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刚一到学校,华山就做出了一个自己都有点意外的决定。找到班主任丁老师,要求更换自己的座位。理由是坐最后一排感觉视力有点吃不消,离老师太远,无法专心学习。
当然,所谓视力欠佳那是再荒唐不过的借口了,但除了华山自己,别人又如何知道呢?而且通过初阶段的学习,在老师和同学中间,基本对哪个同学成绩优异,哪个同学有可造之材,基本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华山虽然隐藏了自己学习上的能力,但依旧几乎可以算是傲视全班。华山自己都没想到,在自己每次练习考试故意做错题目的情况下,自己的各门成绩,基本还时每次都位居全班数一数二,就算拿到全年级比较,也基本是前十无疑,要知道,这可是申城最优秀的中学。
对于这样的学生,加之其性格又乖巧讨喜,哪个老师会不偏向一些呢。华山要求换座的理由又是堂而皇之,虽然他个子相对较高,但和稍微座位靠前一点,学习又比较落后的同学换一下位置,在班主任丁老师看来,真是再合情合理不过了,甚至还烙上一个积极主动进步,精益求精的好名声。
原本以为过了一个晚上,华山这小子应该恢复正常了吧?但等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中午刚刚吃过午饭所有同学都在教室里休憩,丁老师就主动过来热情的帮华山调座位。米娜呆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眼眶湿润,小脸都气的不停的抖动。这个臭华山,竟然如此决绝,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他要这么对我?
华山内心也很难过,但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应该贯彻到底,不能犹犹豫豫。他知道他这样的行为,对米娜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所以全程都没有去看米娜哪怕一眼。
看着米娜梨花带雨般的伤心难过,高岳翔和李茂阳看在眼里也是恨得牙痒痒。华山这小子,平时看着闷葫芦老好人一个,没想到做事却这么绝,真是恨不得把他拎起来狠揍一顿。几次李茂阳忍不住想直接质问华山,都被高岳翔死死拦住。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和交往,华山是什么样的人,高岳翔自认还是看的比较准确的,这小子虽然闷骚,但绝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他这样做,或许另有隐情吧。
还是再等等,等时机成熟再好好和他沟通一下。
申城一中的教室座位是实行一人一座的格局,按照从前往后的行列排成一排,整个班级一共排成六列,每列基本是六到七个人。原本高岳翔,华山,李茂阳,从教室门往里,分别是第二,三,四列的最后一个人,米娜则是和华山一列,正好坐他前面。
挑换座位后,华山换到了第五列的第四个位置,虽然教室本身也不大,就算调换后,和米娜的座位也没有多大的距离,但毕竟已经隔开了好几个同学,再无之前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更不能上课时偷偷传递纸条来暗通款曲了。
整个下午,几个人谁也没有心思好好上课。李茂阳的愤愤不平,高岳翔的疑虑重重,更还有米娜的百思不解和伤心欲绝。
当然,下午的课程也因此感觉过的漫长无比。好不容易熬到放学,米娜的心情,从表情来看,似乎也缓解了不少,不过还是呆呆的收拾,一言不发的略显落寂的走出教室回家而去。
而华山,整个一天都没有回过一次头,甚至都没有偷偷的瞄过米娜。放学后,同样一个人,匆忙的赶去操场参加每天的训练。
“华山,你给我站住!”一向性格开朗,嘻嘻哈哈的开心鬼李茂阳,这时候也表现出了难得的愤怒和不满,厉声的在华山身后把他叫住。
华山虽然心中不忍,但还是决定停下来,整理了一下心情,面无表情的回过头来,冷漠道:“有事吗,还是先赶去训练吧,有事等会再说!”
“你!”李茂阳一时被他如此冷淡话语气的竟然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三人已经马上要到体育场,都能看见不远处操场上的情况,这时候其实时间还不晚,他们一下课就赶过来,算是赶到的比较早的。
但华山却故意抬头看了一下操场,紧接着道:“同学们都差不多到了,你们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还是先去训练吧。”
说完也不等高岳翔李茂阳反应,当然也不管他们是否鄙视自己这么睁眼说瞎话,反正就是不管不顾的转身就走了。
“华山,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这么对米娜和我们?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好,还是哪里得罪你了?”一向脾气好的高岳翔也终于爆发出了脾气。
“没有的事,你们想多了。”华山既不回头,也不停止脚步,却对自己的反常举动推的一干二净。
高岳翔和李茂阳听完后互相对望一眼,再一次被闷的不轻,简直是无言以对。如果华山真有什么对他们不满的,干脆利落的大声说出来,甚至直接骂他们,他们都觉得没什么,可现在华山明显是对他们采取着冷处理冷暴力,对这样两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来说,真是重拳打在棉花上,有力无处使。
两人只能眼珠子咕噜噜的望着走远的华山的背影直转,却毫无办法,甚至连继续骂人的脾气都没有了。
队员们陆续赶到球场集训处,却被已经等候着的莫小棋学姐告知,徐老师和迟老师临时决定,今天到会议室参加临时会议,以商讨对付振翔中学的下一步方案。
毕竟都是贪玩好闲的大孩子,虽然都知道对战振翔中学的比赛迫在眉睫,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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