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豆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样想着,她又补充了一句,“幸好,你们倆姐妹都不随你爹。”
蔡红豆尴尬一笑,也没生气,她知道村里的婶子们性子直爽泼辣,爱议论个闲事,也没坏心思,只是她性子婉约安静,向来不习惯这样,尤其在王婶子这种人跟前。
她问:“不知婶子找我娘有何事?”
“自然是好事。”说着话,王婶子却盯着蔡红豆露出“嗤嗤”的痴笑。
蔡红豆:“……”
“好孩子,”王婶子揽住蔡红豆的柔荑,道,“现下可有件顶顶的好事,你可知镇子上的祝家,祝家公子今年不过二十,却已是秀才公,你……”
“婶子!”蔡红豆猛然抽出手,站起身,打断她的话,“您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您若真有什么事,不如等我娘回来了再说。”
王婶子笑呵呵地抽回手,也不恼,年轻女孩子嘛,脸皮总是薄一些,她敢保证蔡娘子听了这门婚事绝对满意,镇子上的祝家公子可比村里的王弘文更加优秀,家世也更好一些。
她站起身,道:“行,那婶子先回去,晚上再过来。”
王婶子扭着肥硕屁股,一摇一摆地走了,还哼着不着调的曲子,看起来心情极好。
蔡红豆无奈地叹口气,心里却没放在心上,她知道,娘亲一定不会同意的。
她转头拿出黑匣子,不好意思道:“刚刚家里来了客人。”
随遇安怒气冲冲,“祝家公子又是什么鬼?”
别以为声音小,他就没听清,刚刚那位大婶明明话中有话。
“啊?”蔡红豆茫然,“我不知道啊,我没见过那位祝公子。”
闻听此言,随遇安心里好受了点,他“哼”一声,“你现在有了身子,自不能随意与人结亲。”
“我知道。”
蔡红豆回答得乖巧自然,随遇安的心却一下子揪了起来。
他虽然不怎么了解古代的制度,但也知道,未婚先孕,于女子来说,会带来多么大的恶果,甚至还会遭浸猪笼。
他脸色一白,“红豆,你有身孕这件事,旁人不知情吧?”
蔡红豆摇摇头,说:“自是不知情的。”
“你千万别泄露了这件事,免得给自身带来祸端。”
蔡红豆心里一暖,“你放心,我知晓的,家人也都替我瞒着这件事。”
随遇安想到他的家人,也不禁露出笑容,他当初就是为着红豆家里温馨的氛围才下定决心走入她的生活,如今知道了她的身份背景,更是为她拥有这样恩爱的家人而高兴。
这种生活环境下的红豆怪不得那么通透,善良,温和。
他动情出声,“红豆,你很好。”
“嗯?”蔡红豆眨眨眼,一时不解。
“没事。”随遇安躺下来,耳边听着蔡红豆软言浅语,眼里揉满了温柔。
同随遇安简单说了两句,瞧时间快到了,蔡红豆便挂断了。
她走出门外,瞧见外面还在下雨,眉尖不由蹙住。
现在还在下,不知道县城的爹和小弟怎样了,娘和青豆去隔壁村她倒不担心,不过爹和小弟应该知道躲雨。
心事重重的蔡红豆心不在焉地走进厨房,准备晚饭。
好在下午时雨就停了,又过了大半时辰,爹娘他们总算相继回来了。
蔡娘子和青豆没淋到,蔡老三和黄豆倒是湿了一侧肩膀,红豆忙着给黄豆找出来衣服,让他换上,又给蔡老三找出来毛巾,被蔡老三按住,说:“先别忙活,我这里有二妮给你带的东西。”
说罢,他放下背篓,从掩的严严实实的背篓里掏出一匹素色的布匹。
“今日去县城,恰好碰见二妮,这是她让我替你捎回来的。”
蔡红豆张着嘴巴摸了摸顺滑的布匹,瞧见是极好的料子,她不解又茫然道:“为什么给我捎快布料?”
“二妮说,这是她家小姐赏赐给她的,一共两匹,遂给你送来一匹。”
蔡娘子慨叹,“二妮这孩子,既然是小姐赏的,留给自个便是。”
蔡老三无奈,“二妮这孩子一向实诚,你又不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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