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松井君,你玩完手机没有?太阳都下山了啰!」
麻琴不满地对他说着。
「好……好啦!你,你再等……等我一会儿啊……!」
被叫唤的松井诚治则是用颤抖着的声音作出响应。
石须麻琴从初中开始已经跟他同班,不知怎的对他说话时态度特别强硬,互
处的标准亦总是比其它人都要严格,让他很多时候都不禁慌张起来。
但是,现在他的慌张来自别的理由。
「真是的,要不是【替男生宣泄性欲也是值日生的责任】的话,我才不会碰
你这脏死的玩意……怎么这么黏啊,呜呜……」
「啊,啊啊……对了,石须,那里……啊啊!」
现在,麻琴的一双玉手正在诚治的指示下,不断上下套弄着他硬涨的ròu_bàng。
诚治完全不敢相信,在已经没有其它人的教室里,留着黑色长发的这名秀丽
少女居然会毫不犹豫地替自己dǎ_shǒu_qiāng,而且理由跟他刚刚说的毫无二致。
噗咻噗咻的黏稠声音从少女的十指间响起。
「虽然说【值日生听男生指挥打扫很正常】,可是唾液难道不脏吗……?」
「完,完全不…………喔喔!」
「是喔?那么随便……我晚点还得帮忙买菜呢,松井君你快点shè_jīng。」
将当下淫靡不堪的情事当作理所当然的事务似的,麻琴白了诚治一眼后,双
手的动作也逐渐加快,本来不算熟练的指掌套弄也慢慢的顺畅起来。
当她依照自己事前提醒,用嫩滑小巧的掌心磨蹭guī_tóu时,诚治更是爽得不禁
颤抖起来。
他的脑海只是想到三日前抬获的那个东西。
三日前,他在貌似是已废弃的课室角落,找到一个小小的香料喷雾瓶,里面
还塞满了奇怪的硬粒;拿回家之后,诚治花了好些时间翻看瓶身上面那复杂到不
行的英文说明,才知道那似乎是种有催眠效果的植物精油颗粒。
根据说明,只要加进肥皂水搅成溶液,精油粒就会还原成药剂,被药剂喷到
的人会很容易接收外界的讯息,并将之视为真实记住,就算逻辑性不圆融也能够
产生效果。
对老爸实验,让他再掏了几万块钱给自己当零花后,诚治才对麻琴使用。
以时间验证后,他发现喷雾带来的影响虽然不一定会消失,但也不会让人留
下任何记忆,用起来也是有够安心。
——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听得到……
——你将会把我说的当成理所当然的常识。
——理所当然……常识……
——你是值日生,所以清洁课室是必然的责任。
——清洁……责任……必然的……
——男生的jīng_yè会弄脏课室,所以值日生需要清洁掉它。
——jīng_yè……弄脏…………清洁……
如是这般,他对麻琴植入了简陋却有力的常识改写指令。
不过他亦不知道这玩意的药效能维持多久,所以只敢让她对自己作出简单的
前戏侍奉,让她用小手替自己爽上一番。
反正这个班上公认的美少女终日都没对他摆出甚么好脸色过,诚治作出这种
事完全没有任何良心的呵责。
「啊……啊啊,啊啊……」
被麻琴的玉指抚摸套弄着ròu_bàng,令诚治不禁吐出了舒爽的声音。
让素行严肃的麻琴为自己shǒu_yín的感觉,远比他自己dǎ_shǒu_qiāng来得舒爽兴奋。
「如何?太阳都下山啦,你赶紧shè_jīng啊!」
「好,好啦……快要了……!」
对于麻琴来说,她现在只是执行值日生的责任而已。
她根本不知道正在为自己做着怎样淫邪的行为。
想到这点,背德感带来的强烈兴奋很快就涌占了诚治的脊髓,阵阵难耐的火
热已经争先恐后地冲到guī_tóu。
来不及提醒对方,诚治就这样对麻琴shè_jīng,让白浊的汁液飞溅到她的身上。
「噫啊!」
「喔…………呼喔……」
「好,好黏稠……这么脏,能不能洗掉啊……」
被颜射的黑长直少女半瞇着眼,把脸上的jīng_yè抹刮下来。
麻琴娇俏的脸颊以及若隐若现的锁骨,也因为诚治而沾染上丝丝白浊。
「……咕噜。」
看到她的模样,诚治不禁吞了吞口水,心里冒起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他在班内公认的美少女脸上shè_jīng了。
这份莫名的达成感,令他的ròu_bàng微微抖动起来,将残留的jīng_yè从guī_tóu挤出。
「松井君,shè_jīng的时候要说清楚啊……这要我怎样回家啦……」
「啊,啊啊!用,用水清洗掉的话应该就好了吧……我想……」
仍然沉醉在shè_jīng过后的余韵里,诚治随口回答。
至于麻琴则是不满地发出了一声冷哼,急步离开了课室前往女厕处理仪容。
看着彷佛留有自己jīng_yè污痕的乌黑发丝,以及那个跟平常没两样似的娇美背
影在眼前消失,诚治不禁又开始硬起来了。
不过考虑到时间实在太晚,他亦只好收起仍然急求宣泄的ròu_bàng,开始替跑掉
的值日生清理现场。
反正时间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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