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正是宗门小比之日,天未亮,硕言就早早起来了,喊醒了范舟与大师兄,很是急切,仿佛去的晚了会错过热闹之事。
三人洗漱了,随便吃了东西填了五味苗,便踏着薄雾下了山,此时,日未出,月已落,山间也自清净。硕言走在前面,脚步轻快又伴着一丝匆忙。
“你们倒是快点,宗门小比五年才一次,可不能错过分毫。记得上次小比……”话说到此,脚步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微一犹豫,话锋一转道:“大师兄,一会小比,如果咱们分在一处,可不要让师弟输的太过难看。”
大师兄走在最后,对于小比仿佛浑不在意,只是轻笑两声道:“知道了,知道了。”
范舟听了此话不由问道:“硕言师兄,不知小比如何分组。”要知道范舟第一次参加宗门小比,也是担心,此刻正在琢磨。
“每次小比,都分三个场次进行,山下会立一分组台,不论先后,凡参与者取了牌子,上有颜色编号,按颜色进入各自擂台,以编号顺序依次比拼。”
说着话三人已至山脚,迎面一方圆三丈的石台,由一整块青石切割而成,台壁上镶嵌着令牌,怕是得有几十块,上书“逍遥”二字,三人来到近前,仔细观察,也无从分辨,便随意拿取了。
范舟拿起手中令牌仔细观摩,只见此牌寒铁打造,外表倒无分别,内里黑色,上书“一”字。抬眼一看,三座擂台间正有黑、白、红三色旗子飞扬场边,黑色居中隔着寒潭正对石台,白色靠左,红色在右,围绕寒潭依次排列。擂台方圆十丈,隐隐透着青色灵光。此刻已有弟子徘徊其间,因擂台尚未开启,只得在旁侧里逗留。
擂台也是这三日间刚刚搭建而成,由阵法维持加固,打斗切磋起来,倒是不会影响外面弟子观摩,又可防御灵力比拼、法器相斗伤了观战之人。
范舟初一观察,已明白其中道理,虽还不懂阵法奥妙,可毕竟上山多日,耳濡目染也只一二。只觉阵法一道,多有精妙,有空还需细细琢磨。再一转头,硕言已去到处打探。唯独大师兄还在近前,可此时已入定打坐,修炼起来,并不被外界所染。不由双目一凝,暗暗道:“大师兄能有如此成就并不是偶然,资质高,还不放过一丝修炼机会,我不能及。”想罢强压心中兴奋,放空心思,坐于旁侧打坐修炼起来。
待灵气于体内运转两周天,就听耳边钟声传来,匆匆收了功,睁了眼,天已大亮,只见场中弟子二百余人鸦雀无声,皆目光聚于台上,放眼望去,只见掌门、梅真人、三峰长老已立于台上。
这时长袖真人跨前一步,朗朗道:“我逍遥门自立派以来,便有这五年一小比的惯例,一来激励门人弟子修行,做以考核,二来借比试之机互相切磋交流,取长补短。今日正是小比之日,此次小比有我来主持,先说下规矩,参赛弟子以所持令牌颜色分组,按排位编号依次对决,对决中如有弟子不敌,高呼“认输”便可退出擂台,对手不得再行攻击,破坏规则者无论输赢,皆淘汰出局。都是同门师兄弟,如有故意伤其躯体,残害同门者,废除修为,逐出门墙。”说罢见台下弟子皆认真倾听,才觉满意,袖袍一抖,只见于空中现五个托盘上下起伏,其上宝光莹莹。便又道:“小比前五名皆有奖励,魁首者下品灵器----斩灵刀,其余四人可得中品灵石五颗,下品灵石百颗以资鼓励。”
话了只见台下阵阵吸气声此起彼伏,要知这灵器本就难得,多为长老才能拥有,至于灵石也是用处多多,布阵、修法、催动法器多有用处,中品虽一颗可抵十颗下品使用,可因产量低,用处多,往往为众弟子所求,便有一颗,也做那压箱底的宝贝,不到关键时刻,轻易不会拿来使用,怎能不叫人向往。
长袖真人见台下弟子稍作平息,才宣布开始了小比,着门下弟子按令牌颜色汇入各自场边,三峰长老也都动身入了场,作为公正,监督门下弟子,唯独掌门长元真人与常青山梅真人坐于台上,不曾动摇。
范舟奔了中间黑旗所在场地,因牌子上书“一”字,不由靠前站去,只见此处由长志真人主持,长志真人本不善言语,此时只大袖一挥,见空中慕然幻化两数字,分别为“一”、“二”,待范舟与另一弟子入了场,各自分左右两侧站定,只开口轻轻念道:“开始。”便立于场边,不在言语。
却说范舟站于场中右侧,初时还有些个紧张,待拿眼细看,只见对面一人,手捏剑诀,正是常常与张百离厮混一起的左锋弟子,往日嘲笑种种仿佛尽在眼前,只觉气上心头,大呼一声:“正要会你。”忙运转逍遥剑决,驱剑向前,只想狠狠劈斩,才解心中之气。
也是范舟斗剑经验不够丰富,待到呼喊出声,运起剑诀,对面飞剑已到近前丈许。这飞剑比拼,最是伶俐,机会转瞬即逝,往往一不留意,就败下阵来。
那左峰弟子前几日便于大殿观范舟冲关,此时见对手是范舟,早就心中叫苦,知灵力不及范舟,此时早早御剑攻来。只见此剑于空中不做停留,到了近前划出多多剑花,迎着初阳,映出耀眼光华,直奔范舟双目之间刺来。剑未至,声先至,阵阵轻鸣,仿佛夺命之音,携着剑锋煞气迎面而上,时机把握的是恰当好处。
范舟平日与硕言斗剑,相互之间,多有提点,没想对面那人话也不说,便运剑杀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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