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毁yīn_dào刑,剜阴刑等的局部型虐杀类酷刑,当然还有凌迟,铁棍贯穿,活体解
剖等全局型虐杀类酷刑。
就这样,这些可怕的刑罚进入到大家的日常讨论当中。刑侦系的这几个青年
变态老师,自然是对摧毁女孩子的性器官有着强烈的兴趣。一开始陈洁和李惠都
认为这不现实,只是为了满足几个男人的兴奋点和意淫的需要,才参与讨论。渐
渐的割掉陈洁奶子,烙毁李惠yīn_dào这样的话题变成了常态,仿佛每次拷问实验都
有可能发生似的,成了大家的兴奋点。
后来陈桐和高挺把割rǔ_fáng,烙yīn_dào,剜yīn_bù选为最希望实现的目标,尽可能
向前推进。陈洁也为此督促着何威提高医疗技术,还积极帮忙联系美国的专家,
研究各种创伤治疗的相关技术。
那一年暑假之前,讨论变得非常热烈。雄性荷尔蒙和雌性荷尔蒙在会议室不
断的交织成长,陈洁自愿成为烙毁yīn_dào的试验品。参与实验的李惠和郭小茹当然
都非常害怕,可是面对陈桐,高挺,何威这几个曾经的救命恩人,她们也都不好
意思反对。
陈桐,高挺,何威三人总体的心理状态差不多,既想玩又怕出事,犹豫不决。
不过最后下半身决定上半身,他们终于铤而走险,接受了陈洁的提议。
那时候,教具分队还只有陈洁,李惠,郭小茹三个人,充分利用女体教具已
经成为大家的共识。摧残实验之前安排虐待实验,虐待实验之前安排调教或者凌
辱实验成了一个传统。烙毁陈洁的yīn_dào被定为虐杀项目,前面自然是安排了一堆
大大小小的实验。
李惠没有给我看那次实验的视频,只给我看了一张照片。那是李惠在陈洁的
yīn_dào被烙毁之前几分钟拍摄的。照片上的陈洁像狗一样跪趴在何威的面前,正准
备给何威kǒu_jiāo。她的手,脚腕,膝盖,腰部都被相应的铁环固定住。身体则布满
了烙伤和鞭痕,显然比现在的李惠经历过的虐待还要多得多。rǔ_fáng上密密麻麻的
插满了铁签,铁丝,铁棍之类的东西,把rǔ_fáng坠向地面。rǔ_tóu肯定的已经消失了。
照片上看不见陈洁yīn_bù的伤势。
陈桐和高挺站在陈洁的身后,烧红的铁棍远没有现在的那幺精致,看起来像
锯短了的建筑用钢筋,有两三尺长,好像可以贯穿陈洁的整体身体似的,看起来
相当的震撼。
尽管做了很多准备,但还是缺乏经验,陈桐和高挺又过于激动。陈洁受伤非
常严重,几乎不治。
将陈洁救活之后,烙毁yīn_dào被正式定为实验项目之一。李惠,郭小茹,后来
加入教具分队的韩雪,张瑛都相继被定为实验对象。
不管怎幺样,这仍然是最危险的实验之一。女孩子的安危完全掌握在施虐者
的手里,即便非常小心,出事的可能性也非常大。张瑛和韩雪都说过,巨大的危
险性才是这个实验的魅力所在。
为此,韩雪还提出了废物利用的概念。一方面,女体教具在达成实验目标之
后,还可以利用虐待不够充分的部位,拿给其他人做虐待练习。又或者用来测试
新的虐待器具。另一方面,针对女体教具一旦发生危险,治疗失败的情况,如何
充分利用教具的身体做出了规定。
除了烙毁yīn_dào之外,刑侦系的男教官们最想玩的虐杀类酷刑就是割乳。呼声
最高的实验对象主要是被称为美乳天使的韩雪和张瑛。经过无数次的讨论,不久
之前,教官们才在冲动之下,鼓足勇气割掉了韩雪的rǔ_fáng。现在韩雪还在医院里
面躺着。
至于另一个虐杀酷刑-剜阴则还停留在理论阶段。
「我准备好了!」李惠说话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拖了回来。李惠把双手伸到
身后的自动手铐中,独自完成了准备工作。她一会儿看着我,一会儿看着烧红的
铁棍,一会儿又看一眼自己的yīn_bù。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过一旦发生失误,造成不
可弥补的损失该怎幺办。
她的膝盖在明显的发抖,带动整个桌子发出了格楞格楞的响声。我的手也不
由自主发抖,几乎拿不住手里的东西。我不得不调整呼吸,尽量稳住心神,将炽
热的铁棒靠近了李惠的xiǎo_xué。「啊!……别……」李惠失口叫到。
我没有理她,离着yīn_dào口还有半寸的距离,热浪已经将残留的一点yīn_chún烙坏。
滚烫的铁棒继续逼近,开始接触到李惠的xiǎo_xué,。她大叫了一声,一股青烟
冒了起来。青烟后面,她的内yīn_chún已经被烙成黑色……
我忽然觉得脑袋一片空白,猛地撤了回来。肾上腺素的猛烈分泌让我有一种
呕吐的冲动。我大口的呼吸着,铁棒掉在地上。我远远的听见李惠在叫我的名字
「战鹏!战鹏……」我跌跌撞撞的走向刑讯室的大门,开门出去,一股冰冷的空
气从鼻腔一直灌到肺里,我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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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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