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这才放开矜持,匆匆落下门闩,过来嘤咛一声软软靠在了行安怀里,顿
时没了骨头,面带红晕道:「你说勤些,我还当三五日就能见一面呢,整日吃不
香睡不甜地等着,盼得眼都酸了。行安,这次多呆几日,好么?」
行安先吃了几口东西,略一思忖,道:「这先不急着谈,今日唐行晁又来请
你了么?」
青柳知道他也姓唐,虽说身上没有唐门的东西,想必也和唐门脱不开干系,
便先压抑着相思之情,颔首道:「嗯,又来了。」
她这才想起,上次行安过来,恰好正是初五。
她心里暗暗一惊,忙道:「你找他有事?」
行安只澹澹道:「我不找他,我只想等他找上门来。」
青柳垂目沉吟,细声道:「要不要……奴家去将他……约到一个僻静地方?」
行安抬手扭过她的小脸,拇指一压唇瓣,笑道:「你在瞎想什么?当我这次
回来是为了用你钓他上钩么?蠢丫头,你要为我做的事只有一桩。」
「什么?」
她抬眼一望,颇为紧张地问。
「在这儿好好活着。」
行安温暖的手指拂过她的面颊,瞬间就让她的浮躁心绪安定下去,「想见你
的时候见不到,我可难受得紧。」
既是装病,青柳房中总不好传出琴曲之声,小酌几杯,她酒兴微扬,挪开桌
子,重新描眉画目,润唇抹腮,拾掇到艳光四射,取出舞裙,至屏风后换上,叫
他击掌打着拍子,为他献上一舞。
次次相会都要颠鸾倒凤,身子不便的时候也会朱唇婉转相就玉箫,对行安,
青柳早不必有半点矜持。
她心里也知道,这男人其实颇喜欢看她对他渴求、依赖的样子。
所以那一袭烟笼轻纱罩的华美舞裙之下,她并没穿着任何内衬。
她傲然高耸、雪白浑圆的酥弹yù_rǔ,峰丘弧廓若隐若现,两点俏立梅苞,也
在层迭网纱中犹抱琵琶半遮面。
那两条雪肤细滑、筋骨匀称的长腿,更是随着舞姿变迁,忽而玉树矗立,忽
而白龙出渊,裙裾翻飞之间,纤巧脚踝与秀美小腿旋转呈现眼前,那弹动肌理,
那玲珑绣鞋,无不带起阵阵风情,撩人心火。
「青青柳,影落玉搔头。竹映中元河间月,风拂塞上冷酥油。斟酒醉红楼。」
行安一手举杯,单掌拍股为律,合着青柳绰约舞姿,含笑轻歌。
明明词句颇为香艳旖旎,抑扬顿挫之间却透着一股悲怆苍凉,似是在追思故
人,又像是在悔恨无力更改的过往。
青柳旋身急踏,舞得更快,更媚,蛇腰如水。
她不喜欢行安时常会看着她露出的表情。
她知道,那眼神并不属于她。
可不打紧,他的人在,至少今夜,他是青柳的。
纱袖双分,青柳下腰提腿,斜斜一拧,便含羞带怯倚靠在行安怀中,含芳娇
喘咻咻吐在他颈侧,柔柔道:「行安,时辰不早,咱们……早些休息吧。」
他点头一笑,将她打横抱起,垂首吻落。
青柳昂首相就,丁香急切送入他唇中,只盼能将一腔相思,随着津唾传递几
分过去。
四片嘴唇婉转磨蹭,行安显然是个中好手,重吮轻啃,横舔纵吸,贝齿颗颗
扫过,腮内尽撩无余,不多时,便叫青柳通体火热,一双纤纤玉手情不自禁勾住
行安脖子,修长十指微微插入他发髻之间,不住屈伸。
片刻后,行安浅笑抬头,在她额上轻嘬一口,这才绕过屏风,弯腰将她放在
松软如云的丝滑被褥之上。
她眼波朦胧,抬手帮他宽衣,这才有些奇怪,咦了一声,道:「你……今次
怎么穿的这般朴素?」
「怎么,嫌丑?」
行安低头看她麻利解开自己领口,小手软软探入,先往那健硕胸膛上热乎乎
摸了一阵,笑道,「不过是些身外物,赤条条的样子不变就是。」
青柳笑吟吟弓身抬头,侧头轻启朱唇,在他喉头突起上温柔一吻,一边继续
为他宽衣,一边呢喃道:「你就是变丑了,多了疤,我也一样爱你。奴家这辈子
,就只认准你一个了。」
她喜欢吻他喉咙,不仅是因为那里充满了劲瘦的弹力,男子的气魄,也因为
她知道,他是个深不可测的武林高手,肯让她碰触如此致命的地方,要么相信自
己,要么相信她。
而她,自然愿意选择后者当作答桉。
都说酒是色媒人,殊不知对女子来说,酒不过是让心神茫然不设防的mí_yào,
而满腔情意,才是百试不爽的灵丹。
青柳脱下他的亵裤,双手刚一放上他紧绷结实的臀部,就禁不住轻轻呻吟了
一声。
他还没有完全坚硬,她就已经在细小的颤抖中湿润。
「行安……我好想你。」
她蜷在他身下,吻他的锁骨,吻他的胸乳,敞开的舞裙中,春花般娇嫩的身
子卖力的贴向他,恨不得化作青藤,不再做柳,将他死死缠住,缠到天荒地老。
「我也想你,青青。」
他温柔一笑,并未急着挪身而上,或是把渐渐怒起的玉箫送到她唇畔由她侍
奉品含,而是双手一抄,将她雪嫩嫩的身子从蛛网般的舞裙中抽了出来,拥在健
硕的身躯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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