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手里还拿着丝绢,不待他开口秦玉容就迈下亭子,他只好把丝绢收了起
来。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就差人来把园子收拾一遍,你在家陪姐姐两天,差
不多了你就搬过来好好念书。」
秦玉容在小婢的搀扶下慢慢走下凉亭。
「那外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_______________一行人花
了小半日终于回到了城里。
一进府门,一个郎中打扮的老先生在童仆的指引下走来。
秦玉容迎上去,摘了帷帽:「钟老先生,家父的病情可有转机了?」
郎中摇摇头:「老夫实在回天乏术,想来令尊也就这两个月了,既然大娘子
已经归宁,就好好尽尽孝道,准备后事吧。」
秦玉容洒泪送走了郎中,看的李尚也有些动容。
走到里间李尚的母亲也刚好走出来,俩姐妹手挽手又哭了一场。
「小钗,我准备在这住上两个月,以尽孝道,为父亲送终。要是什么叨扰不
便之处,你要原谅则个。」
秦玉霓擦了擦眼泪。
「姐姐你说的是个什么话,什么叨扰不叨扰的,尽管住下便是。父亲在凤凰
山下有个小园子,今天我带着小尚也去看过了,那边正好给他读书用,安心准备
来年的大考。」
秦玉容安慰道。
「还是小钗你想的周到,我这还为小尚读书的事烦恼,你这就帮姐姐解决了。我看这两日家里人来人往,略显嘈杂,实在不方便小尚用功。」
秦玉霓破泣为笑,两人带着李尚一边说一边去内堂吃晚饭去了。
用完晚饭,李尚找个机会告别了长辈回房间休息去了。
自己在院子的井里打了些水回房,痛快地洗了个凉水澡,冲走了一身暑气。
回屋整理衣物的时候,一块青色手绢掉落了出来。
李尚捡起来凑近灯火仔细瞧了瞧,帕面上细细绣了些常见的女儿家图样,针
脚又细又密,想来主人的女红一定不错。
再往底下看去,细细地绣了个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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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坏了,我怎么把姨母的手绢给留下了。
李尚顿时明白过来,这是午时在城外园子里姨母忘记收回的手绢。
想到下午在园子里自己瞧见的旖旎之景,李尚鬼使神差的拿着手绢在鼻子前
使劲嗅了嗅,冲入鼻腔的是馥郁的脂粉香,夹带着一丝汗臭。
想到这块丝帕擦拭过姨母丰满圆润的乳瓜,上面满满沾染了那白皙丰乳的汗
液,李尚欲念勃生,下面的ròu_bàng一下子杵了起来。
「该死的该死的,我怎么就想起这个来。」
李尚连忙丢开手绢,收束脑子里的念头,但是在烛光下,红线绣成的钗字在
青帕上显得格外鲜艳。
李尚早就知道小钗是姨母的乳名,母亲的乳名叫小环。
两姐妹情谊深厚,私下都用乳名互称。
快六年未见,或许在她们眼里自己还是那个十四五岁的小少年,在自己面前
依然毫不避讳的用乳名互称,以示亲昵。
当年为了躲避战祸,外公带着一家人南奔,颠沛流离了两年,让母亲错过了
出阁的好年纪。
等到母亲嫁给父亲时候,已经快二十一岁了,以外公的家世颇有些下嫁的嫌
疑,而姨夫也在姨母年二十岁生日之前入赘秦家。
好在姨夫和父亲都为人和善,两对夫妻恩恩爱爱,生活和谐。
不得不说,世家家风浓厚,俩姐妹保养的极好,身段肤色都不输给那些三十
出头的美少妇。
李尚见过那些纵情声色的少妇,因为耽于声色,三十多就早早出现衰样。
姨母已经生育两胎,无论身段姿色都远胜那些少妇。
李尚眼前姨母的玲珑身姿越来越清晰,下体的肉杵硬的更厉害了。
「不管了不管了。」
李尚站起身子,关紧门窗就躺倒在凉席上,掀开罩衫,一手握着滚烫的yáng_jù
揉搓,一手攥着手帕放在鼻前贪婪地嗅着香气。
李尚闻着手帕上的脂粉气,彷佛一下子回到了下午凉亭,自己紧紧贴着姨母
的身子。
「你还说那丫头手脚麻利,不过打个水的小事,到现在还未来。」
秦玉容手指勾开xiè_yī,拿着手帕在里头擦拭汗珠。
望着xiè_yī内浑圆白亮的乳瓜,一旁的李尚欲火如炽,一把搂住妇人的腰肢抱
在腿上,一只手抓住美妇的柔腕,把脸埋进了姨母的隆起的胸脯中,饱嗅沾满了
汗液rǔ_qiú的香气。
外甥大胆的举动惹得秦玉容扭动娇呼:「小尚,你做什么,小尚!」
妇人扭动之间,柔软的臀肉不停蹭动着男人的下体,李尚的yáng_jù隔着薄衫直
指怀中妇人的臀沟。
「姨母,我忍不住了,我想要,我想要你。」
李尚不顾怀中美人的呼喊,唇鼻从xiè_yī的领口,舔舐着她的脖颈就要探入一
舐那一对早就颤巍巍不住乱晃的乳瓜。
李尚的下半身也不闲着,他挺动腰部,肉杵不停地隔着薄衫去撞击触碰妇人
两股间的软肉。
「小尚,停一下,小尚,小尚!你勒得我喘不过气了。」
秦玉容的shuāng_rǔ被李尚揉搓个不停,乳瓜上敏感的穴位不停将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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