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遵从白夫人的指示,看着眼前正在投掷的胤叔,以及还在吧台聊天的胤
姐和白先生。
「最近你遇到非常古怪的事。」
白夫人聚精会神紧盯着纸,用较为沉稳的声音说着。
是指遇到穿上触手袜吧。
遇上白夫人你也是古怪的事。
「但你轻易接受这件事,苦恼由此而起。」
呃,说来当时确实没想太多「这件事在未来势必会带给你不少麻烦,甚
至是灾难。」
欸?灾难?养双触手袜会引发灾难?「但是,占卜在此时分成两种未来。」
「一种是灾难真的发生,你就此陷入万劫不复。」
天啊!「另一种灾难也会发生。但是,有一不好意思,占卜显示不
出具体的物件。不过有一个很不明显的事或物,会救你一命。」
不明显的事或物?等等这不是说我一定会碰上灾难吗?「占卜到这里结
束。」
白夫人放下纸张,长舒一口气。
听完占卜结果,蝶恋感觉自己成为被宣告重病不治的患者,已经可以着手安
排后事。
「呃我还有回头路吗?」
白夫人低头看了几眼。
「没有。」
「那个不明显的东西,有什么线索之类的吗?」
蝶恋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抓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试着回想你在占卜时的景象,也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蝶恋想着自己在占卜时看到的景象,决定等会上楼就开始准备遗书。
回顾自己短短不到十八年的人生,蝶恋不禁感叹世事难料,命运无常。
「不用露出这么凝重的表情啦。蝶恋肯定能找到那个东西。退一万步说,占
卜结果也不一定准呢。」
白夫人剪下一缕头发,绑在占卜结果折成的纸蝶上。
「这个是」
蝶恋死寂的眼角燃起一丝明光。
「护身符,虽然不能帮你避开灾难。」
「谢谢。」
蝶恋收好纸蝶,眼角又黯澹下去。
见蝶恋还是一脸阴沉,白夫人说道:「那我再多给你一些建议如何?」
「嗯。」
估且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曾为无数人占卜过,比你糟者不在少数。不过他们有人即使面对的是杀
身之祸,甚至是占卜显示必死,最终还是逃过一劫。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夫人你就别卖关子啦。」
「他们不仅努力寻找避祸方法,还会做一件事——更认真活着。」
「更认真活着?」
「这句话的意思留与你慢慢体会。总之,请不要忽视你身边的任何人、事、
物。」
白夫人说罢起身,招呼正被千夏拉着投镖的白先生。
「下次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保重喔。」
「白夫人又要去旅行吗?」
白夫人没回话,只戴上口罩穿上风衣,对蝶恋挥几下手,便挽着白先生,在
胤叔的陪同下推门离去。
「那我们也要走啦,小蝶恋!」
「欸?」
蝶恋赶忙从沉思中回神。
「接好!」
千夏说完,朝蝶恋扔出一个约莫两个手掌大的包裹。
「咦?欸欸!」
「再~见~啦~」
千夏扬长而去,只剩下些许回音飘过。
包裹没有想像中的沉重,蝶恋打开一瞧,里头摆着一副胸罩和一封信。
呜呃「占卜结果怎么样?有解决你的疑惑吗?」
胤叔送完客推门回到吧台,端着杯水问道。
「算有或没有吧。」
蝶恋看着信随口答道。
「所以有还是没有?」
「嘿嘿,大概算有吧。」
蝶恋笑了笑,夹着包裹拿起水壶。
「还有要跟我说什么吗?」
「嗯谢谢胤叔!我上楼读书去啦。」
不等胤叔反应,蝶恋便踩着小步上楼去了。
而胤叔的胡须才稍稍抖动,便被下一组客人的推门声打断。
她到底是多有钱啊蝶恋眼前又浮现自己说要结帐时,胤叔笑着
掏出一沓子的钞票,说是千夏付的。
那是蝶恋次知道,人的眼角真的可以比月牙还弯。
提着沉甸,蝶恋抬头,黄色的楼层指示灯即将抵达自宅的数字。
「我说养你真的是个正确的选择吗?」
急切的肯定。
「可是占卜结果说你会带来灾难耶。」
蝶恋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占卜结果很可能成真。
颤抖。
「噗哈!算了。」
蝶恋想起白夫人的话。
叮——「总之先认真过好每一天再说。」
并从洗干机里收好衣服,蝶恋沐浴完毕,头发包着浴巾站到床铺前
,才想起自己除了触手袜,还捡回两颗黑球——不,此时应该称其为一摊。
「呜哇,如果我回来再晚点,你们呃,还是说你?」
只手提起,两颗黑球似乎融合成一摊黑色半流体。
透过指尖的触感,蝶恋明显感觉到其正在缓缓蠕动,更确信自己该找个纸盒
装着。
「我看看有了。」
一个十六开纸大小的纸盒,原本是用来装书的,现在放进一摊黑球,正好八
分满。
蝶恋把箱子放在墙角用棉被盖着,躺在床上看着手机。
现在有触手袜,就算意外睡着,触手袜也会把一切打理好。
「算了,晚安。」一只触手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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