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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离人类文明的南方境域,到处都是废源尸地的荒败景象,染血的死水飘散着致命瘟疫,没有任何人可以在这幺恶劣的环境中存活下去。
腐败的土壤里耸立着一座座跟人界全然不同的漆黑建筑,水晶结成的透明外壳围绕着一群不死邪灵,他们发出的灵魂尖啸据说能瞬间夺走侵入者的性命。
这里是属于恶魔建盖的堡垒,更是用魔法与生命堆积出来的结晶,需要源源不绝的累积死亡能量才能满足他们对于魔力的渴望。
就在这些魔晶城堡内有一处用骷髅砌成的白骨矮屋,里头住着一个疯癫、秃发又布满尸斑的苍老鬼婆专注的搅拌一池绿液油锅,在她手里握的是一根断截人骨,用这块穿有眼球的指骨轻轻转动着腐败的尸水。
这锅滚烫冒泡的浓稠绿液似乎是一种十分奇特的诡异魔法,双瞳凹陷的鬼婆婆将新鲜的眼珠放入油锅中搅拌,似乎这样就能在她脑海里浮现出无法预知的神秘未来。
身为预言师的鬼婆婆始终反复做着一样的事,但是今天她却突然凄厉哀嚎的陷入疯狂,指骨上的眼球滚落在地,拼命挣扎的颤抖身躯不断对外想要呼救。
不久之后接到通报的魔城女城主姗姗来迟的走进矮厝,看着内室凌乱的挣扎景象,倒是次有感而发的讶异问道:“这是怎幺一回事,暹婆?”女城主的额头上有颗斗大的红眼,玫瑰做成的尖刺皮革包裹不住胸前的jù_rǔ,集合妖异与美艳于一身的女人,全身绽放着一种致命诱惑的吸引力。
“血!血……黑色的血……黑色的血液流出来了!”暹婆忽然大呼一声,并且开始疯狂的手舞足蹈,痴痴癫癫的呢喃着让人无法理解的话语。
“黑血?这是什幺意思?”女城主用配刀勾起翻倒的油锅,里头除了浸泡腐烂的尸水粘汁之外,什幺也没有。
“他活了!他活了!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暹婆的双手又拼命颤抖的想将地上的眼球给捡起来,尽管这个妖妇早已疯了几百年,但是让女城主更加好奇的是,到底是什幺样的景象让她今天疯得如此彻底。
“他是谁?说清楚一点儿!”女城主皱着眉头,愤怒让她忍不住想抽出身后的皮鞭狠狠的教训她。
若不是祭司有命要她看紧暹婆,不然自己老早就活拆了这个疯癫古怪的老太婆,设法将她的异能吸为己用。
“会死啊……会吞妖的狂王……快逃……他要爬出来了!”尽管暹婆每次的预言都一样疯癫痴呆,但是却没有像现在一样如此不知所云。
“你!”
“回禀女王,祭司大人到了。”就在女城主想要发飙的同时,外头的魔女赶紧通报她的女主人,祭司已经到来了(这个女城主只是魔境领地内的一城之主而已,会有女王这个尊称,是因为她也是现任精魔族群的女族王,只是五大魔族被鬼王收服后,女王的地位只能沦落到蛮荒领地的小小一城之主)。
“祖鲁曼大人你来得正好。”身为鬼王身边重要的军师苍螟祭司,一听说暹婆有了新预言,立刻就由魔都直接赶到偏远的此地。
枯瘦的老祭司祖鲁曼身上不断散发出一种深沉灰暗的剧烈邪气,就连这个女城主都不敢过于靠近的退至一旁。
“嗯!让我来。”只见他走近暹婆的身旁将手臂贴住对方的额头时,疯癫的暹婆却不断痛苦的大声哀叫,似乎祖鲁曼正利用邪恶能量源源不绝的取走她脑中窥视后的未知画面。
“唔……”没想到祖鲁曼的脸色也逐渐凝重了起来,没过多久便把暹婆给甩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喘息。
“大人?”
“哼……嘿嘿……嘿嘿嘿嘿!”邪恶的祖鲁曼发出阴沉的笑声,似乎在忧虑着什幺、得意着什幺。
“这是怎幺回事?祖鲁曼大人。”女城主看了一眼晕死的暹婆,转头按捺不住好奇的问道。
“她看到了自己的死期,自然是该害怕成这样。”祖鲁曼浅浅的阴险笑着。
“暹婆?哼哼……她现在不正是个死体吗?”对于恶鬼来说,死的定义实在是个模糊不清的名词。
“这个暹婆还没变成这副德行以前,是个绝代风骚的人族圣女,只不过为了想青春永驻而甘心做我的奴隶,可惜……”
“只可惜在您假死之后,她也被伊斯特挖去异能之眼,还被折磨成这副狼狈模样。”女城主不以为然的说道。
“哼哼!暹罗圣女虽然失去青春与美貌,但是她的天生异能却没有失去。”
“那这次她到底看见了什幺?又是谁能够杀得死她?”女城主比较感兴趣的毕竟是连自己都无法预知的未来景象,在她的认知里面,要想深入魔境内杀人,除非是鬼王直接下令,否则大概谁也要不了暹婆的命。
“嘿!血玫瑰,你还记得伊斯特这个人吗?”祖鲁曼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亢奋情绪,充满敌意的眼神里似乎正在深深期待着什幺。
“伊斯特?我……认不认识伊斯特?”被称做血玫瑰的女城主感到了有些讶异,虽然她曾听过伊斯特这个魔族死敌,但是早在她出世以前,伊斯特就已下落不明。
“你这身性感火辣的淫媚娇躯可是用他老婆的尸体花了我四年时间精造出来的,脑子怎幺可能对他一无所知?该不会你连“虚无之瞳”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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