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如此说的?”张欣语愕然道。
“可不是么,二叔说的还能假,二叔还说皇上已经对群臣颁旨江湖儿女可遵守江湖规矩,无伤大雅的朝廷不予追究。
真没想到贤王会为大姐出头,当时肯定都惊呆了所有人,呃~”张欣芮连忙捂住嘴巴,歉疚的看向张欣语,貌似说错话了。
“大姐,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贤王变得和以前不大一样……终于慧眼识珠了,呵呵!”
张欣语不以为意,笑道:“三妹妹不必解释,以前确是我做的不对,贤王厌恶我也是应该的,倒是他居然在大殿上为我说话姐姐我还是有些受宠若惊了,待我脚伤好了再备些薄礼亲自登门拜谢就是了。”
没想到那冰山平时话不太多,说起狠话来还真够毒舌的,但是为了自己得罪那些人值得吗?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姐妹俩岔开话题又聊了些别的慢慢的打发了时间。
大理寺公堂上大理寺卿,礼、刑两部侍郎和张锦溪端坐正堂一排,左右两侧分别是来听审的王尚书和贤王殿下。
白慕怀跪在堂下,虽然伤痕累累腰板却挺的笔直,让在座的几位大人不由心生敬畏,更愿意相信这铮铮铁汉。
刑部侍郎不苟言笑,一看就是个铁面无私的,一拍惊堂木朗声道:“若白统领所言属实,可有证据证明是有人蓄意加害于你?”
不经意扫了王尚书一眼,其意可知!
白慕怀声称不肯允许王尚书的人安插在御林军遭到了报复,刑部侍郎虽不明说那个有人,别人也知道他说的是哪个。
大理寺会审直属皇上麾下,自是不怕得罪什么人的,今日还风光无限说不定明日就成了阶下囚,在这里见证了太多的繁华落尽。
冥宇一个手势,外面立刻有侍卫将一个黑衣人压了上来,黑衣人不经意瞅了一眼王尚书和堂上的大理寺卿惊恐一闪而过。
“秉大人,此人正是前几日在大理寺天牢刺杀白统领之人,为了避免有人再度想要灭口这些日子都被关在贤王府的地牢里,而且此人已经供认不讳是受人指使,此乃罪书请大人过目。”
冥宇将一张写满字的花白宣纸拱手呈上,几位大人传阅一番面色怪异,待到大理寺卿的手里时,明显的抖如筛糠,蹭的站起身来颤颤指着堂下黑衣人怒吼。
“大胆刁民竟敢污蔑朝廷大员,来人呐拖出去乱棍打死。”
“寺卿大人作何如此激动,是否污蔑审清便是,若就此打杀了去岂不是落人口舌,那寺卿大人和尚书大人的嫌疑可就洗不干净了。”
刑部侍郎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本来大理寺卿和王尚书便是翁婿关系,这白慕怀又是王尚书亲自带人抓人拿的证据,后来戒备森严的大理寺天牢又被人闲庭信步的进入了,如果是巧合,那这巧合未免也太多了些,且这些巧合矛头都指向这翁婿二人?
大理寺卿瞥了眼面无表情的龙玄御,可没错过那眸子里的阵阵冷意,提心吊胆的坐了回去,再看自家姑爷倒像是没事儿人一般胜券在握的模样。
王尚书自然也猜到了罪书的内容,只是区区一纸罪书又能奈他何,能爬到尚书这个位子可不光是靠宫里的昭仪表妹,更多的是心狠手辣。
“王大人,这小人招你是他幕后的主人,所有一切都是受你指使的,包括潜进白府藏匿通敌信件,你可有话说。”张锦溪斜视,慢悠悠道。
王尚书从容的站起身来不见丝毫紧张略微拱手道:“这厮纯属一派胡言,本官向来严于律己怎会做出此等龌龊之事,想来这小人是在贤王府的地牢被折磨的糊涂了,勿听了他人的挑唆诟病本官还请列位大人严加审讯。”
此言一出便将脏水泼向了龙玄御,前两日早朝贤王对王尚书的不满大家都看在眼里,刺客又被关在王府地牢数日,若是说贤王假公济私也不无可能。
“没错,是不是有人威胁你如此说的,大胆说出来本官一定为你做主。”大理寺卿积极开口,女儿果然是嫁个聪明人。
龙玄御还是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王者之风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凌驾的,倒是冥宇又气又急。
冲王尚书怒道:“你这小人竟信口雌黄,你可知自己污蔑的是谁?难道出门没带眼睛吗?仔细瞧瞧这刺客哪里是受过严刑的样子?”
受酷刑未免也太小瞧了他们家王爷了,贤王府的地牢刑具千奇百怪,酷刑的刑具不过是三等,要说一二等刑具这些人见都没见过,不仅不会在身上看出异样,同样让人觉得求死不易求生更难。
还是爷够聪明知道这小人定会反咬一口,命令自己对刺客用了二等刑罚,要不然还真是被揪住把柄了。
王尚书只顾辩白也没注意这一看倒真是完好无伤的,再次辩道:“即便是没受酷刑也有可能是被重金收买了,可是白统领的证据可是如山铁证,岂能凭着这小人几句证词就推翻的。”
刑部礼部两位大人相视低语,大理寺卿摸着下巴上的一缕胡须脸上尽是得意,只有张锦溪儒雅一笑。
嗤道:“王大人果然好口才,若是本官没看错的的话,此人乃是王大人亲自向白统领提携而后,却遭到了白统领拒绝的那位御林军副统领,也是赶得巧王大人向白统领举荐那一日本官正好也有事找白统领商议,无意间听到了二位的谈话。
本官不才想请问王大人你对此人恩同再造,御林军没了白统领此人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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