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和沈雪相遇相知的点点滴滴,今晚我却要亲手将她送到别人的胯下,这
如何不让我肝肠寸断,还好师嫂的出现让我受伤的心有了弥补,不至于被这压力
所压垮。
沈雪听了我的话之后,出人意料的没有大哭大闹,只是阴着脸不说话。我见
此反而担心起来,百般安慰无效,怀疑她的心神大受打击,对我的话已经不再相
信,我连忙去书房找来,将的毒性进行详细解释,然后
再把大师兄的身体状况都说给他听。
她这才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道:夫君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嫌
弃雪儿的话就直说,雪儿自会找个无人的地方自尽,不让你为难。我见她将情
绪发泄出来而不是闷在心底,终于松了口气,打叠起温言好语苦苦相劝,并一再
发誓绝不对她有半点嫌弃,最后她才勉强同意了我的安排。
当晚我又去和师兄见了一面,他看起来恢复的不错,只是经此一事之后,两
个人相处不像从前那样自然,他说话也结巴了,多年没红过的老脸现在红的跟柿
子一样。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一个劲把话题扯到往事之上,说到过去令人
怀念的日子,师兄果然不再尴尬,整个人也恢复成正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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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咱们师兄弟几个,你、我、周师弟、夏师弟、任师弟五个人自称
九华五霸,没少做让师傅师娘头疼的事,你小子做的恶最多,反而让我这个大师
兄替你背黑锅,被师傅责骂体罚的最多,说起来一点也不让人省心,那一次你调
戏武当派掌门的独女,差点引发门派大战,还好武当派的人忌惮我们的实力,且
又都是正道首领,换做其他门派早就被他们给踏平。我也陷入回忆之中笑道:
我也不是非要去调戏人家,那张若熹当时非常狂妄,在我们紫英派做客却没一
点做客的礼数,说我们紫英派立派不过百年,靠一两个高手出名而已,他们武当
派才是底蕴深厚的名门大派,手指头那么一动,就会将我们打的灰分湮灭,我当
时也是少年气盛,喜欢与她做这些口舌之争,又抵不过她的伶牙俐齿,逼急了就
去摸了她的胸,谁知道她爹的脾气也不好,这才把事情闹大。师兄笑道:当
年谁不是这样?那张若熹我们都看在眼里,恨的咬牙切齿的,又顾忌师傅那边不
好交代,大家正计较怎么对付她又不伤了两派的和气,谁知道你小子个憋不
住,也不和我们商量就跳了出来,事后惹的师傅差点将你赶出师门,我们几个也
连带着被打了棍子,还罚做一年苦力,不过看见张若熹这样的贱人在你手里吃瘪,
大家都觉得吃这点苦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而且我也似乎觉得师傅他老人家不过是
象征性地惩罚你而已,做给外面人看看,实际上你也没怎么样,不过是罚你练寒
冰掌而已。我笑道:说的轻松,练寒冰掌要整个人侵泡在冰水里一个月,冻
的半死不活才拉出来晒太阳,待身体恢复了又被推到冰水里,周而复始,让人生
不如死,还好我只是练个入门,要是练成全部,那就真真成了死太监,见到女人
都硬不起来。两人说到这里,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我见气氛已经烘托的差不多,
于是收起笑脸,站起来向师兄深深地鞠了一躬道:此次家门不幸,无论师兄做
了什么,都是为了我好,你永远是让我尊敬的大师兄,我也永远是你的小师弟!
师兄听了之后,当然明白我话中之意,他眼圈有些发红,握住我的手道:
好兄弟!我也反握住他的手道:一辈子!从师兄的房里出来后,我长出
了一口气,看看已经是一更时分,又回到沈雪那边,只见她一点睡意也没有,整
个人紧张的一听到动静就抬起身来。
我朝她点了点头,她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暗自叹了口气后,我拦腰将她抱起
来,她随手扯下床单,将整个人都裹在里面,只露出两个鼻孔出气。
从这儿到师兄的房间并不远,我却像走了一个世纪一样,沈雪的身子也抖的
厉害。
到了卧室外面,守在外面的师嫂冲我点点头道:已经布置完毕,你们进来
吧。我走进去一看,只见里面已经布置一新,房间四周都围上厚厚布帘,一点
光也透不出去,一张大床被摆在房中央,被薄薄一层的红纱帐罩着,床的中央挂
着一套棉被,将床分成两块,师兄正坐在一边闭目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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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嫂对我道:一会他们两个人就隔着棉被做,这样互相都看不到对方,也
就避免尴尬。这样的安排堪称完美,我当然很同意,沈雪也低着头没什么意见。
师嫂又道:快点开始吧,避免夜长梦多,等会你只需脱掉她下身的裤子。
我在外面为你们把风,完事后叫我一声。说着她瞪了师兄一眼,就走了出
去。
我点点头,于是将沈雪抱上床去,接着将她的裙子和内裤脱下,最后她的下
身已经光溜溜的,上身却还是衣衫整齐,让我看了也兴奋起来。
这时我也听见师兄脱裤子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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