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业清了清喉咙道:「你等且自脱衣袍,看上殿上哪个美女,便只管追逐,
朕今日要饱饱眼福!」
这帮恶少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兼且皇上有令,哪还按奈得住,争
先褪去衣裤,满宫殿耍弄起来。
一众王妃,公主,命妇平素皆足不出户,此刻见此恶状,怎不骇得花容失色
,忙跪地向子业哀求。
子业正看着高兴,哪能就此作罢,勐拍大腿,直呼过瘾。
恶少们既有依靠,哪还管这许多,但追得女子,即按倒在地,施起淫威。
一时间,大殿上尖叫四起,平素最讲究礼仪的美女们一个个四处逃窜,裙钗
一地,恶少耍弄得不亦乐乎。
子业见此情状,抚掌大笑不已。
正当子业得意忘形之际,忽听有人呼道:「陛下,如此当众宣淫,真乃qín_shòu
不如!」
子业一怔,放眼望去,只见一女子一边在恶少的纠缠中挣扎,一边放声道:
「陛下,殿上的俱是皇族宗亲,命妇,陛下就听任我等受辱么?」
子业不料竟有人敢如此犯上,不禁大怒,咆哮道:「你却是谁?胆敢抗旨不
遵!」
那女子用力推开正在撕扯她衣衫的恶少,上前跪倒道:「回陛下的话,妾身
乃南平王刘烁之妃,姓江名姬。」
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身上衣衫。
子业道:「原来是南平王妃。」
说着一双色眼在江妃身上打转,见那江妃生得眉目如画,身段窈窍,此间鬓
发凌乱,裙钗不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江妃道:「陛下,此举无异于qín_shòu,还请陛下开恩,收回成命,这就放我等
回去吧。」
子业怒道:「大胆!竟敢编派朕的不是,且速速脱去身上衣衫,与朕之众卿
同乐,违抗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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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妃不为所动,反驳道:「陛下今日如此胡为,就不怕激起众大臣之公愤
吗?」
子业不料她竟这般坚贞,当场愣住了,一张脸胀得赤红。
华愿儿见状,忙趋前附子业耳边小声道:「南平王府有三位小王爷。」
子业一听马上会意,大喜过望,当即吩咐道:「左右!到南平王府带来那三
个小杂种,朕倒要看看这贱人从是不从。」
顿了顿又道:「全部给朕停下来,退在一边,等着看好戏。」
恶少们不敢怠慢,忙停了下来,一众女子总算松了口气,慌乱的缩成一团。
一时间,大殿上就静了下来。
片刻,三子已带上大殿。
子业步下金阶,逼近江妃,阴笑道:「赶快自裸衣衫,否则……今日这三子
小命皆系于你手。」
江妃凄然道:「陛下若要杀妾身,便只管下手,何必去加害那无辜小儿。」
子业冷笑几声,拔出随身携带的宝剑,道:「朕要杀的就是你这贱人的宝贝
儿子,看你还敢抗旨不成!」
江妃冲上前,把三个儿子护在身后,颤声道:「举头三尺有神明!陛下就不
怕遭天谴么?」
子业大怒道:「来人,拉开这贱人!」
几个恶少冲了过来,硬生生的把江妃拉开。
子业更不迟疑,手起剑落,一口气杀死了三个小儿,鲜血流了一地。
江妃料不到子业如此心狠手毒,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昏死过去。
一众女子骇得直哆嗦,尖叫声不绝于耳;就是那帮无恶不作的恶少,也被子
业的狂暴举动震慑得一个个脸色发青。
子业此时已红了眼,硬是不肯罢休,喘着气道:「与朕弄醒这贱人。」
左右谁敢抗命?慌忙手按江妃人中,把她弄醒。
江妃醒转过来,也不再挣扎,悲痛的看着三个儿子的尸体,怨毒的道:「昏
君!你好狠毒!」
子业道:「与朕剥了这贱人衣衫。」
江妃嘶哑的道:「缩开你们的髒手,我自己来!」
子业喝退左右,恶狠狠道:「好,好,你算是开窍了。你要是敢寻死,朕夷
平你南平王府!」
江妃更不答话,三两下把身上衣衫脱尽,挺直腰身,赤裸裸的站立在子业面
前,一脸怨毒;丰满坚挺的胸膛急速地起伏着,一身原本雪白的肌肤因为愤怒和
哀痛而泛红;一双修长的腿绷得笔直;微隆的小腹下,一撮卷曲的幽幽芳草;浑
圆的臀部翘得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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