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铜看着温馨蹲在他旁边,指着他手里的鱼说:“这里,还有这里,弄干净一点,嗯,干得不错,给你奖励。”说话就吧唧一下,亲了他一口。
她再看那个昨天红了眼眶,心灰意冷要离开的年轻人,是任她指挥的在处理着手里的东西,被亲了一口后,嘴里“嘶”了她一声,低声呵斥道:“亲什么?在外面呢,注意点影响。”可嘴角却不受控的弯了起来。
温馨撇嘴,对他小声说:“你不让我亲,那你还亲我?你昨天亲我……还亲那……你怎么不说在外面,注意点影响。”
阎魔头立即拿手捂她嘴巴,瞪她,“瞎说什么?”
温馨被他手上的鱼腥味儿熏的直甩两个小辫子。
……
顾青铜还是挺高兴的,这两个人很般配,男的也很疼温馨,心疼都在脸上了,是装不出来的,好几次训温馨,与其在这儿挣十块八块,不过跟他回京都,他养她,工资都给她,军票各种券随便花随便用。
结果温馨还不干,阎魔头真是拿她没办法,打不得骂不得,有气只能自己生。
顾青铜拿了些干果进来,“温馨,给你带点好吃的,裹了糖的。
各种干果裹糖甜甜的,里面有糖核桃和糖花生。
“青铜姐,你太客气了,谢谢,这是我对象,你昨天见过了,他姓阎。”温馨有点不好意思的介绍说。
一见到外人,阎泽扬身上那股气儿又端了起来,就对顾青铜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眼神都没有落在她身上。
温馨:你还干部子弟呢,礼貌呢?修养呢?情商呢?就点点头?
这已经不是点不点头,打不打招呼的事了,这也太冷淡了。
顾青铜笑了笑,跟温馨说了两句就出去了。
温馨回头就说他,“你干嘛呀,对青铜姐拉着个脸,我在这里工作我是拿薪水的,我又不是白干,昨天还是青铜姐把你的手表给我呢。”
阎泽扬处理好的了鱼头,在水笼头下面冲洗干净手,擦干后,他目光冷峻的看着温馨,停顿许久才开口,口气中还透着一丝寒意,他扯着她手臂,把她扯到自己面前,对她认真地道:“若没有昨天的事,你以为我会让你继续待在这里?你知道她什么身份?你就敢跟着她做事?你的胆子太大了!还算她没有歹心,否则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会怎么样?这么多男人在这里,你就一点都不害怕?”
这个年代,女人一般都比较避讳男性,尤其男性多的场合不方便抛头露面。
温馨是因为在原来世界,餐厅啊小吃店啊,她高中的时候她经常去吃,人来人往的这不是很普遍的吗?她是没有这个意识的。
可是现处的这个年代不同,女人和男人走近一些,多被人碰见几次,就会被人说闲话,何况是一群男人的场所。
“女人招揽男客都是些什么人?你有没有想过?”阎泽扬严厉的问她,昨天他来的时候看到她穿得花枝招展,套着粉色毛衣就像只懵懂无知的兔子掉进狼群里一样。
他见到她在这里,在这样一个场所,在这么多吆五喝六喝着酒的男人面前,毫无防备毫无所觉,阎泽扬气的,当时屋子里旁边那桌,那个金边眼镜还有个男的,说了些什么?小姑娘颜色怎么样?比谁漂亮,对她品头论足,那个杂志社的混蛋,他未必是真要跟她处对象,很多时候只是玩玩而已,现在打着处对象旗号玩女人的还少吗?
没见过?没见过只是见得人还不够多!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人渣。
阎泽扬力气大,握着她手臂,一下子就能把她拽到面前,温馨昨晚才知道他力气到底有多大,基本她这个体重,他拎起来就跟玩似的,“你别老晃我,晃得我胸疼。”
阎魔头一肚子的火,在听到她说晃得她胸疼,也不由顿了一下,刚才拽她是急了点,胸也确实摇晃了好几下,可他脸色却更沉了,就这样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就算有魏家照顾,他还是不放心把温馨留在这里,他怎么能放心得了呢,他甚至都想把这里的生意搅和了。
还想过各种威胁手段让这两口子走人。
“女人招揽男客怎么了,人家是两口子,在这里正正经经做生意,国家不是放宽政策,明年就可以个体私营了吗?”
“那你知不知道还有种生意,就开在烟花巷陌,天天跟做贼一样偷偷掩掩不敢张扬。”阎泽扬气道:“你就没看到这个屋子的摆设不对吗?正经做生意是这么开门的?堂厅占着地方不接待,空在那里装模作样,里面花窗、暖阁、挂红摆翠,一群男人在里酒色遣怀、排解失意,成何体统?像个什么样子?你还看不出来?这种挂着羊头卖狗肉的房间格局,跟以前的窑子有什么区别?”
阎魔头最开始进去的时候,看到温馨在里面,脸都黑了,当时他就想他竟然找了这么个女人吗?心头的苦闷,恨不得就让温馨也尝尝才好。
如果不是那姓顾的有眼色,加上好不容易把这个笨蛋哄回来,今天这个地方就荡然无存了。
“你说,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去过啊?”温馨抓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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