胤禛,开始期待着康熙给他赐婚。
佟宛乐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乍看起来颇为吓人。
她手腕上的白色绑带,缠了一圈一圈,还有血往外面渗。
“这是怎么回事?”胤禛忍住质问的心思,尽量语气平和的询问。
跪在地上的宫女,觉得这事儿难以启齿。
“格格听闻佟侧福晋为皇贵妃念了佛经,令皇贵妃身体好转。于是,格格就割腕放血,想以血代墨为皇贵妃写血经祈福。只是格格下手时没注意,刀割深了些。”宫女绞尽脑汁,才言辞小心谨慎道。
胤禛彻底无话可说,他忍了半晌没有忍住:“蠢货!”
佟宛乐悠悠转醒的时候,看着坐在床边的胤禛,激动的说不出话。
“爷,妾身不委屈。只要是能让皇贵妃身子康复,妾身什么事都愿意去做。”佟宛乐泪眼朦胧道。
她笃定胤禛会为她这行为而感动!
胤禛气笑了,这人怎么这么能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你确实不委屈,委屈的是爷!”胤禛怒道。
佟宛乐被胤禛黑着脸的样子,吓的直发抖。
“爷,妾身做错了什么吗?”佟宛乐不明白自己都学着佛家割肉喂鹰了,这份情意还不够吗?
胤禛冷冷的看着她,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你若是当真胆小如鼠,就安安分分的在后院里窝着。整天闹这些幺蛾子,你又能得到什么?”胤禛疾言厉色道。
佟宛乐红着眼眶,没想到胤禛是这反应。
她眼底疯狂:“爷,我想让您喜欢我啊!她佟宛颜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啊!”
“你到底和佟侧福晋有什么好争的?”胤禛怒极反笑。
“我没有和她争,是她和我争!”佟宛乐昂着头反驳道。
“和你争?和你争什么?佟佳氏,你扪心自问佟侧福晋到底争走了你什么。你若是再执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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