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限制我的消费以后就让我去我老公的公司偷公章、做假账骗钱。我也不知
道为什么,当时对他就那么言听计从。后来我老公知道了,在把我们俩堵到床上
的时候,我老公的手下把他的腿给打折了,但是已经晚了,我老公的钱被他骗去
了大半,还因为伤人和我做的那些假账而坐了牢。贾耀武因为断了一条腿,更加
变本加厉的折腾我,还把妓女带回来让我和妓女一起伺候他,我受不了,最终离
开了他。后来他用我老公的那些钱成了气候,就常常派人来恐吓我,想让我回去
伺候他,呵——」说到最后,女人一声苦笑。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题,只能低头吃着面,一边为女人的傻逼感到气愤,
一边为女人的遭遇感到悲哀,还有为贾瘸子的卑鄙感到的一点点羡慕。
我给女人留了电话,告诉她以后有麻烦可以随时找我,女人也告诉了我,她
叫林丽……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着,唯一的一点小毛病就是那个该死的鸟笼,因为它,
我在单位从来不敢用小便池,撒尿也得进隔间蹲着撒,生怕被同事看见。也因为
它,我十多天没有自慰了,浴火渐渐的堆积,我有点希望徐超和老头早点回来了,
我也……对他们的恨意好像没那么强了。
这天中午,在单位食堂吃饭,我无意当中瞥了一眼前排一位女同事的脚,只
一眼,便再也挪不开视线了。黑色的西裤下面是一节纤细玲珑、白的刺眼的脚肉
和黑色精致高跟鞋漏着的完美脚面,从正面还能微微看到足弓,墨绿色的血管清
晰可见,馋的人想要跪舔……
感觉,就是来的这么突然。美脚的画面仿佛崩进火药桶的一颗火星,我再也
忍不住了。本来中午习惯在单位午休的我,扔下餐盘开着车疯了一般的向家里开
去。我不知道我要回去干什么,就是,想脱离现实……
阿姨没在家,我心急火燎的来到主卧,打开徐超的内衣抽屉,拿出丝袜。一
双双没有温度,没有气息的丝袜仿佛无法发泄我的浴火,我推开次卧的门,找到
阿姨装脏衣服的竹篮,拿出阿姨没来得及洗的一双肉色丝袜,双手捧着紧紧的捂
在自己脸上,深深的吸着那略带咸味的shú_nǚ气息。我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将肉色
裤袜的腿部套在了自己的两条胳膊上,将裤裆套在自己头上,朦胧中又找出一条
白色的小内裤按在自己的鸟笼上使劲的揉,使劲的搓……
「小阳!」一个震惊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不知道阿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只知道,我的心,此刻是冰凉冰凉的。
隔着裤袜,我与阿姨对视着,「对不起……」我像是对阿姨说,又像是对自
己说的。
「对不起!」我怒吼着,撕掉手上的裤袜,冲过去一把抱住阿姨,一边将她
抱回到床上,一边向着她柔软的嘴唇吻去。
「不要!小阳!别这样!」阿姨奋力的挣扎,始终不让我亲到嘴。
我重重的将她压在床上,不管不顾的亲吻着她的脸颊、亲吻着她的脖颈,亲
吻着她的胸口,亲吻着她的小腹,直到我抱住她那双挣扎的大腿,任凭她厮打着
我的头,勇敢的将她的套裙推到了小腹,被yù_wàng冲昏的头脑瞬间凉了下来。
贞操带!又是那该死的贞操带!
我抓着红色的坚硬皮革疯了一般的摇,毫无意义的摇,崩溃般的摇。
「小阳!」阿姨抓着我的双手,失望又可怜似的喊道。
我终于停下了手,跪在床上深深的低着头,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停下手,是为
了道德?是为了阿姨的感受?还是为了我什么都干不了的人生?
「啊——」我愤恨的对着阿姨双腿间那羞辱的红色嘶吼,眼泪像断了线的珠
子滚滚下落,阿姨坐起身一把将我的头抱在了怀里,也心疼的哭了出来。
阿姨什么都没有对我说,甚至比以前对我更加热情、更加关心了。但是我知
道,她的热情和关心,只是礼貌,不再是情谊了,她对我失望了。她原以为我是
为了徐超,主动忍受徐超的各种胡作非为,是个聪明、大度、有情义的人,可现
实却是,我是被动的接受着徐超和海老头对我做的一切,无力反抗,又想把这份
屈辱转嫁给善良的人,是个自私、懦弱、没能耐的人。
或许她这样想我更好一点吧,至少不会再在如此荒诞的生活中彼此担忧、彼
此心痛了。又或许,我可能真的就是这样的人吧。总之,我是没有勇气的面
对她了。
我天天往林丽的小店跑,一面躲着阿姨,一面听她讲贾瘸子勾引她的细节。
我越听越觉得贾瘸子对付林丽的手法和阿姨描述的海老头对付徐超的手法特别像,
除了海老头暂时没有琢磨我的钱……
听故事很过瘾,但是有个副作用,每每听到一个卑鄙者得风得水、得吃得喝
的时候,我就性欲爆棚,我现在的卵袋已经像个小拳头那么大了,用手摸上去能
明显感觉到里面稠稠的jīng_yè,guī_tóu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保持着充血的状态,
仿佛一只困兽被鸟笼勒出深深的凹痕,我要受不了了!我要憋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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