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与洛雨情意绵绵,离愁别绪,一瞬间烟消云散,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就坐在院子的石阶上,一起抬头望着天上月色,嘴里念的说的,是永远不腻的情话。
宋瓷坐在屋顶上,他托着下巴,正在思考:为什么修武之人总喜欢高处?
他从屋顶上跳下来,然后又跃上去,终于发现了其中不同,低处的风曲折婉转,遇见草木建筑,就会越来越弱,可是高处不同,那里不仅风大,而且寒冷,站在高处,还可以看得更远,另外,站在高处,总是很刺激,因为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宋瓷的思绪在飞扬,他除去了铁掌宗,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救了洛雨,也成全了黄衫,至少他死之后,这对玉人应该会记得他。
过了一会儿,叶倾心也跃上屋顶,坐在宋瓷旁边,她拍拍宋瓷肩膀,道:“你身上都是血,不想洗洗睡吗?”
宋瓷想了一想,道:“想的,我已经两天没睡好了,明天早上我就要走了,继续行走江湖!”
叶倾心撇撇嘴道:“这样啊……”
宋瓷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忙说道:“现在,我们把喻官清小朋友送回城主府吧。”
叶倾心笑道:“好,想必此时此刻,喻砚还在辗转反侧,殚精竭虑的难以入睡吧!”
说着,两人走进房间,没有惊动小家伙,而且轻轻柔柔地抱起她,然后两人朝着城主府飞驰而去。
果不其然,喻砚还没睡,宋瓷很顺利,就把喻官清交给了他,喻砚看着沉睡的女儿,心花怒放,却又不敢高声大喊,他怕吵醒了女儿。
喻砚接过女儿,把她抱回原来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替她盖上被子,然后悄悄出了门,但是此时,一道剑气呼啸,宋瓷拿剑搭在他脖子上,笑道:“喻砚城主,你勾结铁掌宗,做了许多恶事,你说你该不该死?”
喻砚脸色苍白,他怕死,他不想说自己该死,但是宋瓷忽然又道:“按道理来说,你是该死的,但是我这个人偏不按道理行事,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改过自新,将来,如果你还是这样助纣为虐,我还有我身边的这位姑娘,一定会跨越千山万水来宰了你!”
喻砚急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两位小侠教训的是,我一定谨遵教诲,日后定当改过自新,绝不敢重蹈覆辙!”
宋瓷点了点头,然后把腾龙山那批财宝的所在告诉了喻砚,让他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然后就拉着叶倾心离开了城主府,在路上,宋瓷打了个呵欠,问道:“你相信喻砚城主会改过自新吗?”
叶倾心摆摆手道:“可是他毕竟有一个女儿需要人照顾!”
宋瓷点了点头,两人一边说着,然后渐渐赶回了黄衫的住处,宋瓷推开房门,准准洗洗睡了,但是叶倾心拉着他的衣衫,很神秘地问道:“你真的准备明天离开吗?”
宋瓷点点头,笑道:“怎么,你有话要对我说?”
叶倾心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没话说,不过我得告诉你一件事,黄衫和洛雨还没成亲,他两一人一间屋子,咱们恐怕今晚要挤一间屋子了!”
宋瓷摇摇头道:“不用,我和昨晚一样,还睡屋顶!”
叶倾心瞪了他一眼,道:“那根本也睡不踏实,你看看我的黑眼圈。”
说着,叶倾心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宋瓷却道:“你确定要和我挤一间屋子?黄衫都没和洛雨挤一间屋子!”
叶倾心道:“当然,他两是心猿意马,但我们问心无愧,自然不怕。”
宋瓷笑道:“好,你睡床,我睡地上!”
叶倾心不解地看着他,道:“你是嫌床小吗?”
宋瓷捂嘴道:“你还真是问心无愧呢!”
叶倾心道:“那当然了!”
说着,宋瓷洗漱之后,就躺床上了,叶倾心随后也爬上了床,睡在里侧。
孤男寡女的,其实宋瓷心中并没有太多想法,因为他是一个将死之人,除了行走江湖,他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而且男孩子本就幼稚一些,宋瓷还是十五岁的男孩,他心里唯一的感觉,就是忐忑,还有些紧张,然后就没有了……
宋瓷虽然没有太多想法,但是叶倾心脑海里真的装了很多想法,她准备了一肚子话和宋瓷说,大致的意思,就是让宋瓷多待几日,多陪她几日,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变得有些依赖身边的这个家伙了!
还有宋瓷说他快死了,叶倾心是信三分,疑三分,明天他就要走了,总得把事情问清楚,毕竟他值得被关心!
不过事与愿违,宋瓷躺床上,紧张了片刻,忐忑了一会儿,就立刻睡着了,他是真的累了,所以叶倾心摇了他两次也没摇醒。
叶倾心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但是宋瓷鼻息喷在她身上,让她感觉一阵温热舒适,过了一会儿,疲惫已极的她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于是,叶倾心的计划就搁置了,这几日的相处,宋瓷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总是轻轻缓缓地撩拨着叶倾心的心弦……
眨眼间,日破层云,又到了早晨,宋瓷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看了一眼身旁的叶倾心,嘴角扬起了笑意,这些时日以来,他很久都没有睡过这么沉的觉了,昨晚真的很舒服。
于是宋瓷很满足地爬了起来,开始穿衣服,收拾行李,但是此时,叶倾心也醒了,她靠着床沿,满脸委屈,就像被人欺负过了一般,局促地说道:“宋瓷,你真的要走了吗?”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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