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因为妈妈提及离婚的那句话不断地环绕在我的脑海中,就算我刻意不
去想,最.后也还是不知不觉兜回来。
搞得我都快要抓狂了,你知道想一件事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而那件事又对
你很重要,甩都甩不掉,那种感觉吗?就是我现在的体会。
洗漱完毕回来,我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自从那天和妈妈一起睡以后,我就
没回来过我的房间睡过。
毕竟有个丰腆娇艳的美妇妈妈可以抱着睡,谁还会选择孤伶伶独自睡一个房
间啊,尽管这个美妇能看不能吃,但看着也是种享受啊,何况也不止是看,还能
占占便宜的那种,傻子才会回去自己睡。
我径直地走到妈妈的房间门口,我没有敲门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我知道妈
妈没有睡下,可能是我认真学习的回报吧。
妈妈即使再晚也会等我再睡,一想到有个美人在等着我相拥而眠,我什么学
习的疲倦统统都没有了。
果然妈妈襟坐在床上看书,看到我进来,微微一笑。
「学了一个晚上累了吧,赶紧睡吧」。
「刷牙了吗?」、我点点头。
顺便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妈妈顺手关掉了床头的灯光,房间顿时一片黑暗,过了片刻,等眼睛适应了
黑暗之后,月光才漫漫地透进来。
嗅着妈妈传过来的澹澹幽香,尽管我知道眼前的美妇妈妈蕴藏着让我无比向
往的美好身材,可是我却没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不是我不敢,而是我这段时间都处于全力冲刺阶段,我不想精力分散到其他
方面。
若是我动了妈妈,肯定我也会刻抑不住的。
只好用力地深呼吸几口,突兀开口问道:「妈妈」。
虽然妈妈此刻背对着我,但我知道妈妈不可能这么快睡着。
只听妈妈传来动静,「嗯?什么事?是不是被子不够盖?」
「不是,妈妈,其实有个问题我想问你,爸爸消失了这么多天就打了一个电
话回来说他又出车去了,然而都快大半个月过去了,爸爸都没有回来,你不担心
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
澹到有点超乎寻常。
你爸爸出车一个半个月的不是常有的事吗?」,妈妈的声音很平澹,平但是
爸爸的衣服行礼都没有拿,而且也没有交代之前你生病那段时间去了哪里为什么
不回,手机也打不通,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你别想这么多了,或许你爸爸就是临时被遣派出车,你不是说他衣服行礼
没有带吗,可能是忘记带上充电器手机没电了而己」
我变着法子试探妈妈,可惜妈妈却仍然没有一丝的反应,连说话的语气都是
极为平澹,平澹得我都不彰置信我们在说的人是我的爸爸,妈妈的丈夫。
似是妈妈一点都不在乎谈论的爸爸会怎样。
而且我怎么觉得妈妈像是在为爸爸开脱,一般来说丈夫这么久不回来也没有
个音讯,作为妻子就算不怀疑爸爸在外面搞女人什么的,也至少会担心一下吧。
可是妈妈就像是在说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这也太奇怪了吧。
「妈妈……」
「快点睡吧,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
我本来还想多问一点妈妈,爸爸的事,借此刺探妈妈的反应的,没开口
就被打断了。
无奈只好作罢,只是爸爸的事和妈妈的异常反应,不断地在我脑海中盘旋,
望着房间的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眠。
感觉我最近的烦恼越来越多了,不仅仅学习上的重担,还有生活的一大堆想
不透的琐事。
是不是人长大就会烦恼越多?第二天闲余的课间时间,为了舒缓一下紧张学
习的情绪,我又来到了「老地方」,谁叫这里微风清凉,最能让人暂时忘却一切
烦恼,让人不自觉地懒散,却又很舒服。
我躺在树下的草地上,感受着远方吹来的风,五月的风伴随着一丝热炙与一
丝春去的温暖,轻轻地拂动着我的心,使得苦恼似是跟随着这股风,飘逸在青丝
里。
只是宁静的祥和总有人煞风景地出来破坏一下,可不,一个圆滚滚的肉球一
弹一弹地从远处飘过来,从很远的地方就听到了某个死胖子的杀猪声,「枫哥,
枫哥一一」
我头疼地扶着脑袋,「又怎么了?昨天不是告诉你解决的办法了吗?你就不
能消停一天,让我静静地享受一会儿个人的宁静时光不行吗?」
「枫哥枫哥,我也不想打扰你啊,实在是没办法除了找你我不知道该找谁了」。
徐胖子苦着一张脸。
「说吧,又什么事?」
「是这样的枫哥,你昨天不是跟我说让我去某宝上找可以瞒过学校的信号侦
测仪的东西?我找是找到了,但是那商家跟我说,信号侦测仪有很多种,如果想
要瞒过信号侦测仪,必须得先知道侦测仪的款式和牌子,才能知道它信号的帧频
,才能知道它能侦测到的信号范围。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信号侦测仪所不能作用的
信号频率,不然是没有办法设置另一种信号帧频的」
「枫哥不知道你了不了解学校新进的那批信号侦测仪的款式和牌子?」
「学校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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