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呼吸正不断跌宕。
她又再一次被自己儿子看光了身子,想起当时我的目光简直要吃了她似的。
妈妈低头看了看自己姣好的身材,抽出手抚了抚下身双腿之间的地带,白洁
的小手落到了那漆黑的耻丘上,轻轻地泼了泼yīn_máo上面的水泊……真是个小坏蛋
呢,竟然一直瞅着妈妈的这里,还盯得眼睛都不眨的,就这么想回来这里面吗?
「哎呀,我到底在乱想什么啊」
真是羞死人了,怎么会想到和那个小混蛋……一时间妈妈羞意盎然,连忙打
开了冷水投身进去……留下一个在浴室门外的我,流连着适才的余韵,回望着浴
室门磨砂玻璃窗倒印的人影,按捺下血液中的冲动,暗叹一道可惜。
我本以为经过妈妈kǒu_jiāo这件事之后,妈妈会对我放开许多,事实上过后的好
几天妈妈都没有搭理过我,奇怪的是妈妈又不像是生我的气,就只是每次我想揩
妈妈油的时候,妈妈总是躲开了,却又没有骂我,一些平常的母子交流,语气也
是极为柔和,与妈妈恼怒时的冷言冷语完全关联不上。
我现在是越来越不了解妈妈了,喜怒无常让人完全抓不到规律,说分离嘛,
妈妈并不排斥我对她的不轨举动,说热情嘛,妈妈却又像一座冰山一样难以靠近
,这般若即若离,我已经搞不懂我和妈妈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了。
在妈妈这里吃了瘪,我便想起了我心目中那位温柔婉约美丽大方的美妇,突
然间想想,自从与温阿姨确认了关系后,就没有再去找过她,这么久了不知道温
阿姨会不会认为我是那种玩完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负心汉,一想到温阿姨那丰满
成熟的身躯,我浑身的血液就有种要上涌的冲动。
其实真不是我不想去找温阿姨,而是这段时间恰逢月考,妈妈又刚回来我当
然要努力考出点好成绩,这可是维系我和妈妈「性福美满生活」
的桥梁,况且这段时间妈妈又对我不冷不澹的,我还想靠着这次月考拉近一
下我和妈妈的关系呢。
最近一段时间我连曾经最喜欢的av都不看了,可证我的决心有多大。
这一天周五刚考完月考,放学得比较早,妈妈刚出差回来手头上一大堆工作
等着她要处理,自然不可能这么早跟我一起回家,我和妈妈的关系看似若即若离
也与这方面有关系,最近妈妈太忙了都没时间和我相处,我就算想修补也找不到
机会。
碰巧在路上遇见了徐胖子(好久没出场了),非要拉着我去他家,我猜这次
月考这死胖子肯定考得惨不忍睹了,才会想着找我这个借口瞒天过海,带个客人
回去,当着我的面至少温阿姨不会主动去问他成绩的事,自然他零用钱的危机也
就解除了。
对于徐胖子来说,徐胖子的爸爸常年不在家,过往温阿姨除了要忙医院的事
情,空余的时间还要解决「自身」
的需求,几何能和徐胖子同时在家,还要算上与徐胖子上课的时间错开。
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地,温阿姨很少出门,除了医院就是在家,徐
胖子想躲也躲不掉,之前没考试还好说,现在已经考完了,这死胖子就只好拉着
我救人如救火咯。
可怜徐胖子不知道的是,他拉去的不是人,而是一头狼,一头曾经在他妈生
出他的地方进进出出无数次的大尾巴狼。
而这一去,不知道他妈妈又要奉献出多少骚汁……徐胖子家。
一如既往地奢侈华丽,我有时真的搞不懂,徐胖子爸爸是当官的,虽然不是
在本地,可是住的地方这么豪华都不怕被人举报的么?就算有着温阿姨的医院集
团打底,但如今当官的不都很喜欢低调的吗?生怕被人知道他有多少钱似的,一
个不小心可就是万劫不复。
好吧,我承认是我的仇富心理在作祟。
这上天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一点,说真的,每次看到徐胖子的零用钱份额,我
就有种投胎是一种技术活的感叹。
「少爷,你回来了」,一进门恰好徐胖子家的佣人兰姨正在花园里浇花,见
到我们露出浅浅的笑容,「小枫也来了」
「兰姨」
「兰姨你好」
我颐了颐颧首,对着兰姨点了点头,「兰姨你怎么跑到外面来了?」
兰姨在徐胖子家工作了快二十年了,可谓是见证着徐胖子从嗷嗷待哺的婴儿
变成如今这幅死胖子的模样,无论是徐胖子还是温阿姨都没有把兰姨当成了外人
,对徐胖子来说兰姨已不是一个普通的佣人,可以说第二个母亲也不为过,现兰
姨的年岁也高了,温阿姨曾多次劝说过兰姨让她放下手中的活儿颐养天年,可是
兰姨却死活不肯,依旧把自己摆在了佣人的位置。
温阿姨拗不过她,唯好让她做一些不怎么粗重的活儿。
像打理花园这种事,一般都有专门的园丁负责,兰姨是不必亲自下手的。
兰姨依然笑容不变,「忙活惯了,一闲下来总觉心里不踏实,粗人的命啊」
「少爷今天不是月考吗?考得怎么样了?」
「啊哈,兰姨今天天气有点热,我先和下流枫回房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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