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又觉得来的很对,因为结婚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很重要的时刻,我很开心每一个朋友能够和我分享这个时刻,能够和最初喜欢的人走到最后真的很不容易,所以我很羡慕老高,也希望老高能一辈子幸福。”
高特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让我给你现场征婚就直说。”
下面又是哄堂大笑。
“认真的,机会难得,现场有优秀的单身女士,欢迎联系他!”
隔壁座的小孩突然把手里的糖丢到了常菲的衣服上,她下意识出了个声音,所以人都扭头看向这边。
常菲一脸懵地抬头:“不好意思。”然后就赶紧找纸巾把裙子上的糖果弄掉,小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主持人接过话去缓解尴尬,徐孟东笑着下了场,现场又恢复了喧闹。
“真抱歉。”那个抱着小孩的女人不好意思地道歉。
常菲去洗手间收拾了一下,甩着手出来,刚好碰见徐孟东,递了纸巾过来:“你成心的吧?”
“真不是,我冤枉。”常菲双手举起来,然后拿过纸巾擦了擦手。
徐孟东没搭理她走了。
典礼结束之后,他们换到室内,席间敬酒,常菲多喝了两杯,她又是极容易醉的,最后干脆就趴下了,徐孟东不辞辛苦地把她带回去,她一点都站不住,不扶着就歪,只好一直靠在他身上。
“真不该带你去的,少一句提醒你就喝多了,自己有多少酒量自己不清楚么?”徐孟东弯腰帮她换鞋,结果她倒好,直接趴在他弯着的腰上了。
“嘘,别说了,徐孟东你好凶啊。”
徐孟东费力地把她弄起来,她东歪西倒的,干脆把她抱着扔到了床上,他自己也被灌了酒,和她比也好不了多少,顿时感觉头晕脑胀的,很是难受。
常菲突然从床上弹起来,把他吓了一跳,拉着他的手,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喂,我问你,你的初恋是什么时候?”
徐孟东扯开她的手:“你喝醉了,赶紧睡吧。”
“我……我没醉!”常菲死活抱着他的隔壁不撒手,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你说嘛,是什么时候!”
“高中,行了吧,赶紧躺下,别拉着我!”徐孟东不耐烦地扯了扯被她拉歪了的衣服。
常菲醉醺醺地看着他,用食指指头在空气里点了点,话都说不清楚:“我就,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啊,你知道。”徐孟东觉得头有点疼,他一喝多了就会头疼:“姑奶奶,求你了,快睡吧。”
“不行!”常菲往后面躺,但是还要拉着他:“你陪着我!”
徐孟东本来站着,被她这么一拉,腿上一软就倒了下去,压在她身上,他下意识地伸手撑着,唇擦过她的耳朵,感受到了她身上有点发烫的温度。
常菲眯了眯眼睛,撒开手滚了一圈,他翻了一下,侧身躺在了她身边。
就这么呆了一会儿,她又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
常菲长着一张娃娃脸,皮肤雪白,个子又小,喝醉了倒是很乖,躺在床上像个瓷娃娃一样可爱,她的头发垂到后面,露出一边的耳朵来,耳垂上有个小小的斑点,徐孟东盯着那个斑点看了将近有五分钟,脑子里都是刚刚那奇妙的触感。
“徐孟东……”
不知道是不是梦话,她眼睛都没睁,就这么喊了他一句。
“嗯?”
她咂了咂,调整了一下睡姿,的确是梦话了。
徐孟东缓了一会儿,轻轻地帮她盖上毯子出去了,去卫生间用凉水冲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有点恍惚,好像回到了高三那年。
房间里躺在床上的人此刻也在黑暗里睁开了眼睛,摸了摸愈发发烫的耳垂,烦躁地翻了个身。
他们都没有想到,原来时间过了这么久,兜兜转转,他们终于,还是回到了那个无解的原点。
☆、006
有一些界限一旦被打破,就让人陷入很不舒服的状态,就像徐孟东和常菲。
因为那个别扭的吻,他们陷入了一种很别扭的状态,两个人突然开始礼貌客气彬彬有礼,越是这样反而更加别扭。
第二天晚上常菲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你把电话给小东,我跟他说两句话。”
常菲把手机递给徐孟东,自己坐在他旁边贴着手机听,她倒不是第一次这么干,因为她总觉得老妈总是会和徐孟东说一些自己的坏话,但是徐孟东却被她耳边的温度弄的心神不宁,但是如果躲开更显得心虚,俩人就这么僵着。
“阿姨?”
“小东啊,最近几天菲菲住在你那,麻烦你了。”
“没事,我们白天都上班,也就晚上睡一下。”徐孟东一转头看见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俩人对视了一眼,尴尬地各自避开。
“菲菲在旁边吗?”
徐孟东看了一眼为了避免尴尬正要假装去厨房拿水果吃的常菲:“没在。”
“是这样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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