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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终于忍不下去了,对于男孩的调皮和多动,她真是深感苦恼!
“萧小坏!”她走过去,把儿子从萧伊庭怀里捞了出来,“你啊,自己不讲卫生也就算了,还把二叔身上蹭满了油。”
“没事,大嫂!衣服换了就行啊!男孩子哪有不调皮的!我小时候可比他更皮!”萧伊庭不惜自黑,来给侄儿求情,这么粉嘟嘟的小孩子,实在太可爱了,抱着便舍不得放手,而且,他也姓萧,和自己流着一脉之血,这种感觉,很奇特誓。
“二叔,难道他这么皮还真是像你不成?伊朋小时候据说是很听话的呀!”微微笑着说敦。
“是么?”萧伊庭更乐了,双手一拍,“果果,到二叔这来!难不成你要尽得二叔真传?”
萧伊朋也从厨房出来了,笑道,“准备吃饭了!少在那胡扯!微微,你也别赖着伊庭,果果这么皮,难道不是遗传你?”
“……”微微嗔了他一眼,“你这才是胡说!”
萧伊庭笑了,大哥平时是很少开玩笑的,嫂子嫁进来,还真是深得大哥的心。
随着萧城卓吆喝着吃饭的声音,萧伊庭和叶清禾先上去换了件衣服,而后和家人一起都入了座。
再一次坐回萧家的餐桌,叶清禾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样的场景,在她心里已经根深蒂固,她三十年生命,其中最灿烂的年华,就是在这张桌上吃的饭,在这个家里,在这个餐桌上,每个人都有着一个固定的座位,属于她的那个座位,似乎一直都还在……
这是她换好衣服下楼时,心中的感触——餐桌上空了三个座位,其中,有两个是他和她的,他们十四年以前就固定坐着的……
而另一个空着的座位属于谁,大家心知肚明,却没有人提起……
萧城兴今晚很开心,似乎,这样一个年于他而言是个意外,是以,主动开了瓶酒,兄弟父子的,举杯共饮。
酒过几巡,微醺,萧城兴目光闪烁,真情流露,“城卓,伊朋,微微,还有伊庭和清禾,谢谢你们今晚来陪我。”
萧城卓笑道,“大哥,这是我家啊,我不回来我去哪里?您不是要把我逐出家门吧?我可还没成家呢!”
萧城兴拍了拍这个小弟弟的肩膀,笑,“好孩子,这儿是你的家,永远都是……”
萧城卓的父亲几度调动,调来调去,还是远离了北京,可是,如今的萧城卓已经不是当初的孩子,他的去留,完全可以由他自己决定,但这孩子,还是选择了一直留在北京……
萧伊朋也是如此道,“爸,您说这话就折煞我们了,可不是小叔叔说的吗?过年我们不回家能去哪里?”
萧城兴笑着摇头,春节,的确是团聚的节日,可不仅仅是这个家需要团聚,要知道,微微的母亲也是一个人,而还有个人,也是一个人啊……
他原本还真是打算一个人过年的,却不曾想,孩子们竟然全都回来了……
萧伊庭笑了笑,“爸,您别这样,我习惯了您抽我,这样,我突然觉得皮很痒啊!”
“……”萧城兴瞪了他一眼,失笑,“臭小子!”
只叶清禾,见萧城兴喝得有点多了,早起身去了厨房,切了些水果,给他们解酒,出来时正好听见父子俩这段对话,也不由自主笑了,这对父子的相处模式,还真是特别有趣,不知道,如果她有了宝宝,顽童爸爸会和宝宝是怎样的父子或者父女关系?某人可是宣布过的,要将他小时候受过的一切全部加诸在孩子身上……
想想就觉得可怕……毕竟,谁也不能保证一定生女儿啊……
“爸,吃点水果。”叶清禾把水果盘摆在萧城兴面前。
萧城兴笑着看了她一眼,“清禾真是最贴心的,比你们两个当儿子的都乖,这个女儿,我总算没白养!”说到这里,想起微微,忙道,“微微,爸没别的意思,只是喝多了嘴快,你也是我萧家的女儿,没有厚薄之分的。”
微微倒是坦然一笑,“爸,您多心了,我没那么不懂事的,再说了,清禾本来就是萧家的女儿啊,当然是最贴心的!”
萧伊朋向妻子投去赞赏的光,微微偏偏还感觉到了,两人视线相撞,微微心中十分满足,冲他一笑。
“也难怪……”萧伊庭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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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怎么了?”萧城兴警惕地看着他,这势头,像是没好话!
“我想说,难怪妹妹铁了心要回来过年,还口口声声说想你了……”萧伊庭嘀咕着。
“是吗?”萧城兴听了更是高兴,反问他,“那你在这蔫蔫的,是怎么回事?”
萧伊庭在此感叹,“也没什么意思,就觉得自己没地位啊!在您这儿,您觉得妹妹比我好,在妹妹那儿呢?她可是从来没说过想我……”
“……”叶清禾无语地瞪了他一眼,这心眼也真是太小了……
萧城兴听了哈哈大笑,“人家清禾被你烦够了啊!你也不想想,你当年是怎么让人伤透脑筋的?”
“咦?”萧城卓眼睛一亮,“姐姐曾经说过想我啊!”
“有吗?”萧伊庭横了他一眼,差点想用肉骨头扔他,“你做梦的时候吧!”
叶清禾只好在桌下用力踩他的脚警告他,醋意莫名其妙,也不怕人笑话。
他偏偏的,不知羞,还要夸张地大喊,“妹妹,疼啊!你要惩罚我,也得待会儿回房间以后吧?”
“……”叶清禾决定不理他了,敬酒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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