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吐了一遍。
那两个实习生是同学,个子高点的叫齐苗,看上去就是个从小被娇生惯养宠着长大的。
才刚上车没多久就开始埋怨上了,座椅太硬,空间太窄。
这会功夫下来,也吐的没有说话的力气了,靠在另外一个叫祝严的实习生肩上。
她和齐苗不同,看的出来,她很适应这样的环境,性格也踏实靠谱。
显然也对大山里的风景很感兴趣,不时趴在车窗上看一会,然后兴致勃勃的问何愈:“学姐,你们以前来过山区工作吗?”
坐了五六个小时,腰都酸了。
何愈抬手揉了一下:“我们这也是第一次来,听其他前辈说,条件挺艰苦的,还得搭帐篷。”
齐苗垂死病中惊坐起:“什么,搭帐篷?”
话音刚落,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猛的拍着司机的椅背,捂着嘴:“停车停车,我又要吐了。”
……
总之就是一路混乱的上了山。
附近有其他住户,不过这些年又是搬家,又是出去打工,留在这里的,都是些年龄稍长的人。
当天晚上,他们搭建好帐篷。
蚊虫飞来飞去,嗡鸣声就在耳边。
不说齐苗了,就连何愈也受不了。
吃饭的时候,才吃了两口她就吃不下去了。
出去和齐苗一起看夜景。
祝严端着碗,疑惑的看着小陈,问道:“何愈学姐是不是心情不好?”
小陈笑道:“你别管她,她刚失恋。”
祝严脸色凝重的啊了一声:“真可怜。”
可怜的何愈此时正揪着野草泄愤,手机在这个鬼地方一格信号都没有。
这次回去,最少也得半个月。
徐清让该不会会错意,以为她说的冷静一下是分手吧?
然后趁她不在找别的小妹妹?
不是都说,不管哪个年龄段的男人都喜欢十八岁的女孩子吧。
她现在都二十五了……
怎么可能!何愈很快的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徐清让怎么可能会嫌弃她年纪大。
他自己都一把年纪了,她没嫌弃他老都已经谢天谢地了。
转念一想,以他的条件,追求者好像……应该也挺多的。
越想越烦。
越烦越想,脑洞更是越开越大。
小陈过来看热闹:“怎么了,还在为情所伤呢?”
何愈气的站起身:“他怎么能找十八岁的小姑娘呢,他这叫出轨!”
小陈眨了下眼,显然没太反应过来:“不是,那哥们出轨了?”
何愈似乎没听见他的话,闷头进帐篷睡觉了。
半夜的时候,尖叫声吵醒了她。
几个帐篷的拉链纷纷被拉开。
齐苗吓的一直往后躲:“虫……虫子。”
何愈脸色还带着未醒时的惺忪,抬脚把它踹远:“这不是没了吗。”
齐苗缓了好久才缓过来:“何愈姐,你不怕吗?”
“当然不怕,我连老虎都不怕。”
齐苗惊讶的睁“你连老虎都见过?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假的。”话说完,她就重新钻进帐篷里睡觉。
山里的夜晚冷,才出来一会她就冻的受不了。
因为工作的繁忙,何愈才暂时忘记了为情所伤。
专心工作。
这里没有便利店没有饭店,只有一家茶馆,还是村长自己开的。
都是些普通的大叶子茶。
解解渴而已。
平时何愈他们忙完了都会去那里坐坐,至少比她们的帐篷要好。
因为村里很多人都搬走了,这里的屋子也都废弃了一大半,还有些被风吹日晒,屋顶都塌陷,成了危楼。
“对了村长,隔壁那家怎么拆成那样了?”
小陈疑惑的问道。
刚刚过来的时候,他多看了一眼,其他的屋子都是自然的塌陷,只有那家,损害的最厉害,一看就是人为。
村长提着白瓷的茶壶,摇头叹了口气:“隔壁那家也是自作孽,自己生不出孩子,就找人贩子买了一个,男人嗜酒好赌,输了就拿孩子撒气,可怜那个孩子了,才那么小,哪经得起那样的打啊,好几次都差点丢了性命,还好那家的女人还有点良心,自己死之前报了警,没多久那孩子的家人就找来了,听说家里挺有钱的。看到孩子被打成这样,估计也是心疼,就找人把这房子给砸了。”
“他们把孩子抱回来的那天,村里就有流言,说是买的,他也承认了,那人之前就打人坐了牢,出来以后也不知道悔改。”
小陈不知道骂了句什么,又问他:“后来呢,他们坐牢了吗?”
“男的判了无期,那个女人喝药自杀了,听说还是报警后的第二天。”
何愈听的心里涩涩的,觉得那个小男孩真无辜,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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