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夏莜莜也压根没和谢唐提起,现在她对于谢唐的这段前情已经完全没有了好奇心,而且她也不会再做那种主动在老公面前为前女友刷存在感的蠢事。不过她和程姣姣在一起,还是会忍不住八卦一下,也免得程姣姣老是担心江白一不留神上了章裴那条贼船。
程姣姣对于江白忽然冒出个妹妹这事,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要章裴别对祸害江白,管她什么私生不私生,说白了这是人家的家事,跟她们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真正让她心里又堵又闷的是章裴对夏莜莜说的那番话,忒不要脸,什么玩意儿啊!
“我这人虽然三观不算正,可也理解不了章裴这种人的想法,婚姻这档事还能拿来搞慈善?谁可怜就把老公让给谁?她咋不上天呢。”程姣姣端起餐桌上的梅子水喝了一口,气得喘气都粗了。她抬眼看看夏莜莜,忽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自家闺蜜是不是忒窝囊了点,就差让那贱女人骑在头上拉屎了。
夏莜莜被程姣姣看得有点心虚,也有点冤:“我知道这事恶心到你了,可你也不能把气撒我身上啊。我这还憋着呢。”
“你也知道恶心,你怎么不恶心回去啊?”程姣姣伸着筷子在铜锅里夹了一块干锅花菜,送到嘴里嚼,青翠的菜茎被折断,发出细微的脆响。
“我也想啊,可我没招,你有什么好办法,你教教我。”夏莜莜真心求教,是以便用公筷夹了几块程姣姣爱吃的粉蒸肉,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讨好她。
程姣姣把粉蒸肉吃完,又让夏莜莜给她倒一杯梅子水,夏莜莜乖乖照办。
看着程姣姣喝完梅子水,夏莜莜耐不住问她:“想到办法没?”
“没。”眼看夏莜莜要变脸,程姣姣赶紧说:“我要有她那道行,我就也抢人家老公去了,哪个好抢哪个,可问题是,她是千年的狐狸,咱们只是百年的小妖,怎么玩的过?”
这算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么。不能算,因为程姣姣说的在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们两个的脸皮加一起,也抵不上章裴的厚。
夏莜莜戴上一次性手套,拿起一只泡椒鸭翅慢慢啃起来,与其想那么烦心事,不如好好吃点东西慰劳自己的胃,美食比什么都更能治愈心情。
“唔,这个味道真不错,你也尝尝。”夏莜莜把盘子往程姣姣面前推一推。
程姣姣戴上手套,随手捏了一只,脸上表情若有所思,忽然她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你不是说章裴是江白的妹妹吗?那咱们就去找江白好好说道说道,他们家的女儿怎么能随便放出来跟别人抢老公呢。”
说办就办,程姣姣一把扯了手套,用纸巾擦擦手,从包里掏出手机,给江白打电话约见面。
……
和夏莜莜与程姣姣见面的第二天傍晚,江白开车来到章裴居住的小区门口,接她到江宅吃饭。
车子刚在小区门口停下,江白透过车窗看到章裴领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从便利店走出来。
江白推开车门下车,朝她们走过去。章裴看见他,停下脚步,“不是约好八点吗?”
“爸想让你早点过去。”江白垂眸看看那小女孩,再看看章裴,以眼神表达自己的疑问。
章裴却没有要主动解惑的意思,直接忽略了他的目光,说:“那你等我一下吧,我把孩子送回去。”低头对小女孩说:“包包,和叔叔再见。”
包包乖巧地冲江白挥挥手,“叔叔再见。”
“再见。”江白温和地笑一笑。
章裴牵着包包往小区里走,江白在原地站了一下,转身往车上去,忽然他听见一道软糯的声音:“妈妈,你忘了给我买蛋挞。”
江白循声回头望过去,章裴拉着女孩继续往前走,脚步不停,“今天吃甜食太多了,明天再买。”
等章裴从小区里出来上了车,江白问她:“那是你的孩子?”
章裴转头瞥他一眼,“和你有关系吗?”
江白被噎了一下,不再言语,不再过问。
车子在江家的别墅门前停下,江白准备开车门下车的时候,听到章裴淡淡地说:“大别墅,真豪华。我小时候和我妈住在外婆留下的破房子里,没有暖气,没有天然气,洗澡都要到澡堂子里去……从来没想过我会有一个特别有钱的爸爸,哦,不,应该说是有钱的爷爷。”她脸上浮现一丝冷笑,江白看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率先下了车。
江梁知道女儿要回来吃饭,特意推了外面的应酬在家里等着,看见章裴进门,微笑着迎了上去,“小裴,回来了?”
章裴淡淡地“嗯”了一声,换了鞋走过去,随江白到客厅坐下。家政阿姨随即送上来水果和茶点,说再过一会儿就可以开饭了。江白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落座,双腿交叠,一手闲适地搭在扶手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一时之间,大家都没有说话,气氛略僵。
江梁喝了一口茶,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小裴,你现在一个人住在外面?”
“有什么问题吗?”章裴的目光直盯在江梁脸上。
江白抬眼看过去,表情不满,正要说什么,被江梁投过来的眼神制止,只得压制下去,别过脸不去看她。
江梁全然不在意章裴的态度,或者说他自知没有立场和资格要求、希望章裴必须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他,是以他依然保持着微笑:“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人住没人照应,不如你搬回家来住,平时江白住在他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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