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狠狠的教训吧!再说了, 就算她有不对的地方, 你也不应该打人!这个世界上没有晚辈犯了错,长辈就能动手打人的道理!”
路北航很气愤。
他刚才要是晚点来, 那这个女人的巴掌,就落到小苏的脸上了。
时栩泽看来真不适合做小苏的丈夫。
小苏在时家就是这么被人欺负的,他可不想他妹妹过得这么心酸!
“我……我……”甄雅娴被路北航堵得脸色一慌,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话。
白馨雅看了路北航一眼, 赶紧打圆场, “其实姨母过来是给小苏送请柬的。路少校你们家不是要举办宴会了嘛,姨母得到了一张请柬,所以就特地拿来给小苏用。可是谁知道小苏不领情,还撵我们走,所以姨母一生气,就动手了。”
这话居然将过错全赖在江琬苏头上了。
江琬苏挑眉看了白馨雅一眼, 微笑道:“是啊,姨母是过来送请柬的。可是她那副趾高气扬的语气,我还以为她是来施舍的呢。还有她刚才说了些什么话,馨雅姐你没忘记吧?其实姨母吧,根本就不希望我去参加宴会,她只希望你……和时栩泽两个去参加宴会。”
说着嗤笑了一声,“像我这种破产户的女儿吧,确实是没有资格参加宴会的。到时候馨雅姐,你就配我老公去参加宴会吧。只是挽着别人的老公参加宴会,也不知道别人会不会说闲话。”
这一番话,将白馨雅和甄雅娴她们都说得脸色一红。
白馨雅咬了咬唇,很想开口辩驳,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路北航脸色沉了沉,“破产户的女儿?谁说的,她说的吗?”说着,瞧向了甄雅娴。
甄雅娴想解释,而江琬苏道:“是啊,她说我是破产户的女儿,瞧不起我呢。”
“我告诉你,她可不是破产户的女儿,她是……”
“路少校,你渴了没有?我让陈妈去给你泡杯茶吧。”江琬苏打断了他,并不让他将真相说出来。
真相早晚要说出来的,但不是现在。
路北航顿住了话语。
他不悦的睨了甄雅娴一眼,冷声道:“有句话叫狗眼看人低。但我觉得,做人还是不要这样的好。因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你歧视的人明天谁变成什么样呢?说不定你歧视的人,明天就会变成身价比你强百倍的人!”
这话是暗示甄雅娴,让甄雅娴不要瞧不起江琬苏,说江琬苏的身份很可能会大涨。
甄雅娴在暗中嗤了一声。
就江琬苏这个女人,身份还能怎么涨?
她这辈子,也只能依靠着她侄子栩泽了。
没有栩泽,没有时家太太这个身份,她什么都不是!
心里面虽鄙夷,但面上还是点头道:“路少校说得对,说得对。”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想我和你们没有什么可谈的,你们还是离开吧!”路北航帮江琬苏下了逐客令。
甄雅娴不敢得罪路北航,只敢道:“我刚好有点事,就先离开了。路少校,咱们宴会时再见。”
说着就拉着白馨雅和易绍梅两个离开了。
而白馨雅在出房门时,拿出手机悄悄的对着江琬苏和路北航两个拍了一张。
她眼神闪了闪,眼里闪过了一丝阴险笑容。
出了别墅的庭院后,易绍梅往后看了一眼,嘀咕道:“那路少校怎么回事啊,他怎么一副主人家的样子在那里对我们下逐客令?而且看他和江琬苏好像关系很好的样子?”
白馨雅嘴角勾着浅浅的笑容,赶紧道:“我猜应该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吧。只是路少校刚才,好像确实把自己当主人了。他和小苏的关系,好像确实非同寻常。”
这是在说江琬苏和路北航两个有一腿呢。
甄雅娴皱了皱眉梢,拍了拍大腿道:“我的天啊,没想到江琬苏这女人这么水性杨花,竟然在外面勾搭汉子!而且还明目张胆的将人叫到家里来。这……这女人太可恶了。不行,我得告诉阿泽,我得立马让阿泽知道!”
说着就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白馨雅忙拦住她:“姨母,这事儿暂时不要告诉阿泽吧。阿泽正为爷爷的事在美国忙着呢,这时候告诉他,会让他分心。”
甄雅娴皱着眉头想了想,她收起手机,咬牙道:“那好,那就等阿泽回来再跟他说。江琬苏那个女人,他绝不能要。她在家给他戴了这么大顶绿帽子呢!”
白馨雅嘴角的笑容加深了一分。
她慢慢回头往后看了一眼,手指捏紧了自己手机。
……
别墅的客厅内。
路北航脸上还是有着不愉,对江琬苏道:“想不到时栩泽的亲戚这么过分,竟然跑上门来欺负你!小苏,你说你干吗要待在这受这窝囊气!你又不欠他家什么!”
陈妈在旁边看了路北航一眼。
这位路先生的意思,是劝她家太太和先生分手?哎哟,这可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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