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临意剧烈地喘着粗气,他怔怔看着宋瓷,内心波澜万丈,对方年纪更小,一身内力简直雄厚可怕,招数普普通通,没什么变化之道,可是巨大的内力差距,还是让他败了。
宋瓷此刻也是惊讶不小,张临意的武学修为,还有对万象剑诀的领悟,都已远胜常人,他以后的成就一定也会高出寻常人许多。
此刻,场中围观的弟子们,全都大惊无比,没有想到长生殿的第一人,张临意竟然败了,而且是败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太师叔胡逸枫的亲传弟子,果然是名副其实。
这一刻,众人对宋瓷的态度已然慢慢改观,再不似以前那般轻视。
张临意握紧手中剑,但是又松了松,最终开口说道:“好,我输了,不过你想要做我的小师叔,还是不可能的,我还会再来挑战你,我一定能够打败你!”
张临意十分倔强,傲气十足,即便输了,也不甘心,不过宋瓷并不在意,而是说道:“你想叫我小师叔,我还未必同意,等我事情结束,就会离开道墟教。”
“猖狂!”一声大喝传来,在一边旁观的九位同伴,瞬间抽出刀剑,纷纷大喝怒骂,指向宋瓷。
即便宋瓷武学高深,但是大家还是不愿意承认他小师叔的身份,毕竟看他模样,还只是个孩子。
宋瓷眸光冷冽,睥睨众人,长剑一抖,顿时劲风呼啸,尘沙飞扬,他乱发飞舞,一股浩然气息,形成一道风墙,将众人阻隔在外。
众人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宋瓷,这股苍茫气势,无比雄伟,比刚刚对战张临意之时更加可怕,难道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宋瓷笑道:“别看我年纪小,你们一起上也无妨,不过惹我生气了,只怕你们很难全身而退。”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踟蹰起来,不敢上前,更加不敢后退,否则颜面尽失,那就丢人现眼了,这时,张临意说道:“够了,我已经输了,大家不用再上前跟他打,不过今日之败,改日我会一一讨回,不管是一年、两年,又或者是五年,我总能打败他!”
宋瓷笑道:“好,不过我等不了你一年,我不会长留在道墟教,但我可以答应你,五年之内,我们会有机会再相遇的!”
张临意看着矮自己半头的宋瓷,心里波澜起伏,一阵难言的失落感涌现,不必说,对方的天资远胜自己,可是他天生不怕输,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赶上宋瓷。
张临意咬紧牙关,半晌才开口道:“总有一天我会赢你,咱们走!”
说着,他走过狼藉废墟,与那九位同伴一起离开,宋瓷看他们走远,顿时长出了一口气,其实他也有些慌张,这十个少年,包括张临意在内,身手个个不凡,对万象剑诀的领悟,也在自己之上,如果这十人一拥而上,他还当真会陷入泥泞之境,到时候不仅胜负难定,就连生死也无法预测。
张无意虽然傲气了一点,但是到底不失为正人君子,没有一拥而上,所以宋瓷对他的感觉还不算太差。
围观的众人依旧在目瞪口呆着,大家惊骇于宋瓷的功力与身手,这是一种天差地别的鸿沟,拍马难及,良久之后,众人才尽皆散去
宋瓷丢了长剑,看了一眼化作废墟的屋子,一阵无语,不过幸好这个时候,白静又来看他,大家站在废墟上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坐在哪里把脉诊治。
白静长叹道:“好吧,又是临意那孩子,我听说了,只是没想到他把你屋子都给毁了,我给你重新安排一件屋子吧。”
于是,宋瓷又有了新的住所,在新屋子里,白静给宋瓷把脉之后,眉头微微蹙起,宋瓷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问道:“怎么了,白先生,你但说无妨!”
白静摇摇头道:“那倒没什么,你体内之毒与日俱减,可是最后一点残毒,消退的速度却十分缓慢,不知道这是为何?”
宋瓷闻言,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会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身体之中仅剩下一点残毒而已,相信不久后就可以根治,于是笑道:“白先生不用着急,我再等些时日也不要紧的。”
白静笑道:“这样最好。”
之后,白静又抓来了一些新的药方,嘱咐了宋瓷几句,然后就离开。
一日匆匆逝去,夜晚梦来,宋瓷安心入睡,在道墟教的时光也算安静,比在皇宫要自由许多,不过这依然不是宋瓷想要的,等时机一到,他仍然要离开。
只是有一件事情让宋瓷意料不到,第二日清晨,他起床之时,感觉门外有些异常,于是推开木门,只见新院外面,有一个青年手持两柄木剑,安静地站在那里。
宋瓷才推开门,那青年豁然转身,右手一伸,一柄木剑破空飞来,宋瓷立刻接住。
这青年正是张临意,不过这一次他来的安静,没有相随的同伴,也无余人旁观,只他一人单枪匹马而已。
宋瓷问道:“你又来做什么?”
张临意目光炯炯,道:“和你切磋切磋!”
说着,不容宋瓷回话,张临意持木剑中宫刺来,剑意轻灵,缥缈如云,宋瓷心想谁要和你切磋,于是一剑荡开对手,这一剑使得极重,张临意被弹开数米,方才站定,他心想来的正好,但回身一看,宋瓷纵身一跃,已经飞上了屋顶,然后几个闪纵,便消失了。
“宋瓷,你哪里逃?”张临意急了,瞬间追了出去,不过他的速度,根本不能与宋瓷相比,几个回合之后,已经失去了踪影,张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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