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道:「来,你们几个,将她扛了,去庞府米仓!」
「老大,你,你要作甚?」糟鼻惊问道。
「今日兄弟几个在勾栏坊耍得不够兴致,现在在路上却让我们白白捡了一个
浑天侯,正好让我们几人尽兴。」独眼一见穆桂英的美貌,便心动不已。尤其是
见到穆桂英昏迷,全无反抗之力,便动了贼心。
「老大,这,万一她要是醒了,我们几个人哪里是她对手?」一撮毛心有余
悸。
「嗯,一撮毛说得没错,不如将她送进府中,换了赏钱。」糟鼻也道。
「笨蛋!」独眼骂道,「你们几个,怎的如此不开窍?你们想,若是我们将
穆桂英捉了,不仅能享其ròu_tǐ之妙,更能逼她拿出真金白银来,远比杨府给的赏
钱要多。到时我们兄弟几个便发达了,再也不用有了上顿,愁下顿!」
一撮毛和糟鼻安静下来,陷入沉思。小鬼毕竟年纪小,胆子不大,道:「杨
家寡妇个个性烈且刚,穆桂英醒来,见我们凌辱于她,定然不从。到时该如何是
好?」
独眼道:「俺听闻先生说,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今天老天让我们捡了穆桂
英,我们若是不好好利用,恐怕日后就没那么好的机遇了!你们莫怕,大小事宜
皆听我调度。一撮毛,你去寻一条绳子来,且先将她的手脚都捆了,免得她醒来
挣扎。」
一撮毛闻言,急忙去到路边,寻了一条绳子过来。几个人一齐动手,几下便
将毫无反抗之力的穆桂英捆了个结实。
「走!」独眼亲自扛起穆桂英,跌跌撞撞地迈了出去,「想不到,这娘们分
量倒是不轻!」
另外三人急忙跟在后面,糟鼻笑道:「她长得比我们几个都高,自然增了分
量上去!」
四人一边走,一边留意巡城的卫兵。他们的肩头扛着可是大宋王朝的一品诰
命,浑天侯,若是让卫兵们碰见,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过了天波杨府,一路皆是被两侧民居紧紧挤压出来的巷子。走到巷子尽头,
一条大河横亘。此河边是金水河,由城外引入,一直引到皇宫大内之中。金水河
上,有两座桥,一座名唤横桥,一座名唤白虎桥。四人从白虎桥上跨过,一过河,
两边的民居便少了起来,每走几步,三三两两地坐落着几家庭院。
又走了一会,见到一个晒谷场。前面立着一块牌子,上书「庞府晒谷场」几
个大字。走过晒谷场,便是几座看上去有些破旧的楼房,楼房后是一个巨大的米
仓。庞家极尽恩宠,在京城之中,竟有一座如此巨大的米仓。只是此时并非秋收
时节,空地上无人晒谷,看上去有些荒凉。看守米仓的只有一名老管家,堂堂庞
府的米仓,无人敢抢,因此张全便将他安在此处养老。
独眼等人停了下来,此时他扛着穆桂英,已是扑哧扑哧地喘气。他转头望望
小鬼,道:「你先进去瞅瞅,见那老头睡死了没?」
小鬼点点头,便穿越晒谷场,去那楼前窥探。米仓前面有三座楼房,两层高,
虽显得破旧,但住人足矣。小鬼看上去像是轻车熟路,径直到那中间的楼房前,
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一会,又回来道:「老大,那看守米仓的老头已经睡着了,全
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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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探也明白,这个时候了,一个在此处养老的管家,不睡觉还能干什
么。独眼点点头,看了看前面的三座楼房,问道:「进哪一个?」
小鬼道:「中间那个是管家老头休息的地方,是进不得的。右边那间里头堆
放了农具,也是没有地方下榻的。唯有左边那间,里头有不少房子,是专供庞府
晒谷的工人休息的地方。只是现在并非农忙,因此无人空置。我们不妨去这楼里,
待天明再作打算。」
四人一齐朝左边那座楼走去。到了楼前,小鬼轻轻把门一推,那门便开了。
他解释道:「这屋里没甚值钱的东西,那看管的老家伙便也懒得锁它。」
屋子里空荡荡的,靠墙的两侧,齐整整地摊满席子,有些席子上面还有被褥。
两排席子只在中间留下一条过道,过道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看样子已经很久
没人打扫了。在过道的尽头,是一排楼梯,可以通往上层。
「走,去楼上!」独眼指挥着,带头穿过两排席子中间的过道,上了二楼。
二楼与一楼一般模样,也是贴墙两排席子,只留中间一条过道。过道走到头,是
一扇紧闭的窗户。窗户的一侧,靠墙放着一把梯子,梯子的上方,有一个黑黝黝
的洞口。这里可以用梯子爬到这楼屋的阁楼上去。
「就在这里!」独眼将穆桂英放在一张席子上,已是气喘吁吁。
小鬼在角落里寻出一盏油灯,取出火折子将油灯点亮了。四个人围了过来,
来看穆桂英。
「真是怪了,这一路走来,虽不是上山下海,却也颠簸,这娘们竟没有醒来?」
一撮毛道。
糟鼻试了试穆桂英的鼻息,道:「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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