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其实是慕怀哥哥出事了,他被人冤枉现在进了天牢,皇上下旨秋后处决,所以二姐姐很担心他。”
“慕怀哥哥是谁?”张欣语皱眉问道。
一个男人他进不进天牢关二妹妹何事,怎么好像进天牢的是她一般似的。
“慕怀哥哥是禁卫军统领,二姐姐和他情投意合,本打算携手一生,没想到……”
张欣芮如此说着张欣雅面色显得窘迫了许多却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只是把头垂得更低了。
张欣语微微叹息:“是不是那天在兰香园和二妹妹相谈甚欢的男人?他是犯了何事?”
都被关进天牢了那应该不会是小事情,要不然二妹妹也不能哭的如此伤心。再说了两个人相互喜欢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搞得像做贼一样,这就是古代!
“大姐?”
张欣雅惊愣,抬起头一脸的泪水,大姐怎么会知道,莫非那日她也去了兰香园花会,可是李将军不是下令不让她……果然神通广大!
哽咽道:“大姐,你都知道了?对不起……我给家族抹黑了……”
张欣雅自小就熟读《女戒》,《女则》。思想不似张欣语,张欣芮的活泛,今日之事自然也是觉得自己羞愧于家族门面,却不想她所道歉之人当初做的糊涂事可是比她大了多少倍。
“二妹妹,两情相悦是好事,怎么会是给家族抹黑,谁说女子就一定要做从三从四德,那都是以前的老古董怕是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会下降定的破规矩,若是让我写,我也给男人写部三从四德,看看他们会不会照做?命运是握在手里的,怕丢面子那就丢人好了,我看你那慕怀不救也罢。”
张欣语翻着白眼,这古代的女人就是可怜,总是被一大堆的繁文缛节束缚着,她得给妹妹们树立一下正确的思想观念。
果然张欣雅如当头棒喝眨巴眨巴红彤彤的水眸,现在什么都没有慕怀性命安全来的重要,如今他深陷囹圄想救他的只有自己,若是自己再被这破规矩捆绑那他就真的没救了。
通过这两年的相处张欣雅早就知道白慕怀是个孤儿,从小就被村民收养着东一顿西一顿的常常吃不饱穿不暖。
后来有幸拜得一位会些拳脚的山野师父就学了些本事,在一次秋闱狩猎中救了皇上一命就被破格收了做名禁卫军。
再后来凭着自身努力慢慢爬到了禁卫军统领的位置,他也是极少数没有裙带关系凭实力晋升的官员,所以他的牢狱之灾并没有几个人真的放在心上。
“大姐,慕怀被刑部尚书王庆阳陷害通敌,现在可是有什么法子救他?”
张欣语就着软塌坐了下来:“可知那个王尚书为何要陷害你的慕怀?”
张欣雅脸色嗖的红了,什么叫她的慕怀,大姐说话还真是直接。
张欣芮是个闲不住的,抢先道:“大姐有所不知,那王尚书前几日想要硬塞一个亲戚进禁卫军做副统领,说白了就是想在宫里安插眼线,但是慕怀哥哥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并没有接受王尚书的贿赂,王尚书恼羞成怒不知怎么的就在慕怀哥哥的家里放了几封与蛮夷来往的书信,诬陷他通敌卖国,所以慕怀哥哥就被皇上打进了天牢下旨秋后处决。”
“所以这几日你们几次出府都是去天牢看他了?”张欣语了然道,难怪连小月都觉得她们有古怪。
张欣雅一怔随即点点头。
“通敌卖国可是大罪,不论哪一个朝代都是宁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这王尚书还真是狠辣!”
“本来皇上也不是很相信的,但是那王庆阳是秦昭仪的远房表哥,皇上很是宠爱秦昭仪,她几句危言耸听的话皇上就毫不犹豫的押了慕怀。大姐……”
张欣雅求助般的望着张欣语,在她心里大姐古灵精怪主意也多,说不定真能帮了慕怀。
一听秦昭仪,张欣语立刻拍案而起凝着脸怒目圆睁,啐道:“这个秦昭仪还真是祸水,出了个qín_shòu弟弟,又出了个人渣表哥,他们一家都是妖怪转世不成?”
一想起路过祁阳城那个秦大人仗势欺人的德行就恨不得把他扔进小黑屋里,然后关门放狗!现在最好把这兄妹三人都关到一起放藏獒。
张欣雅和张欣芮被张欣语的怒气怔住,对视一眼,大姐见过秦昭仪的弟弟那个洛阳城的水郡都督?他可是臭名远扬的,用qín_shòu形容他倒也贴切。
“咱们去找哥哥帮帮忙,哥哥毕竟是朝廷二品官员,说的话应该挺有分量。”关键时刻还得靠咱们家的顶梁柱。
张欣雅拉住张欣语:“哥哥不会管的,慕怀陷囹圄那天我曾去哥哥那里探过口风,哥哥说闲事少管,免得惹了麻烦。”
“他是这样说的?”张欣语疑惑的问,
这也不像是哥哥会说的话啊,那个温文尔雅的人应该是蛮热心的,也许是官场的复杂她不懂吧。
“反正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再去问问也不防事,也许现在他也觉得那小子是冤枉的改变心意了呢?
张欣雅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听大姐的。
三姐妹一同出了清雅轩打算去张锦溪那里,绕过花园恰逢张锦溪刚从外面回来,张欣语便召唤着一起进了花园的小亭子。
“小月,去取些哥哥爱吃的核桃糕来,顺便再沏一壶好茶。”
“是,小姐!”小月领命而去。
“语儿,今天怎么对哥哥这么好。是否有事相求啊?”张锦溪含笑道,这妮子就是无事不献殷勤的那一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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