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家枪记在心里!勇于投军,不坠卢家声名,好!”
卢瑥安羞涩地笑笑。
卢佰业看到他这个表情,贸地想起今日那枚紫玉。欣慰的泪水瞬间收干,卢佰业问道:“你在霍家投军,怎么跟着勤王的兵马回来?”
卢瑥安垂眸回道:“王爷答应我,我一脱离贱籍,他就把身份文书命人给我送过来,让我早日和兄长见面!人非常好,我还给他写了书画了画!兄长这边有看到嘛?”
“写书画画?”
“对!温玉居士就是我,”对此,卢瑥安眨着眼睛问道:“兄长,我写得好看吗?”
卢佰业捂着胸口,十分痛心,却非常实诚地回道:“我只看过《震惊》那本,好看。只是结局没在《震惊》里,系列丛书都是你写的?”
卢瑥安这么想着,笑得越发羞涩:“是的,我对夫君,嗯,王爷的敬仰,犹如滔滔沂水,连绵不绝,一本书怎么写得完呢?当然要写上十几本!”
不知道为什么,卢瑥安竟然热衷于给夫君挖坑!
卢佰业:“……”
见瑥安虽然羞涩,却眼神明亮,显然真的非常敬仰,人如其书。卢佰业越发痛心疾首,失而复得的亲弟弟才原来提前被拐走了!
虽然对象是他主上,但也,总不是那么得劲。
卢佰业问道:“婚事总得由长辈代办,王爷把那枚玉佩给了你,属于私相授受,当不得真。他也没向我明说,你说他向你提亲,是做正室,还是纳妾?”
卢瑥安回忆了一下,回答道:“好像问了愿不愿意当王妃。”
卢佰业总算不怎么气了,又问道:“你答应了吗?王爷可能将来娶回很多妾侍,你能接受吗?就算不嫁他,兄长我也能给你安排嫁给卢家旧部。选几个年青小伙,挑你喜欢的。”
“没事的,都可以,我喜欢他!”卢瑥安狂拉仇恨:“要是对我不好,我就自请到西北当守将好啦!”
……
晚上,在卢瑥安休息后,卢佰业奋笔疾书,写了一封破口大骂的信,痛斥勤王竟然私相授受、不合礼教的事,虽然他卢家败落,但也不能如此作践,要请勤王早日提亲!只是,信刚让人送出去,勤王的第一波提亲就送来了。
卢佰业都还答应呢,采礼就来了,一箱箱的,占满了他的院子,非常爆满!
媒人也来了老大一串,都是卢佰业的老熟人,包括勤王的请来教化的老先生、王爷护卫指挥使、沂州守备官等,老熟人们都来吹一把勤王,吹的语句不用现想,很多都出自《震惊》!
反复看过《震惊》好几次的卢佰业:“……”
老熟人们传达了勤王的诚意,又说勤王远在京城,但不忘写信回来,希望这大好的婚事不要被人横刀夺去。而勤王的庚帖也带来了,如果卢佰业同意的话,可以马上就交换庚帖!
卢佰业当然是交换了。
他昨夜就深思过,把弟弟嫁给王爷当王妃,算是还可以接受的选择。
他也想过,王爷可能会娶回来很多妾侍,但谁让瑥安喜爱他呢!
都写十几本书了!
还画了画集!
而让卢佰业展颜的是,在采礼之中,竟然附赠了一本《瑥安赞》。
上面还有一封字迹非常熟悉的信。
趁着卢瑥安没注意,卢佰业把勤王戎彧的信先拆开来看了。
第65章教坊名伶·23
在卢佰业的眼中,勤王戎彧为人刚正严肃,自有一股威严气度,沂州官员无不敬服;治理沂州时,勤王也事必躬亲,让沂州官员从来不敢偷懒;练兵时勤王默然挥汗,对敌时则狠辣非常,把封地治理得妥妥帖帖,还忧心国事,有帝王之才。
正因为勤王是这样的人,卢佰业才会把卢家枪法倾囊相授,绞尽脑汁为勤王练兵,把多年与孟国对战的经验拿出来传授。
而且,勤王的封号也十分贴切,勤王他总是勤恳于军政之事,一向无心情爱。
被他治理的沂州官员百姓,不是投入在风风火火的沂州建设当中,就是在勤苦练兵,没有别处狎妓的风气。
卢佰业从未想到,勤王此人,竟然,有写情信的时候。
还写得如此、如此的——
亲密无间、轻佻狎昵!
多番嘱咐、令人肉麻!
换句话说,就是骚话连篇,辣眼睛,没眼看!
瞧瞧他是怎么写的,什么“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夜里辗转难眠,期望早日成婚,尽快在京城见面”。
这意思,不就是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希望尽快成婚,期望尽快大被同眠!
还有什么“幸得你所送赠礼在旁,日夜摩挲,聊以藉慰,见发如见面”。
像见到真人还日夜摩挲呢!这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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