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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渡仰头轻呼口气,感觉被她的眼泪快腐蚀掉心脏了,又不知道她在哭什么。
他边吻了吻她的额头边想着怎么回事,手掌轻拍她的背,“乖,盛临,一点事都没有,嗯?盛临。”
他想了想……她估计第一次遇见这种事,第一次遇见……有身边的人出事。
她身边人太少了,自己长大孤零零的人,像他这样毫无保留和她亲密无间无形中能给她支撑的人太少,也许是第一次出现,所以他蓦然出事,她有些害怕一样的,受不了,所以一直哭。
易渡深吸口气,心疼得无以复加,他抱着她躺在身侧,把她微侧着身压在怀里,“盛临,不哭了,乖,我在,一点事都没有。”
她蹭进他胸膛,手掌轻搭在他腰上摸着骨折的那里,一点力度都不敢上,沙哑着说,“不要动。”
“不许哭了,我要心疼死了。”
盛临抽噎一下,闭上眼睛。
剔透滚圆的泪珠挂在她长而弯的睫毛上,易渡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一笑,“很想我是不是?改签机票了?”
“唔。”
他也没说她,被她刚刚那场盛大的眼泪压垮了堤防,不舍得再说什么,“那见到了,好好的,喜酒估计也喝的了,回去休息了好不好?”
“易总说你去不了,他不好意思收你礼金了。”
“…….”易渡眯了眯眼,成天给他捣乱,原来都是他吓唬她,不然一上来眼泪要把他淹没。
“盛临乖,”他再次哄她,“你觉得他这种娱乐圈制片人的话能信?”
“他不敢骗我,我是盛临。”
“……”易渡笑了起来,亲了她一下,温柔道,“嗯,你是盛临,没人能比的盛临,所以不应该这么就受不了,吓到的,是不是?”
“是你吓我,不是我自己吓自己。”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盛临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心一抽疼,易渡直接抱过她亲,渐渐她抬眸看他了,他又吻住,把她的注意力全部转移。
吻到她呼吸不过来,全身心在他的吻上,投入又没晃过神,可怜巴巴缓缓地任由他索要,像是不愿意拒绝他,又忍不住心动一样。
这个时候的盛临,纤细的身子躺在他身侧,卷发微微缭乱,绝美的脸孔被白衣称得越发泛着红晕,小可怜样招人心疼,又疯狂地心动。
半晌分开,易渡把她按在微疼的胸口,呼吸微乱,心情却出奇地好。
她也终于恢复下来了,只红彤彤的眼眶眨了眨,红着脸撑起来坐好,仔细声音沙哑地问他哪里伤得比较重,他不敢说,只边糊弄边逗,给她拉好白色大衣的领口,揉了揉她柔软的卷发。
手指划到她红唇上,她张口咬了下。
“啧……宝贝。”
她握住他的手,美艳又温柔地道,“你老实一点。”
“有奖励吗?和我一起住?”
“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贪心。”
“我恢复的动力。”
“……”
盛临吸了下鼻子,偏开脸,床上的人玩脱了,皱眉去逗她,“盛临,看我。”
“要回去了是不是?亲我一下。”
门外刚好进了病房、越过客厅准备拐入里间病床的两人蓦然听到这句话,脚步一滞。
易行蕴推了推眼镜,他身边的女人浅浅看着里面露了半个身影的女孩子,抿唇须臾,又一笑。
两人对视一眼,走了出去重新关上门。
易行蕴站在门口给夫人拉衣领子,低声道,“说了,不用那么着急过来。”
度清漾推他一下,他抬眸和她眼神交缠,她失笑,“你不担心?”
“担心他做什么?不是还有力气耍流氓?”
“……”
盛临想待久一点,可他整个剧组都在这拍戏,难免有人来探望,还没公开,真的不方便。
她不久回了自己的房子,一夜没睡,这会儿在国内应该是临近傍晚了,她躺倒后就很快睡熟了过去。
傍晚下了一场盛大的雪,七八点的时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醒来,盛临摸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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