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到达沽城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之后李飞洋也并没有再看到那个小眼睛的男人,不过这倒也无所谓,李飞洋相信有缘的人自会再相见。
随便找个地方吃了个午饭,李飞洋便开始寻找宫又雪。在沽城,要找宫又雪其实并不是件难事。
比起南方,北方武道更为兴盛,像沽城这样的地方也有着为数不少的武馆,而宫梅宝作为北方武林两大派系的宫派之首,在沽城自然开设了多家武馆。李飞洋稍一打听,便找到了其中最大的一家,据说宫梅宝会亲自在这里教授学徒,甚至有时候宫盛也会在这里出现。
宫盛作为北方两大武学奇才之一,早已是北方所有年轻武人的偶像,年轻一辈的习武之人几乎人人都把宫盛当做学习和追赶的目标。所以,有宫盛在的武馆,学徒自然也就最多。
宫又雪没有说自己是回家了,但李飞洋知道她肯定是回到了沽城,既然这样,找到了宫梅宝或者宫盛,就一定能够找到宫又雪。
李飞洋来到的这间武馆总共有五层楼,一楼自然是前台和大厅,二楼和三楼都是练武场,四楼是会议室和会客室,五楼则是办公室。
作为宫家在沽城最大的一间武馆,这里的大厅布置的颇为豪华,前台小姐穿着一套贴身的职业套装,看上去既专业又有气质。
李飞洋走到前台,向着那位前台小姐微微一笑道:“你好,请问宫盛在吗?”
前台小姐瞥了李飞洋一眼,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道:“你报了名成为武馆的正式学徒,以后会有机会看到宫先生的。虽然不会经常看到,但是对于你们这些粉丝来说,能偶尔看到应该也是足够了吧。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宫先生还会亲自指点你两招哦。”
李飞洋一愣,这才发现原来对方以为自己是来报名学武的学徒,于是摇了摇头:“我不是来学武的,我找宫盛有点事。”
“你不是来学武的?”那位前台小姐上下打量了一下李飞洋,语气似乎冷淡了些:“宫先生现在不在这里。”
“哦。”李飞洋点了点头,“那宫梅宝在吗?”
一开始李飞洋直呼宫盛的名字,这位前台小姐听了就有些不悦,而现在李飞洋又直接说着宫梅宝的名字,前台小姐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先生,你如果真的是找宫先生或是宫老先生有事,可以自己打电话给他们,我这里可没有显示今天有特别客人需要招待的预约!”
见这位前台小姐脸色变得很难看,李飞洋无奈道:“可是我没有他们的电话,如果宫梅……额,宫老先生在这里的话,可以请你帮我转告一声吗?或者,你也可以把他们的手机号码给我。”
“你以为你是谁啊!宫先生和宫老先生的手机号码是谁都能给的吗?简直没有规矩!你要不是来报名当学徒的话,就赶紧走!别像个傻子一样杵在这儿!我好心提醒你,待会儿要是被我们武馆的师父看到了,免不了你要受一顿皮肉苦!”前台小姐听到李飞洋要电话,脾气就一下子爆发出来,劈头盖脸的对李飞洋说道。
李飞洋不想与这种女人一般见识,撇了撇嘴道:“我真的找宫先生和宫老先生有急事,如果不方便告诉我他们的手机号码,你可以帮我打个电话转告一声……”
然而,李飞洋话未说完,前台小姐就愤怒的打断了他:“转告你大爷的!赶紧给我滚犊子!不然我真的要叫武馆的师父下来了!”
这前台小姐居然出口骂人,李飞洋脾气再好也不能忍了,忽然微微眯起眼睛道:“好啊,你叫师父下来吧。我改主意了,今天不见宫盛和宫梅宝了,我要来踢馆,你们武馆总不会不接受别人踢馆吧?”
“你说什么?踢馆?”前台小姐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就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你说你要踢馆?在沽城,你要踢宫家武馆的馆?原来你这小子是个傻子啊,哈哈哈!”
看到前台小姐放肆嘲笑的样子,李飞洋也不气恼,依旧淡淡道:“怎么?不能踢吗?”
“能踢,能踢,你小子别跑,我这就打电话叫师父下来!”前台小姐赶忙道,然后拿起身前的电话开始通知楼上的武馆师父。
没一会儿,从武馆的二楼便冲下来几名年轻人,其中带头的一位非常高大的男子一下楼就冲着前台小姐喊道:“小娟,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精神病?敢到我们宫家武馆来踢馆?活腻歪了?”
“是啊,是啊,快指给我们看看,在沽城还有人敢来我们这里踢馆?是故意来搞笑的吗?”
“对,肯定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哈哈哈。”
“阿峰刚刚被王师父教训了一顿,正愁着没地方发泄呢,居然有人送上门来当沙包,这特么的真是地狱无门你偏闯啊!”
……
带头的那位叫阿峰的高大男子说完后,跟着他下来的其他几名年轻人也一起附和道。
小娟则指了指此时正坐在大厅沙发上的李飞洋道:“喏,就是那个傻子说要踢馆,你们出手别太狠啊,要是打得地上都是血,王师父也会骂我的。”
“放心吧,小娟,我只要打掉他一排门牙就够了!”阿峰转头看向李飞洋,捏了捏拳头,露出一丝狞笑走了过去。
李飞洋看了阿峰这群人一眼,立刻就能看出他们根本不是武馆的师父,只不过是这里的学徒而已。而这几人当中,除了这个阿峰身上肌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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