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溪是打算守住这个秘密的,为此,不管苏晓冉对自己有多深的误解,他都必须要忍耐。
嗯,忍耐。
一个人胡思乱想着,也喝了不少的酒,平日里他很少会这么放纵自己,可是今天,就让他醉一回吧!
周围吵闹的人群变得越来越少,以至于后来只剩下零星几个人,月亮升的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寂寞。
老板不时看着手腕上的时间,维持了几遍之后,他终于忍不住走到了辰溪身旁,“那个,帅哥,已经夜里三点了,我们……要打烊了。”
“唔。”
辰溪应了一声,缓缓抬起头,看着老板,却恍惚看见有几个人的影子。
他挣扎着要站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了桌面上的酒瓶,瞬间一大排掉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嗯,全碎了。
老板急忙搀扶着他,“爷,你是喝醉了吧?我看你一个人是回不去了,不如叫个人来接你吧?”
“不、不用!我还可以开车。”辰溪说着从口袋里摸索出车钥匙,身子却在那个时候左右摇晃着,差一点没一跟头栽在地上,老板搀扶着他,看着四下,眉头锁了起来。
这会儿要是任由他一个人回去,出了事责任可就全在自己身上了。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老板拿出手机,花颜是这里的常客,他存有他的号码。
万幸的是花颜接了电话,并说他会很快过来,叫老板先稳住辰溪。
老板把辰溪拖住,让他先坐在椅子上,而后便开始收拾了东西。
十几分钟后,一声汽笛鸣响划破了安静的街道,一道闪亮的车灯闪过,花颜从车上急匆匆下来,老板迎了出去:“你可算来了,这位爷喝来好些酒,我真怕他会出事!”
“麻烦你帮我抬一下。”
于是,两个人各扶住一边,将辰溪搀扶上了车,看着已经失去清醒意识的辰溪,花颜内心纠结不已。
早几个时辰前,乔小岩曾给他来过电话,无非就是控诉辰溪的种种冷漠和不是,花颜有心却无力,夹在两个好朋友之间十分为难。
现在,看着醉酒的辰溪,花颜只能暗暗叹气,他以前从未想过他们三人会因此而闹得不愉快,就像,他也从未想过自己和苏小冉会变得如此陌生。
“你倒好,醉了一了百了,况且,还有两个人为你难过,我呢?唉!”
花颜知道辰溪听不到,他不过是在喃喃自语罢了。
说了两句,花颜觉着无趣,便启动车子,打算把辰溪送回家。
在把车子开到辰溪家之后,花颜又要花费力气一个人扶着他上楼,如果辰溪有点意识还好,关键是他一点意识都没有,全身软绵绵的,仿佛整个身子都失去了力气,花颜一个人咬着牙,骂骂咧咧终于上了搂,又费劲心思把他弄到床上,做完了这一切,他已经是气喘吁吁了,便四处寻了水,瘫坐在椅子上休息。
房间里传来辰溪的鼾声,花颜索性把门关上,而后坐在客厅的餐桌上,打算把这最后一杯水喝完就走。
辰溪的房间很干净整洁,所有物品都收拾得井井有条,他是个爱干净的人,也是很自律的人,所有的东西都必须要放置归原处,否则,便觉着难受。
正因为如此,一旁小桌子上摆着的一张白色纸张才会如此突出显眼,花颜看见了被独孤放在一旁的纸张,站起身,拿起来一看,上面醒目的字眼刺入了他的眼睛:
合作协议书。
署名是辰溪的名字,以及他母亲的名字,再看内容,花颜的手不禁抖动了起来。
他是有设想过他们两人之间会有合作关系,但从不知是此事。
难道,母亲威胁自己不要和苏小冉接近就是为了此事?那么辰溪……
房间里的鼾声似乎停止了,花颜赶紧把纸张放回原处,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
第二天,花家别墅。
花颜一夜无眠,他一直呆坐在一楼大厅里,等着母亲醒过来,终于天刚微微亮的时候他便听到了楼上有了动静。保姆下来,正准备弄早餐,看见了他,吓了不小,“少爷,你怎么一大早的坐在这里?”
“夫人起了吗?”
“起了,应该一会就会下来了。”
“没事了,你去准备早餐吧也!”
把保姆打发走后,花颜点了一根烟,烟灰缸里满是弹掉的烟灰喝烟蒂,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抽了多少支烟,他只知道,今天必须要问个水落石出。
等了好一会儿,母亲披着睡衣从楼上走了下来,一看到他,眼中不免掠过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原样:
“怎么没睡?”
“妈,我有话要问你。”
花母眼神掠过了儿子的面容,随即猜测出他想要问的定是大事。
她自顾走到餐桌前,拿起一碗粥喝了几口这才慢里斯条问道:“什么事?”
花颜硬着头皮坐到她身旁,咬了咬牙齿,低声问:“您……是不是和辰溪私底下有合作关系?”
“你问这干嘛。”
“我就想知道,到底有没有。”
“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花母侧过身,看着儿子的脸,忽而极其认真道:“你忘了我和你说什么了吗?不该问的,你永远别问不!”
“妈,你不觉得你这样很不讲理吗?”
“讲理?你跟我讲理?”花母轻笑着,似乎在嘲讽儿子的年幼无知。
“我实话告诉不吧,我和辰溪就是有合作关心,但这事没有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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