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一起走了出去,单饶走在最前,gavin走在最后。
赵睛赶在gavin拉开门出去之前,一把把他拽了进来。
gavin猛地被人一拽,惊魂甫定地看着她:“你干嘛啊?一个女人力气这么大!”
“少废话!”赵睛说,“电话给我。”
gavin笑:“你这样好直接,我很不好意思的。”
赵睛补充道:“我要你们老大的电话。”
“你一个女人,能不能稍微矜持一点?”
“我很矜持啊,不然我早就直接追上去问他了。”
“这么快?你看上我们老大了?”
赵睛被问得一愣:“啊?”
“算了算了,我再不走就该自己花钱打车了。”gavin快速给她报了一个号码,拍拍她的肩,“用你们中国那句古话就是,任重而道远,我看好你,加油!”
gavin走了几步,又转身回来,问了她的号,这才心满意足地往外走,临走前还给她比了一个欧耶的手势,赵睛白他一眼,等人都走干净了,她拿出手机,把号码存了进去。
要个电话而已,多大点儿事啊。
她向来不拘小节惯了。
冯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她身边,忽然开口道:“要是被师傅知道了,你肯定完蛋!”
“这关师傅什么事?”
冯拉凑近她,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这里啊。”
“怎么?”赵睛不解。
冯拉把剩下的话说完:“一定缺了根筋。”
走出理发店,外面的人依旧很多,如一块由人织成的布,铺得到处都是。
冯拉问:“现在去哪?”
赵睛朝着甜品屋的方向挑了挑眉:“请你吃甜点去?”
“要死啊这是,人这么多,排到晚上都吃不上。”
铛铛铛铛铛。
赵睛变戏法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我昨天就料到了,所以从黄牛那抢来一张会员卡,开业当天免费吃吃吃,还有会员专座哦,要不要去,要不要去?”
冯拉哪里禁得住甜品的诱惑,再看向拥挤的人群,也不觉得人多了,浑身是劲地冲在前面,给赵睛开辟出一条路。
在距离甜品屋还不到十米的时候,人糊成了一锅粥似的,任冯拉怎么扒拉,人群怎么也拨不开。
“人好像都黏一块了,这么难进?”冯拉转过头对赵睛说。
赵睛刚想说我来,旁边就有人说话了:“里面现在热闹着呢,据说裴耀导演亲自驾临了。没想到她一个二线小女星,有这么大面子,你们刚才是没看到,剪彩推迟了十几分钟,韩漪好像一直在等人,这不,等着等着,裴耀导演姗姗来迟,你是没看到韩漪那张脸,那个呆的。”
又有人附和:“可不是,又惊又喜的。照我说,她代替林许的位置,铁板钉钉的事儿了。”
赵睛暗自腹诽,喜什么喜,她要等的人肯定不是这个导演。
终于突破重围,到了甜品屋的门口,店门左侧停了一辆黑色的车,赵睛留神往里瞅了一眼,隐约可见,里面坐了一个人。
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
赵睛用手肘蹭了蹭冯拉:“里面那人是谁?”这个时候总要用到他的,活生生一个搜索引擎。
冯拉瞥一眼就说:“这不就是那个被封杀到去卖白菜的青年导演嘛,叫廖子凉,他中戏毕业后,去美国电影学院深造,专攻导演学,获硕士学位后回国,花了五年的时间磨出一部作品。也是这部chù_nǚ座,让他一举成名,获国内国际多处奖项,同时受到圈内众多知名导演的赏识,说他有情怀,有热血,这也让很多演员对其趋之若鹜。不过好景不长,两年前他被告对女演员xìng_sāo_rǎo、潜规则,网上还有视频为证,当时热议很大,他被吐得很惨,这件事之后,廖子凉就销声匿迹了,这两年一直都没有出现在公众视野里。”
“哦忘了说,当时告他的就是林许。有人说,他被白博成封杀了,也有人说,他平常扮演的形象太清高,这事被曝出来,没面子,索性就把自己藏了起来。”冯拉啧啧了叹了两声,“也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现在看来,就林许那摊子烂事,当年谁污蔑谁还真说不定。”
两人在服务员的牵引下,在特定位置坐了下来。
冯拉疑惑地说了句:“不过,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啊?还闷闷地坐在车里,难道他转行当司机去了?”
赵睛这一路都在想事情,这会才回他一句:“他坐的那辆车,是裴耀的,他俩一起来的。”
“啊?”
赵睛弯着眼睛笑了笑:“我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依不饶”甜品屋外形看起来像童话故事里的小木屋,里面更是别有洞天,面积非常大,分上下两层,装修精致,满满的少女心,仿佛一个小型的童话世界。甜品成区域分布,每处都是一个城堡或宫殿。女服务员穿着女仆装,男服务员领上挂着绅士的蝴蝶结。甜品屋后面,还有一个封闭式的小庭院,花飘着香气,草色茵茵,鹅卵石小道逶迤又平坦。
赵睛心想,这当真是他为她操办的?
童话啊,女人的梦。
冯拉点了一大波甜品,吃得津津有味。赵睛只点了杯玛莎克兰,和之前一样,少加砂糖,多加红葡萄酒,有一搭没一搭地喝上一口,一双眼睛,四处探来探去,总想在这里看出个所以然来。
冯拉也四处瞧了瞧,除了满满当当的客人,他真心觉得没啥可看的。
“赵哥,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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