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一门心思只等给丈夫守完孝好嫁给孙天羽,眼下再过两日就满了七七四十九,她看了黄历,月底连着几个吉日,只要脱了孝服就可再披嫁衣,作了孙家的新妇。
谁知道这次探监却是落入虎口,若是被人污了身子,成了失贞的妇人,还怎幺能嫁给孙天羽?就算孙天羽不怪她,她又怎幺能未过门就跟丈夫带上一顶绿帽子?
「作你的春秋大梦吧。孙天羽猴精猴精的,会娶你这个逆匪家眷当老婆?你的屄就是洗得再净,将来也少不得千人肏万人插!」
「不是的不是的……」
卓天雄朝丹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少啰嗦,记住了,我老卓是你的第三个男人!」
话音未落,丹娘只觉下体一紧,一根火热的ròu_bàng破开封闭的肉穴,直直捅入体内。丹娘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身边的一切都彷佛不存在了,只有那根捅进下体的ròu_bàng,犹如一条可怖的毒蛇,在自己滑腻的肉穴内越进越深。良久,她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悲鸣。嫁给情郎的梦想就像一个泡影,在这一刻彻底破碎了。
卓天雄抱着丹娘的腰肢,yáng_jù直起直落,在她柔腻的mì_xué中凶狠地捣弄着。
丹娘闭着眼,泪如雨下。她四肢被人分开,无从挣扎,只能敞着玉户任他插弄。
卓天雄力道极猛,ròu_bàng落下,直把周围细滑的花瓣也带入穴内,yīn_náng在丹娘股间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他一边干,一边嚷道:「丹娘这屄又滑又嫩,真他娘的紧,插起来可真他娘的快活!」
赵霸攥着丹娘的手腕道:「卓老二,你轻着些,人家水嫩嫩一个妇人,别把人插坏了。」
鲍横舔着嘴角道:「怕什幺?这屄连孩子都能盛的下,还怕给插坏了?卓老二,插到底没有?顶住花心子没有?」
卓天雄摇了摇头,搂着丹娘的纤腰狠狠一捅,说道:「丹娘,你的屄可真够深的,我老卓这幺大的jī_bā都没插到底。」
丹娘彷佛死了一般,直挺挺躺在床上,神情惨淡。
卓天雄道:「我就不信,你的屄还能深得过我的jī_bā。把她双腿抬起来,按紧了!」
卓天雄拔出ròu_bàng,只留guī_tóu插在穴内,然后吸了口气,狠狠贯入mì_xué。
丹娘柔颈猛然昂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她的肉穴壁上最多褶皱,chōu_chā间不仅妙趣横生,也平添了肉穴的深度。孙天羽与她交欢时,最喜欢从背后进入,就是为了方便探到花心。若是正面交媾,总需得丹娘配合,才好承欢。
卓天雄强行扳住丹娘的双腿,使她玉户抬起,肉壁上的褶皱先被拉平大半,少了许多缓冲,这一下直直顶在花心上,直痛得丹娘娥眉紧拧,险些痛叫出来。
卓天雄得势不饶人,一连百余下,力大势猛,几乎将丹娘花心撞碎。以往被孙天羽撞到花心,丹娘都会春意勃发,只盼情郎愈加用力,就是捅穿了嫩穴也是喜欢的。但此时被卓天雄一番狠干,她却是酸痛交加,犹如被人用木棍狠捅,有的只是痛苦,而没有丝毫快感。
卓天雄趴在丹娘身上猛干,周围的人也没闲着,七八只大手在丹娘香软的玉体上四处游走,或是摸乳或是抚臀,没有片刻安宁。
在卓天雄的奸弄下,丹娘白嫩的娇躯前后乱摆,身下破旧的床板吱吱哑哑响个不停,似乎随时都会散架。她两腿张开,ròu_bàng近乎垂直地在她穴内进出。肥白的玉阜被卓天雄撞得发红,娇艳如花的玉户随着ròu_bàng的抽送时开时收,显然穴内并没有太多淫液润滑。
卓天雄一轮猛攻,精关松动,他抱住丹娘的圆臀,ròu_bàng一跳一跳,径直射在丹娘体内深处。
丹娘泪痕已干,身子却还僵硬着。待卓天雄shè_jīng,她眼角一热,禁不住又淌下泪来。
卓天雄俯在她耳边低声道:「本来我干完也就罢了,谁让你乱喊,少不得要等他们都干过了,才能放你。」说着在她乳上捻了一把,起身说道:「让丹娘歇歇,下个该鲍横了吧,别着急,还怕她飞了不成?」
众人恋恋不舍松开手,问道:「卓二哥,丹娘里面怎幺样?怎幺这幺快就射了?」
卓天雄嘿嘿笑道:「丹娘这屄可把周围几县的粉头都比了下去。就是京师倚云楼的红牌,也不及她。里面一圈圈都是滑溜溜的嫩肉,插一次就跟连着肏了几个屄,说我老卓射得早,你们插进去还不如我呢。」
他刚从京师回来,倚云楼是京师十大名院之一,听他这样说,众人又心痒起来,围着卓天雄问丹娘秘处的深浅紧狭,里面一圈圈的肉箍究竟是个什幺样子。
最新222。0㎡ 说话间,一直呆若木偶的丹娘突然跳下床,朝外跑去。
「嘿!这吃了一半的鸭子还真飞了!」鲍横跳起来就要去追,却被卓天雄拦住,「别急,看她能跑到哪儿去。」
丹娘解了脚带,一双缠过的小脚虚不着力,只能扶着墙,跌跌撞撞朝外面跑去。出了甬道,外面一间大房黑沉沉看不到边际,只有一只火炉烧得正旺。
丹娘慌不择路,裸着小脚勉强跑到炉旁,已经疼得无法举步。炉旁放着一张黑黝黝的铁床,丹娘扶着床沿,茫然朝四周望去。周围漆黑一片,莫说大门,就连来时的侧门也看不到。
丹娘的心头呯呯直跳,丰美的rǔ_fáng随着娇喘在胸前轻颤。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她忽然发现周围漂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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