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较什么了。
他坐在那里点了些吃的,百无聊赖等着。
而他坐好之后,又有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走了进来,一张脸又瘦又苍白,眼下都是黑青,眼神直勾勾盯着人,因为瘦得脱了相,颧骨有些高。
盯着人时颇为吓人。
她进来之后环顾一圈,没瞧见人,直接拉住一个服务生:“刚才进来的那个男人去哪了?”
那服务生警惕看她一眼:“这位女士你问这个做什么?”
女人盯着他,突然变了态度,温柔捧着肚子笑道:“那是我先生,他没等我,我找不到他了。”
服务生看了她一眼,年纪不到二十,虽然瞧着精神不好,却很漂亮,想到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年纪似乎也不大,应了声:“我带你过去。”
女人立刻摇头:“不用了,你指给我看就行,我要先去趟卫生间,你知道的,怀了孕的女人事情多。”
服务生哪知道这些,想了想,在外面用餐就算找也能找到,更何况还是个孕妇,也没多想,随手一指。
女人态度好了些,朝他笑笑,朝那边走。
等服务生去忙别的,她脚下一转,朝着男人所在的地方另外一边绕过去,在他身后一个隔间坐下了。
四周挡板只有大半个人高,摆放了不少盆栽,古色古香,加上人多热闹,一时间男人并没发现。
女人正是封玲苇,她是一路尾随孙禾源过来的。
从几个月前她奉子成婚强迫孙禾源和她成婚之后一段时间,孙禾源很少回来。
她小舅舅在婚宴上那句话,直接让她妈和谭叔叔分了手。
她妈气得这几个月也不管她了。
她住在房子里,孙禾源不回来,她就去他公司闹。
孙禾源只能每晚按时回来。
可后来孙禾源竟然成了孙氏集团孙总的私生子,加上孙总的亲儿子被爆出来不是亲的,孙禾源直接水涨船高,被提拔上去。
她妈立刻把她找了回去,让她好好顺着孙禾源。
她这些时日一直忍着,赔好赔笑温情笑意。
孙禾源也有了点笑模样,也按时回来了,只是依然不跟她亲近。
她想着她怀了孩子孙禾源是照顾她。
可谁知道,他竟然有了外遇!
想到他手机里那个存的备注是“宝贝”的号码,通话记录一串,几乎每天都有联系,想到这,她的眼睛瞪的要滴血。
要不是当时孙禾源刚好出来,她就能记下到底是那个不要脸的!
她跟了孙禾源好几天了,终于让她逮到独自出来。
大中午的,行程也没有约见客户,不是跟狐狸精还是谁?
她当时看到那称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白苻!
可白苻有小舅舅了,应该不至于!
可随后一想,孙禾源可不是以前那个穷学生了,他可是孙氏未来继承人,指不定白苻那贱人又想回头。
她要瞧瞧,到底是谁!
孙禾源不知道隔了一个位置的隔间坐着的是他老婆,他皱着眉频频看手机时间,怎么还没来?
他不想让人知道,每次出来都很小心,在饭点。
就算遇到熟人,也能推脱是来谈正事。
可盼着的人还没来,余光瞥见前方正打开的包厢,等看清楚里面走出来的人,愣了:白苻?他怎么在这里?
他望着朝这边走过来的白苻,望着愈发出众的人,一阵恍惚。
他如今跟在生父身边,已经开始参与项目独当一面,只要再给他点时间,他很快就能……就能……
白苻没看到孙禾源,他是要去洗手间的。
洗手间在走廊那一头,他往前坐,却突然感觉到一道视线看过来,他抬眼,就对上孙禾源痴痴的模样,眉头一皱:怎么这么寸?遇到这混蛋玩意儿?
白苻去洗手间的心思也没了,转头要走。
孙禾源却已经站起身。
而随着他站起身,孙禾源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一道拔高的尖叫声响起:“天杀的孙禾源!我辛辛苦苦为你生孩子,你竟然还在外出轨找小三!”
白苻盯着不远处突然出现的女人,视线在女人狼狈憔悴的面容上扫过:封玲苇?
他怎么在这里?
再看看孙禾源,想到封玲苇的话,脸色更不好看了。
本来就是饭点,封玲苇这一吼,“出轨”“小三”这词直接蹿进众人耳朵,顿时所有人起来往这边瞧。
孙禾源哪里想到封玲苇会在这里,也吓了一跳。
等听清楚她的话,一阵心虚,可随即板着脸:“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你敢说你来不是见他的?你敢说你手机里备注‘宝贝’的贱人不是他?”封玲苇嘶声裂肺的喊着,差点把楼板都掀翻了。
孙禾源脸色难看:“你偷看我手机?”
封玲苇大吼:“你承认了?你承认了是不是?啊,你这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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