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留个机会。
老文摇了摇头,然后长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该干嘛,便拿了书和矮椅,到护栏那看书。穆姐买菜做饭,老文
接着去玩游戏了。我突然发现,好像这楼里安静了许多。想想,可能好些人都已
经回老家了吧。
凌晨送了小筝回来,我躺了半天都没睡着。想着要回去了,要坐半天的火车,
然后到达另一个不一样的环境,我就会有点焦虑不安。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穆姐的叫床着吵醒的。「穆姐的例假,终于结束了?」
我一阵的激动加欣喜。可马上又想到:这好像不关我什么事啊?
他们搞完一场,又接着睡了。我却再也睡不着,只好小心的起了床,跑到过
道栏杆边看书。
等小筝回来,她高兴的对我说:明天可以8点再去上班,不用早起来,因为,
早上上班的人,已经很少了。是啊,很多的人,都已经踏上回家的路程了。
穆姐已经做好饭了,吃饭的时候,我偷偷跟小筝说了,穆姐和老文早上的事。
小筝听了,偷偷朝我下面轻拍了一下,问我听了,是不是也很想了。
吃过饭后,我本想让小筝先补下觉。可小筝却要我陪她一起睡,她说先做上
一场,睡的才香。
我们刚亲热了一会,衣服都还没脱完,老文便也跳上了床,加入了进来。
小筝问他,早上不是已经办过一次了么?
老文很傲气的答道:一次算个什么,再来两次也一点问题没有。
小筝这次,没敢再让他插入,怕他又把活干过了头,只愿意帮他用嘴弄。
我还是喜欢,把场让给老文。待他们干的激烈的时候,便下了床,坐到
椅子上观战。
也在一边观战的穆姐,却想错了,以为我是被老文挤下了场。还跟我说,老
文对这事上,就是这么猴急,她也没办法。象是解释,也象是在劝慰。
又看了一阵,穆姐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叹了口气。然后把手放在了我的身上,
又感叹式的说道:哎,我这个傻弟弟啊,真是可怜,谁叫你总那么老实呢。
dil
(全拼)g
記住發郵件到d
我转过脸看她,心里有点惊讶,因为她是比我还保守的。和小筝老文他们一
起,总是被动接受的多,很少这样主动的接触别人,特别是对我。
她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似在调笑,又似在同情,又还带着点温情的暧昧。
她的手,在我脸上摸了两下,柔声说道:「乖弟弟,你喊我声姐姐,我把奶
子给你吃,好不好?」
我以前都是喊她穆姐,还从没用「姐姐」这样去喊她。不过,好像这样也并
没有什么阻力,我很自然的喊了她一声「姐姐!」。
穆姐解开自已的衬衣,然后又解开了胸衣的肩带,把一边的奶子掏了出来,
对到我的面前。我用双手捧着,张嘴凑了上去。她顺热抱着的我头,手掌还摸着
我的头发,嘴里还「傻弟弟,乖弟弟」的念叨着。
我突然有种,好像是抱着我妈的感觉。但这种时候,是不该有这样的联想的,
吓的我赶紧把这念头赶开。
吸着穆姐的奶的时候,她的手也摸向了我的下面。我都有点怀疑:不会是穆
姐吃错了药,或是受了什么刺激吧,怎么突然的,就这么主动了呢。
说起来,穆姐的胸我也吸过,她的luǒ_tǐ,我也看过不止一次了。我对她的渴
望,也不止是只舔一下奶子就能满足的。
很轻松的,就把穆姐脱了个精光。分开她的腿,看着那个比小筝显得更为成
熟的性器,很自然的,我把嘴对了上去,舔食了起来。
穆姐靠在椅子上,低头看着我,嘴里忍不住,开始发出些欢悦声。
不知道是我技术不够好,还是穆姐太想要了。还没舔到几下,穆姐就忍不住
了,对我说道:「乖弟弟,来草一下姐姐好不好?」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到椅背处,然后趴在了椅背上,把屁股翘了起来。
我虽然没和她做过,但也早知道了,这是她很喜欢的姿势。我把她的屁股分
开了些,很轻松的就插了进去。
确实,没有小筝的紧,但看着她的长腰,大而肥圆的屁股,那种更为直接的
感观刺激,更能让人有种性的兴奋感。
穆姐还转头问我道:「乖弟弟,你姐姐的逼草着舒服啊,还是小筝的草着舒
服?」
我说:「当然是你的草着舒服了。」
穆姐略带羞涩的一笑,说道:「你还真会哄人,也不怕小筝听去了,会不会
高兴?」
我说道:「是真的嘛,毕竟,我这不还是次和你做么,当然舒服了。」
穆姐又是一笑,伸手摸了摸,我按在她屁股上的手,说道:「那好,姐姐给
你草,你想草多久就草多久。」
相比做爱这种事本身,穆姐的语言,给我的刺激反而更大。我自已虽喜欢,
虽觉得很刺激,却总说不出口。而穆姐和老文,都早已经说习惯了。
我还是习惯性的,插到底即止,可穆姐开始不满足起来,叫我用力的草她,
才舒服。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现在插的不是小筝,而是穆姐。于是,我加大了力
度,
喜欢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