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又无耻的罪恶勾当!怎么能发生这种事!」
无奈,也是绝望的愤怒!原本这艘游轮的航线该是直指威鲁戈主岛的,但海
莲娜由于担心玛丽和穗香两人,出发的很急,这艘游轮也是从d各地
的支部就近找来的,虽然是装有不少黑科技不假,却没有装备任何的隐秘设施,
结果非常不幸地,这点成为了致命伤,早已被对方侦查到的,这艘不属于任何国
家的私人游轮,现在已经无法用正规的手段进入这个国家了。
「我无法认同这样的事,但那座岛上被囚禁的女人实在太多了,我们根本不
可能全部救下来,而且玛丽和穗香今天一整天也都联系不上,她们也许都已经…
…」
像是突然预感到了什么,海莲娜突然勐地摇起了头,像是要把这种可怕的想
象甩出脑海一般,「我现在真的是已经黔驴技穷了,只能寄希望在你们身上。」
威鲁戈政府在发现海莲娜的游轮靠近后,便已明确发表了通告,禁止她们的
游轮进入国界线,如若强行进入的话,便给了对方正当防卫的理由与借口,定然
会爆发军事冲突,而且由于船上的武装,一旦发生了正面对抗,无论打输打赢,
整个d集团都可能会被冠上国际恐怖份子的帽子,届时非但无法救出
玛丽二人,恐怕还会把自己搭进去;就这样,明明是同样的地方,只因名义上的
不同,却让海莲娜进入了寸步难行的窘境。
「拜托你们,就算只有玛丽和穗香也好,请救救她们两个!」
海莲娜说着低头鞠躬,她已然握紧了拳头,却无法向那座魔人盘踞的岛屿挥
出,因为她既没办法也没有能力,所以,她只能真诚的拜托着眼前的女忍,任性
的请求她们拯救这一切。
而听罢海莲娜的话语,凌音放下了环抱的双手,她高傲了扬了杨头,像是要
海莲娜安心一般,毅然决然的说道:「这个工作我接下了!向您保证,我会把那
两个人平安无事的带回来的!您只消在这里接应我们就好!」
昏暗的天空,乌云遮天蔽月,就连仅剩一丝的月光也被无情的吞噬,这似乎
是一种冥冥之中的暗示,可游轮上心意已决的二人却没有丝毫察觉,毕竟她们尚
不知晓:玛丽与穗香,她们此行所要营救的对象,此刻压根就没有前往「邪魔神
的胎盘」。
……在这个风雨欲来的夜晚,亘古不变的月光却一如既往,似乎迟钝甚至到
了不解风情的地步,幽幽的穿过云层的缝隙间,透过面前黑压压的森林,从林间
穿透而过的点滴月光笔直地如同薄纱的雨点一般,轻轻披在城堡的身上,光芒的
雨滴冲刷着这黑夜的浓重与深邃。
「邪魔神的胎盘」,不,在威鲁戈本地人来说,这座沉入结界,每年只会出
现一周的岛屿,它真正的名字应该叫做「性诞岛」,而在这座岛的中心,历经无
数年月的古老城堡里所开展的祭典,其名为「性诞祭」!「呃!萨尔这小子怎么
又断了一整晚的报告,他真的能在祭典开始前过来吗?」
赫里托无奈又无法的揉起自己的脑壳,显然是头痛至极。
可循着赫里托的声音看去,却并非是之前那个略微发胖的男人,而是一个不
扯不扣的妖魔,他身材高大壮硕,恐怕六尺有余,五官虽然还勉强保留着人类时
的雏形,但他的周身却是碧蓝色的皮肤,四肢直至胸膛都生着类似蛇鳞一般的,
银灰色的鳞片,头顶上生长的也不是一丝丝的头发,而是一根根的蛇身般的触须
,嘴角两侧裂开形成了空洞,那森寒的尖牙更胜过世间的食肉勐兽,如若凌音等
人在这儿,一定便会认出——这异形绝非寻常妖魔,而是孕育自「邪魔神的胎盘」
的魔人。
而赫里托这幅异形的模样,正好便印证了海莲娜她们猜测——威鲁戈岛上的
人民,都是佯装成人类的魔人。
宽大的大书桌上,这个男人一张一张的拿起了手边的报告,那无数的报告堆
积成了厚厚的纸堆,上面写满了粗糙而杂乱的文字,犹如文字的群魔乱舞般混乱
不堪,可他依旧看得十分认真,仔仔细细。
「今年参加祭典的有这么多人吗?女人的数量根本不够吧!?」
叹了口气,赫里托揉了揉脑袋,毕竟熬了快一夜,大脑的运作有些迟钝,就
像被一层层蜘蛛网包密密麻麻裹住了思考本身,有些难以言喻的头晕目眩。
赫里托的抱怨并非没有道理,对于威鲁戈岛的魔人们来说,性诞祭有着
极为特殊的意味,因而几乎是年年都雷打不动的节目,在此基础上,为了保证节
日能顺利进行,如何管理便成了一个只得深思的难题!须知,过多的数量将会招
致混乱,因此当集体的人数达到一定程度之后,规则与秩序就务必要相当的完善
才行!而作为威鲁戈岛现在的岛主,赫里托纵然厌恶繁琐的规矩,但他仍必须肩
负起负责人的重任。
「妈的,每年这时候我是真的不想待在这儿啊!」
赫里托的面前,是一迭又一迭堆积成山的文件,他已在这迭书山前坐了四个
小时了,可大量的报告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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